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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总有妖孽等你收 > 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 (第2/2页)

“拜托你有点创意好不好?来来回回说的都是这些话。真没劲儿。”

李宁,一切皆有可能,这句广告词真是太牛掰了。

老姑娘在一连串的打击后,整个人一开始都木了,不过木了以后,就接受了现实。

你若没有改变社会的能力,那么就要学着适应。她虽然性格火暴,但并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所以,她现在可以在苏情整个人几乎暴走的时候,依然神色轻松,应对自如,不见分毫劣势。

“你……你不是喜欢昊哥吗?”苏情以为自己那些话可以打击到刘伶,压根儿没想到她居然一点都没被自己的话影响,苏情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谁和你说我喜欢符昊了?”

“那你第一次听见我说这些时,脸都青了。”

“苏小姐,请你分清习惯和爱情的区别。一开始,我的确‘习惯性’把符昊当做我的另一半,这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婚书上名字对于两个人而言有多重要。也许我是对符昊产生过幻想,但是这不代表我对他也产生了爱情……”

见苏情完全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迷惑,刘伶挑了挑眉,不再解释,淡淡问:“没听懂?”

苏情一开始摇头,但很快明白到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当即蛮不讲理横声道:“谁懂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守不住男人,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刘伶恍然大悟,自己真无聊。苏小三如果真有脑子,在学历尚可、背景优越、就业路被铺平的情况下,哪怕被当做花瓶,也应该能轻松找一份不错的工作。

可她不但没找到工作,反而犯了职场大忌:挤掉小艾、跟着苏仲岚,在极有可能连累哥哥的情况下,到她们公司来上班。

这不说明了其中有很大的问题?

说是总监助理,苏仲岚恐怕是担心把妹妹放别处,又会被开除,所以干脆提携到身边,时时关照她,不让她惹出麻烦吧。

这么一想,刘伶立刻反应到和苏小三说这些,太高估她的智商了。

苏小三恐怕连婚姻代表着什么都没弄明白。

老姑娘点头,正色道:“的确,说这些都没什么意义。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关系了,我希望私下的事儿,你可以不要和工作混为一谈。另外,忘记告诉你,我早就把离婚协议书送到他手里了,如果你想当上名正言顺的符太太,对付我并没多大意义,你还是从符昊那里着手把。”

她说得格外轻松。

可一瞬间,苏情的脸色忽然青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恢复过来,口中喃喃道:“昊哥不会签的,他绝对不会签下那份离婚协议的,你不会得逞的,绝对不会……”

刘伶一阵无语,这个苏情是脑残啊,是脑残啊,还是脑残啊?

符昊不签离婚协议,对苏情有啥好处?

为啥自己和符昊要离婚,搞得她苏情好像是直接受害人一样?

符昊离婚,不刚好方便她苏情上位做符太太吗?

她现在实在有些怀疑,符昊到底是看上苏情哪一点?她的脸?还是她的身材?

不过,这些都和自己没关系。

她低下头,视若无睹,压根不管苏情再说些什么,可苏情却仿佛是杠上她一样,不停缠着她,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或是辱骂诅咒。

刘伶实在被骂烦了,直接堵了一句。

“苏情,这些人还不知道你和苏仲岚有什么关系吧。”

一句话下来,苏小三登时如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蔫了。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窗外阳光灿烂,室内却一片低温。看着华昭递到自己手中的资料,一身军装的年轻军官冯栗面上露出惊讶与不满。

牛皮纸袋中,装着一沓厚厚的照片以及文字资料。

冯栗何等精明的主儿,掠上一眼,就明白这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年轻挺拔的军官虽然没有沉下脸,周遭的气压在瞬间低了下来。

“妈,您居然调查刘伶?”

“这怎么叫调查呢,妈这还不是想帮你……”

“这还不叫调查,还有什么算调查?”

冯栗没有责怪母亲的意思,可他是一个军人,比别人更明白尊重别人的*权有多么重要。

像母亲这样,派人去跟踪刘伶,调查刘伶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甚至连刘伶每天吃什么、上了几次厕所、打了几个喷嚏、和谁谁谁说了什么话都记录下来……这置刘伶的*于何处?

“妈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在儿子面前,华昭那点儿小算计完全没有挥的余地。

她嗫嚅着,十分清楚自家这个儿子软硬不吃的性子,完完全全随他的老子。是,儿子的确孝顺——别说自己调查刘伶,哪怕自己因为想抱孙子这点儿执念做了更过火伤人的事儿,儿子也绝对不会多说一句。

可……他会把所有的错归在自己头上,到时候伤的还是做娘的心。

所以,华昭虽然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一看见儿子沉下的脸色,立马没了气焰。

“妈,这些东西您没打开过吧?”

单手压住办公桌上的牛皮纸袋,冯栗劈头问。

“没。拿到这个我直接送到你这儿来了,咳,反正就那样。所以我也没要求他们将结果先拿给我看……他们只说刘伶最近有几个非常大的麻烦,似乎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无论哪件挑出来,恐怕都会是让她家无宁日的大事儿……”

一开始华昭还扬扬得意地夸着征信社,忽然现儿子脸色黑得跟墨水似的,连忙干咳两声转了话题,挑要紧的说。

一边说,一边还偷偷瞅着儿子的脸色。

果然,听华昭这么一说,冯栗脸色僵了一下。

不过很快,年轻军官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他静静将桌上华昭花重金买来的资料丢进了垃圾篓。这一刻,他俊颜雪白一团,却依然是温和的、从容的,宠辱不惊,仿佛无论任何事情都无法激起他的情绪。

“哎,你怎么把东西给扔了?”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弄来的资料一下子没了,华昭那个郁闷。

“妈,您以后不用管这事了。”

对,冯栗的确对刘伶动心了,甚至……他不止一次有过一种将刘伶占为己有的冲动。但是这不代表他会拿刘伶的*当做自己的筹码,也不代表他会用这样冒险的方式来取得刘伶的好感。

他喜欢的人,他会用更有力的方式去争取。

他知道,打开这个纸袋,也许这时候自己能轻松帮刘伶解决掉她现在所有的危机。

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打开这个纸袋,倘若有一天被刘伶现自己调查过她,那么他和刘伶之间,也会有一条无法跨越的天堑。

母亲说刘伶遇见的“麻烦”,冯栗猜出了一二。

当即,他其实并没多在意。

华昭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刘伶这个事儿怎么办……”

冯栗没有说话,但嘴角分明翘着一抹笑,淡然如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泉水,澄明清澈,从容不迫,却有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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