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后 第20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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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子期一想,八成和钟翰云脱不了干系,那天她那么落他的脸,以钟翰云的个性,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的沉默,在何丽云这儿就成了漠视:“汤子期,问你话呢!”
汤子期不想搭理她,可面子工程还得做了:“报告主任,我回去研究过了,不觉得我的项目有什么问题。至于注资与否,那是投资方的主观意愿,我不能左右。”
何丽云没想到她还敢跟自己顶嘴,脸都涨红了:“汤子期,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面对领导该有态度吗?如果你的项目没问题、有价值,为什么钟先生只撤销了对你的投资?你说说!”
汤子期知道她就是找茬,也懒得辩解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何丽云霍然起身:“我本来还想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竟然这么不思进取、冥顽不灵!下午三点,去顶楼会议室。”她又指了指简筠几人,态度明显柔和,“你们也过来。对于这个问题,咱们好好讨论一下。”
昨晚就让她们出去了。
汤子期前脚还没拐出过道,后面就传来了一个女同学的声音:“何主任只是什么意思啊?”
简筠撇撇嘴:“这都不懂?”
“不懂。”女同学老实摇头。
简筠仰起头,伸长脖子对前面喊,像是故意让她听见似的:“这是要召开全体大会,八成是要把这个破项目取消啰。”
汤子期骂了句,直接下了楼。
可能是楼道窄,回震快,耳边还有余音:“不会这么严重吧?”
“怎么不会?你看看她刚才对何主任那个态度,换你你不炸?而且,咱们院的资金和人力本来就不够,为了突出优势,更好地迎接上级领导审查,优化资源是必备的。”
“那要是取消了项目,汤子期会怎么样?”
“找个组再塞进去呗。不过,谁愿意要,那就不知道了。”
“她也挺惨的。”
“活该,谁让她跟何主任作对,平时还老趾高气扬的!”
……
下午三点,会议准时召开。
作为□□对象的主要人物,汤子期推门进去的一刹那,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氛。首位的除了何丽云,还有一个没见过的领导,院内的两个德高望重的教授也在,位次左右下首两边。
人到齐了,何丽云手里的笔敲敲桌面,清了清嗓子:“咱们学院虽然不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医学院,也是有着悠久历史的重点学校。”
场面话撂完,她很有技巧地提高了声音:“但是现在,有学员不思进取,枉顾学院荣誉,对课题草率处理,导致投资方撤资。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有必要引起高度重视。”
她身边那个男人马上附和地点点头:“我同意何教授的说话。”
下面一堆人附和。
何丽云趁势把事情说了,避轻就重,着重说明了汤子期课题被撤资的事情,末了说:“资源是有限的,应当用在有上进心的学员、有价值的项目上。我建议取消汤子期博士的这个不合理项目,大家怎么看?”她看向身边的男人,“李院长,你呢?”
旁边那个男人一看就是和她一路的,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双手交叠着在桌上挨了挨:“我觉得何主任的话非常有道理。”
下面一帮人见风使舵,马上义愤填膺地讨伐汤子期。
一瞬间,她被推向了风口浪尖,好像成为了全校的罪人。
时机差不多了,何丽云正准备宣读结果的时候,孙娉猛地扭门进来:“想撤销我学生的项目,怎么也不通知我?我这个导师,难道连知情权和发表意见的权力都没有?”
她锐利的目光刺向何丽云,看得何丽云颇不自在。
可何丽云到底是风浪里来去,在这位子数十载的人,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这是大家的一致决定,汤子期学员确实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而这个项目,也是个看不到前景、意义匮乏的项目。孙教授,我知道她是你的爱徒,但是,我们还是得为学院考虑,是不?”
“你你这一大顶帽子扣过来,还真是让我猝不及防啊。”孙娉冷笑,一点情面也不讲,声音铿锵有力,“但是我告诉你,想打压踢开我的学生,没我的同意,你想也别想!”
何丽云都打着持久战的准备了,只等她开口,就和她唇枪舌战讲大道理,谁知道她压根不按常理出牌,不由愣在那里。
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孙教授,我们这是就事论事,怎么能算是打压?如果按你的说法,院里之前取消的所有不合格项目和课题,都打压了?优胜劣汰,才能刺激学员用功、进步。”
“话说的漂亮,可目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两人这下是真的怼了起来,针尖对麦芒,你来我往,在会议室吵了起来。
孙娉不能得罪,可这项目吧,不止是何丽云的意思,投资方也不看好,要是得罪了最大的投资人,也是得不偿失。李院长想了想,最后出了个折中的主意:“暂时留下观察吧。”
孙娉虽然不忿,也不能公然和院长过不去,只好点头。
何丽云虽然应下,到底不服气,哼了声:“这个项目小组课题根本就没有实践性,简筠他们做的是仪器设备维修,还有李姝的生物医学材料,都是市场紧缺的研究成果。她这个呢,不仅没市场价值,时期还成,浪费那么多资源,能不能出成果还不一定。”
孙娉火冒三丈,还要跟她吵,汤子期忙拉住她,拽着她出了会议室:“算了老师,另外想办法吧,跟她吵没意思。”
孙娉一脚踹在垃圾桶上:“妈的!”
第020章 杨述
后来,碍着孙娉的情面,汤子期这个项目被暂时留着观察。
换句难听点儿的,就是冻结,跟监狱里犯了事儿根据情节轻重判刑缓的一样。
晚上回家,汤子期绝口不提这件事,只和母亲说了些近况。
何舒青却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消息,跑去周家和何丽云大吵了一架,回来时,都晚上九点了,她把门摔得震天响。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闫峰从报纸里抬起头。
何舒青正在气头上,他这一问,无疑撞到了枪口上:“你坐的也够久了,你家还是我家啊?都几点了,什么时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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