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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金宸还活着 (第2/2页)

尤诺昏迷,他也跟着心如死灰。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哥,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帝安冷硬的别过头去,并不想听到她这软弱的道歉。

“我不会和顾清越走太近的,但如果是关于我丢到的那部分记忆……”

“我了解。”帝安站起身来,不想再跟她聊下去了,既然她都已经明白了,那他也没什么可说的,“照顾好自己就行,有人欺负你,记得告诉我。”

“好。”

一只船孤独地航行在海上,

它既不寻求幸福,

也不逃避幸福,

它只是向前航行,

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

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

将要直面的,

纪成过往的,

较之深埋于它内心的

皆为微沫。

尤诺就像是漂泊在海上的一艘船,前方是未知,后方已是过去。她不清楚未来等待她的是什么,或许是希望,或许是痛苦,或许是她最害怕知道的,但终将还是要直面它,否则她永远都只能活在模糊中了。

顾清越到了研究所,刚进了办公室就看到宋芸昔自作主张的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这么早?”

宋芸昔看了眼时间,冷漠的道,“已经十点了。”

“哦。”他今天到目前为止还是很开心的,期待她千万不要打破他的开心。

“伯父伯母今天回来,我们什么时候去?”宋芸昔从椅子上站起来,把位子还给顾清越。

“晚上下班。”

“好,我中午来找你吃饭。”她云淡风轻的说完,好像就是专门来约定回家的时间似的。

她这幅样子,莫名的让顾清越还有些不习惯,感觉哪里怪怪的。

“嗯。”

不过他才不会提起说,我感觉你哪里怪怪的,是不开心这种垃圾话,免得让宋芸昔觉得他对她有意思了。

“那我先走了。”她弯腰拿起茶几上的包,就准备往外走,顾清越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只不过宋芸昔走到门口的时候,特意停了下来,背对着他,沉声开口道,“以后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和尤诺在一起,否则……”

她没有把话说完,顾清越自然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聪明人,点太清反而不好。

顾清越嗤笑了一声,“宋芸昔,一直威胁别人,可是没办法交到朋友的。”

他按动了一下打火机,点燃了手指间夹着的香烟。

“我也是没办法,请你谅解。”她转过身来,无力的勾唇笑了笑。

“太要强也不是什么好事,男人都喜欢柔柔弱弱,好欺负的。”他抽了口烟,灰青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了出来,配合着他说的话,莫名的萦绕了一种情场高手的感觉出来。

宋芸昔嘴角的弧度越的大,看着他的眼神意味不明。

“走了。”走的时候头跟随着身子甩动了一下,他一下子知道了她能做到今天这种地位的原因了。

顾清越看着她离开,心里有些复杂,如果宋芸昔不威胁他,单纯的做朋友,他大概会很欣赏这种类型的女性。

然而,并没有那么多的如果给他准备。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周晨和他一起去视察各科室的研究进度,和金氏制药业的合作还在不断的推进,他们现在的主力就在如何更快速高效的戒掉毒瘾。初步研究也已经有了成果,估计再完善一下就可以投入市场了。

中午的时候宋芸昔如约来找他吃午饭,正常的简直像个正常人一般。完全没有了早上和他撒泼的那泼妇劲儿。

……

下午三点,尤诺如约去了铭心心理医疗所。

明玺开门的时候她看到门口的位置摆了一盆好看的风信子。

“你喜欢这花?”

“有人喜欢。”明玺看着那蓝色的花目光柔和。

尤诺点点头,“今天来不想说我做的梦,想聊聊你第一次见我的场景。”

“好。”明玺带着她到诊疗室去,里面的沙颜色也换了,换成了淡雅的黄色,地毯换成了淡蓝色,看起来很舒服。

“怎么新装修了?”她伸手摸了摸质地柔软的沙靠背,这个地方比她上次来的时候更让人感觉放松。

“改善心情。”

明玺给她倒了杯果汁放在了她面前,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

“谢谢。”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明玺双手交叠的放在大腿上,目光打量着她。

这么笃定样子和一周前见她的时候完全不同,那个时候她眼里带着些彷徨,带着些不知所措。

“你第一次见我时那样的震惊,是因为你之前和我认识。”她以肯定的口吻说着应该疑问的语句,明玺挑了挑眉。

他点头,“是。”

“我叫什么?”她紧盯着他,怕漏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尤诺。”

“你认识顾清越吗?”她这话一问出口,明玺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僵硬起来,脸色不顺畅的像是便秘了一般。

“嗯。”

尤诺皱了皱眉,“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明玺想了好几秒,觉得这两个字大概可以描述自己对她的感情了。

遭受了这么多,他可以放下对她的执念,只希望她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不管和谁在一起,他都可以做她身后保护她的那个人。

成熟不是为了走向复杂,而是为了抵达天真。天真的人,不代表没有见过世界的黑暗,恰恰因为见到过,才知道天真的好。

“我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四年前。”

“我和贝斯是好朋友吗?”尤诺皱了皱眉,想到了那个因为她哭泣的女孩。

“你为什么不去问她本人?”他笑了笑,反问她。

尤诺抬手摸了摸头,“我觉得和你待在一起比较放松,他们给我的压力很大。”

“让我觉得我忘记的那些,实在太不应该了。”她说着苦笑了一下。

她问这些只是想问清楚她和这些人的关系,她一直都认为选择忘记,是害怕面对,是不想面对,是逃避。

但既然她选择逃避,那就说明那些记忆是最伤害她的东西。

忘记对于她来说才是最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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