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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 第92节 (第2/2页)

元噶当然觉得这一人选非银河莫属!不提她的身份、美貌,仅就舞姿而言,绝对胜任!

不过,元噶也已多次明示参长,参长虽说并没有明面否决,但是也可感受到有刻意避免谈及。这叫元噶心上本对他“稍好转”的芥蒂,这会儿,再次又……到底如果王后在此次“舞佛节”上再次瞩目,无疑会收揽大量人心,参长对王后的“提防”可能就没停止过,如何会同意她这样“巨揽人心”的机会……

当然,咱们是知道实情:且不谈六子同意银河去“出这个风头”了,也要银河此时有这个“条件”去呀,那大个肚子……别说,六子怎么就不清楚元噶几次“明示暗示”的,六子这时候“活泼”着呢,他一想象银河大着个肚子真如“佛舞嘛母”像在跳舞——就想笑!当然是温暖地笑,甚至傻笑,银河那样儿得多可爱啊……

银河的“可爱”叫六子越发稀罕!

那晚,银河睡着了,六子睡不着,就一旁枕着又细致看她——总跟看不够她似得。怀孕的银河胖嘟嘟,跟个圆球一样,皮肤又好,软软糯糯,特别惹人爱。她的嘴巴咋就这样红润润的,睫毛弯弯,怀孕了自然不得化妆,护肤品都用得少,但是素颜就还能这样惊心动魄的好看,跟咬一口就流汁儿的大苹果!

六子真想去咬一口——刚低头去亲呢,银河忽然嘟囔,“都走开!我一个人厉害着呢,你们别挡我的道!我遇鬼杀神,遇佛弑仙!什么都不稀罕,我一个人厉害着呢!”要命吧,她一双手又开始乱拍,好像她真的很厉害……

六子头脑一麻!主要是听不得她的话儿,她这没心没肺的,好像真离了谁都无所谓,她谁都不要!——六子去抓她的手,结果,她跟拍苍蝇的,“啪”拍他脸上!

“哟嚯!看你厉害的!”六子一把抓过她两只手,也不顾她休息了,使劲儿把她摇醒,“混蛋,你醒醒!”

银河迷迷糊糊睁开眼,那样子可爱的——跟个小肥猪还没醒透,她的两只爪爪还被他牢牢抓在手里……“醒醒醒醒,小猪婆!”愣要把她摇醒。银河呀,从前就跟他因为“他打搅她瞌睡”闹过无数次,这会儿,严重的“生生被拽醒”叫她超级不耐烦喏,“你干嘛!讨人厌,我要睡觉……”她眼睛眯着,都不想看他,脑袋直往枕头里钻。

六子饶不了她,跟着她拱,“你梦见啥了,说!怎么就这么厉害了,还一个都不稀罕?小月亮小太阳不稀罕?小舞不稀罕?我不稀罕?”追着问呐,银河就是烦躁,脚直踢呀“我要睡觉!我要睡觉!”六子见她扳得脸都红了,又心疼不已,觉着自己是无聊,赶紧的,又抱着哄,不住亲吻、拍啊哄啊,一会儿,这只可爱的小猪婆又睡着了。

六子一夜未眠,就望着她,心上一会儿怪她,一会儿又怪自己,你又没怀孕,怎么也疑神疑鬼的?

好了,你第二天一早问她,她怔怔的,“啊?昨晚怎么了?我睡得蛮好啊!”看这没心没肺样儿,别说她梦见什么她给忘了,就是你把她盘醒过她超级不耐烦她都不记得了!

六子只得哀怨又“自讨苦吃”地亲死她,“我服了你好吧!”

想想,这么可爱的小猪婆,六子舍得她再“抛头露面”展示给别人看吗!还怕没人不对她着迷不成!

第201章 201

咸宜长公主这几天头疼得很,她的小女儿好似忽然性情大变,收起乖巧,特别叛逆顽固:她表示,如若不叫她当上今年的“佛舞嘛母”人世使者,她定当翻出从前她母亲种种遮人耳目的“不敬之举”,昭之世人!

这是妥妥的威胁呀!咸宜私下简直跳脚,她的揄月这是中了邪吗,为何如此执著这个人世使者?!

她是想不通,那是这个做母亲的实在不了解女儿的心思:自小璟失踪,揄月就患得患失许久了,可自她得知有这个“佛舞嘛母”人世使者,一下振作精神!

一来,小璟喜爱跳舞,“佛舞嘛母”是以舞纪念,太合她小舅的趣味了!

再,这个“舞佛节”声势如此好大,揄月幻想如果她作为人世使者“世人瞩目”时,说不定失踪的小舅会“注意”到她!——

最后,肯定也有她强悍的虚荣心作祟。揄月本就属于挺有野心心机的女孩儿,一直被母亲所忽略,做乖乖儿也是在瞅准机会——这可不就是她“扬眉吐气”的大好时机!嘛母的人世代言人呐……

所以,揄月这次也就一不做二不休,誓要拿下这顶“佛耀”!

女儿有此“志向”咸宜会不支持?其实也不然,这次揄月表现出来的“好胜心”太强了,那种“不折手段”——也着实叫咸宜愕然!完全不是她掌控得住的那个“小女儿”了。对于同样有野心有私心的女人而言,这未必就是好事,就算是亲生女儿又如何。且,她是在“拿自己的软肋”威胁自己!……可想,咸宜高兴得起来吗。

这件事唯有找来儿子商量,

揄追一听,也是蹙眉头,但是并没有母亲表现出来的那样诧异。这个妹妹并无人前表现出来的那么“乖顺”,揄追私下也有观察。可毕竟是亲妹,作为哥哥,揄追对唯一的妹妹还是疼爱有加,她一些人后的“小任性”不违反原则,还是能容忍的。

“她这个志向说起来也不是坏事,能成全当然更好。”揄追表示,“你以为我还真去横加阻挠不成,没想到你妹妹胆子这样大……”咸宜气得直抚胸,可回过头来还是叹气,“她能成当然好,就是,哪这样容易?摆明元噶极力推举银河,她既有先王后之名,又得成安一众支持,关键是那会儿她还在圣城住过,听说也很得人心……小月哪是她的对手!”

揄追眉心始终蹙着,一来他也知道母亲说得是实情,难办;但是,又听不惯母亲这样说银河——要记得,他是被银河已经“收了心”的,就算立场上一时与她还是相对,私心里可是偏向她的。要从客观而言,自己的妹妹着实是哪一点都不及银河!不过,揄追是知晓银河如今“实况”的,她怀孕身孕,都快临产,哪还能去当这个人世使者?所以,妹妹得了这个荣耀是有可能的。但,这话他现在能直接跟母亲说么?显然不妥,唯有安抚母亲,他再想想办法……

就是万万叫揄追没想到,银河这次是彻底能收了他的心,叫他心悦诚服了。

还没待他“想想办法”,元噶“找上门来了”。

当侍人来报,外头有位大喇求见,揄追还一愣,不知是谁。

待请进一看呀——揄追亲自下阶相迎,合掌弯腰,“不知教首莅临,有失远迎。”十分尊敬。

元噶也合掌回礼,“揄部有礼了。”

请上了普红蒲团,同元噶一处跪坐,历山红袍茶招待,一应极尊胡佛礼。

元噶也没废话,直接表明来意:希望恭迎贵府小女做“佛舞嘛母”人世使者,不知有此荣幸否。

一听,揄追当即让出蒲团,跪地感激啊,“不胜荣幸!简直我揄家之大幸事!”

元噶微笑点头。

揄追着实也请问了下,为何最后会选中他家揄月,元噶放下茶杯,双手交叠温雅地放置腿前,他隽秀的眉目着实给人“天心月圆”心澄境明感。

“实不相瞒,是先王后举荐……”

原来,这件事元噶见不到她人,肯定也要与她电话里联系。元噶是极力希望她能接下这份佛事,但,想想银河怎么可能接下?哎,她又着实是个不会撒谎的,推脱不了唯有说了实情。元噶一听,她怀孕了?倒也不再详问,只连连道歉,说自己着实叨扰了她休息;银河肯定也表示歉意,毕竟人家盛情,你是无能为力拒绝了的……

这下,能叫揄追不彻底被她的“包容与善良”折服,其实,银河也确实客观,当元噶信赖她问及她能否推荐一个合适人选,银河是推荐了揄月——毕竟除夕夜,揄月那一舞,也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她仅就元噶需要人选的“重要条件”:要有良好的舞蹈底子。想到揄月,也理所当然。

好了,对揄追而言,银河可不成了他的“贵人”!如何不会再极尽所能报答她——首先,揄追想到的就是,银河这样“委屈”在外待产,着实不好:他得帮她回宫来,在宫里养胎生产肯定还是最好的!

但这件事他也知道他独立为之肯定也不妥,最好去找参长商议——于是,揄追真是带着最大的诚意来到了祁神跟前,当说明来意……想想揄追这样的人物肯定也有“讲话艺术”,自是不得挑明“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只处处着银河身体着想——这点揄追倒是说得明白:想当日王后决定回汉州待产,一定也是怕宫人们有议论,这里头,只怕最怕的就是长公主一边有微词……现在,且叫王后放心,宫里上下一定一心以“她的意志”为重!毕竟,一来她的身体安康事大,再,陛下也离不开她,这样叫陛下来回奔波也不妥。

是不是叫六子得更服她的气,看看,揄追这个“大骨头”都被她“三下两下”不着意就“熬成水”了!

六子肯定“顺坡下驴”,“能这样当然最好,有劳长公主包容体谅了。”

第二日,听闻长公主要亲自去汉州探望,六子还是婉拒了:她只要不挑事就好,再多殷勤就不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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