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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5章:你画的是一坨屎吗? (第2/2页)

秋姑姑让苏绵绵这样的嚣张行径气的脸色青白,她怒指苏绵绵喝道:“大胆!”

苏绵绵扬起小下巴,朝秋姑姑嘴角一翘,就笑了。

那笑带着说不出的挑衅,当即就让秋姑姑怒不可遏:“来人,绑了这小蹄子,我要亲自好生教了规矩再卖,省的再是祸害!”

这话一落,府中护卫一左一右欺身而上,挥着手就朝苏绵绵抓来。

苏绵绵根本不躲,一来躲不开,二来她算是彻底将秋姑姑得罪了,今个怕是不能善后了。

皇子府里的下人也是看人下菜的,那两护卫扭着苏绵绵竹竿一样的手臂,痛的她哼了几声。

她瞪着秋姑姑,小脸倔强,根本不示弱!

秋姑姑缓缓到她面前,居高临下,蔑视又不屑,忽得她扬手,结结实实得给了苏绵绵一耳光!

苏绵绵被打的眼冒金星,她甚至品尝到嘴里弥漫而起的一股子铁锈腥味。

“哼,我倒要看看一会面对牙婆子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能这样硬气?”秋姑姑是铁了心的要卖了苏绵绵。

她朝碎玉挥手道:“去,请总管苏老头过来,顺便将牙婆子一并带上!”

碎玉眼梢瞄了苏绵绵一眼,只得应下。

岂料就在这当,冷冷然的嗓音倏地响起——

“都杵在这,一个一个都当柱子,碍本殿的眼不成?”

仿佛还带着出浴雾气的九殿下,施施然从东厢房走出来,他长半湿,只鬓边两侧碎松松系在脑后,一身银灰绣枫叶暗纹长袍,赤着脚,双手环胸的倚靠在门边。

众人噤若寒蝉,赶紧低头对九殿下见礼。

连秋姑姑也是礼数周全,丝毫不乱,苏绵绵抬头,不经意与九殿下的目光撞到一起。

她见他右眼又戴上了银翎眼饰,然后她生硬地错开视线,这还是头一次她在他面前,没有露出祈求和讨饶的神色来。

九殿下眉梢微扬,他的眼神在苏绵绵红肿的那侧脸转了个圈,紧接着对秋姑姑开口:“姑姑,一个小哑巴罢了,这样兴师动众,不晓得的还以为本殿仗势纨绔。”

秋姑姑微微一笑,她看着九殿下的目光带慈爱,与瞧着苏绵绵时并不一样。

“殿下,是那小蹄子不懂事,哪里会有殿下的不是,即便传了出去,旁人也只会说殿下御下有道。”秋姑姑是在深宫之中历练过来的,这等有碍名声的事,她定然会处理的妥妥当当。

听闻这话,九殿下皱眉,脸上浮起不耐,他对秋姑姑摆手道:“不懂事教规矩就是,这还要本殿来操心?”

秋姑姑神情一僵。

九殿下嫌弃地又看了苏绵绵一眼,他心头陡升烦躁,遂道:“算了,此事姑姑处理了就是,本殿的精力哪里能操持在这些上面。”

秋姑姑脸上重新带起笑容:“殿下说的极事,殿下当操心朝堂政事才是要紧。”

九殿下点头,他突然想起道:“本殿记得这小哑儿是没有卖身契的。”

秋姑姑轻笑一声,她眼尾弯起,就带出细小的眼纹来:“这哪能是个事,没有卖身契签个不就有了。”

闻言,九殿下看着苏绵绵,那张俊脸上就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来。

“小哑儿怕是不能与秋姑姑签卖身契了。”冷不丁有人插言进来。

苏绵绵回头,就见月白手提红穗子的宝剑大步而来,虽然他没看她一眼,但她就是莫名有一种等到救星的感觉。

月白到她面前,押着苏绵绵的护卫犹豫片刻,只得放了苏绵绵。

总归差点就被卖了,苏绵绵也是没脸没皮的,她当着众人的面,哇的一声扑过去抱住了月白的大腿,末了她小脸一抬,居然还眼泪汪汪的。

她那模样,就跟个遭遗弃的狗儿崽子一样,可怜兮兮没人要,这好不容易逮着个靠山,便扒着不松手了。

月白嘴角抽了抽,他动了动腿,竟然没有扯出来。

他低头,苏绵绵抬头。

两人对视片刻,月白默默率先移开视线,任由她抱着。

借着月白的长袍子,苏绵绵无声的咧嘴笑了笑,她就晓得月白这人性格有时虽恶劣,但在她还有用处的时候,他便不会不管她。

她却是不知,站在不远处的九殿下将她所有的神色尽收眼底。

堂堂九殿下眸色瞬间就沉了,这个小哑儿不仅嗓子哑,还是个眼盲心瞎的,没见这府中他最大,要找靠山,怎么也该是讨好他才对!

月白无视秋姑姑难看的神色,他笑着道:“小哑儿之于殿下,是另有他用,是以小哑儿的事,秋姑姑不必理会,我自会处理。”

秋姑姑一抖袖子,冷哼道:“当着我的面,光天化日的她都敢出手行凶!”

月白低头问苏绵绵:“你出手了?”

苏绵绵点头担下这罪名,不过她松开月白,蹬蹬的跑几步,捡起木匣子,又将其他的小物件原封不动的放了进去,末了特别是那件没被人注意的,雪白雪白的亵裤,众目睽睽之下,她动作缓慢的折叠,叠了好几下都没理好。

九殿下盯着那条亵裤,陡然之间,他浑身上下就渗出憷人的冷意来。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小哑儿,与本殿滚过来!”

苏绵绵当真是滚过去的,滚的脚下生风,动作麻利,以致于那条亵裤在她的小手里,还飞扬了起来。

众人就见那雪白亵裤犹如一展旗帜似得,飘飘扬扬的到九殿下面前,苏绵绵眨巴着眼,软软糯糯地望着九殿下。

九殿下瞬间就脸黑了,他死死盯着苏绵绵抓着亵裤的那只手,颇有恨不得一刀将之砍了的架势。

苏绵绵装模做样,她干脆踮起脚尖将亵裤举到九殿下面前,面色懵懂,根本就是在说,殿下你要想要就给你!

其他人面色古怪地瞅着苏绵绵,不知道该说她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至于那是谁的亵裤,没有一个人敢去深想,纵使那亵裤料子整个府里根本就只有殿下一人能穿。

九殿下浑身冰寒,凤眼之中更是带渗人的杀气,他哼了声,长袖一挥,拎起苏绵绵转身就回了东厢房,并当着众人的面,嘭的将门给关上了。

秋姑姑神色不太好,反倒是月白表情玩味。

他瞥了秋姑姑一眼,又瞧着刚从地下爬起来的紫烟,略带嘲意的道:“小哑儿入府,是事关殿下的大事,秋姑姑莫要不知轻重,坏了殿下的事,你我谁也担当不起。”

秋姑姑眸色一寒,她冷笑一声,讥诮道:“一个哑儿,我倒不知还能帮殿下做大事?”

这话中意味深长,月白懒得再理会秋姑姑,手中艳红的剑惠子晃了个圈,他确定苏绵绵无碍,便又转身离去。

而此刻,在东厢房碧纱橱里的苏绵绵,她心虚地瞄着面如锅底的九殿下,小心翼翼地放缓呼吸,将那件亵裤往身后藏了藏。

九殿下冷笑连连:“哼,本殿不杀你,你倒长胆子了,连本殿贴身之物都敢偷?”

苏绵绵余光转过九殿下鬓下的耳廓,眼尖的又看到了可疑的薄粉色,她微愣,继而整个人忽的放松起来。

她就说嘛,这再是皇子,可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叛逆少年罢了。

她咧嘴笑,冲九殿下摆了摆手,走到起先放木匣子的地儿,指了指,然后将亵裤放在了那。

九殿下眉头一皱,他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苏绵绵。

见九殿下没明白,苏绵绵抓了抓头上小苞,思量片刻后,她眸子一亮,自顾自从碧纱橱里找来纸笔。

然后一把抓的捏着毛笔,小脸紧绷,抖着手在白纸上画了起来。

她小小的一个,着笔的姿势虽不正确,可态度倒是正儿八经的。

奈何毛笔笔尖太软,苏绵绵根本用不来,一会下笔力道大了,一会又小了,手再一抹,就连脸上都是沾染了黑色墨迹,整个就是脏兮兮的小花猫。

苏绵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这一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画了出来,她十分有成就感的将画呈给九殿下。

只见九殿下眉尾一扬,打从心底嫌弃的鄙视道:“你画的是一坨屎吗?”

这样粗鄙的话从浑身冒贵气的九殿下嘴里说出来,简直惊呆了苏绵绵。

不,最关键的是,他怎么能说她画的恶心?

她画的分明是紫烟让她拿匣子来碧纱橱的经过!

她老气横秋地板着个脸,指着满纸涂鸦中的一个小圆圈,又指了指外面。

“那个二等婢女?”九殿下挑眉道。

苏绵绵点头,她又指了另一个小点的圆圈,然后对着自己。

“这是你?”九殿下继续猜。

苏绵绵笑了下,她点了点代表自己的那个小圆圈,又用笔尖轻轻划了条火柴棍连接到另一个长方形。

九殿下算是看出来了:“你提着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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