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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梦一生(2) (第2/2页)

水里,好舒服。。。好安静。。。没有人的是是非非。。只有我和我的步摇。。。。

然后。。然后睡的很安稳。。。再后,就醒了。。。

********懒懒有话说分割线***********

没错,这是关于安小婉的梦。

在梦里,安小婉就是个傻傻的女人,她很单纯,单纯到蠢。用她的眼看皇宫,是金黄色,高不可攀的。

可最终,她沉在了湖底。

我看到湖水是绿色的,最开始是浅绿,慢慢的,变成了深绿。

口鼻窒息,胸腔很痛。

梦里的安小婉挣扎了很久,湖水升出一串串气泡,几次沉浮……

后来,后背落在了湖底,整个梦都安静了……

********这是整整一年的分割线,下面的梦,做于2012年光棍节的前两天*******

这是个两天合在一起的梦。昨天的情节记得很清楚,可是前天晚上的梦,记得很飘渺。

因为懒,自己说过不再写梦了,如果不是昨天在梦里最后的结局是我死掉了,我想我还会任这个梦已经慢慢淡去。

年代似乎是八十年代,黑帮时候。

警匪勾结。

在一次警方和黑帮谈判的时候,双方生了火拼。

我不记得我到底是黑帮方面的人,还是警方的人。总之我是在火拼之中最先倒下的人。

有人用枪托打中了我的后脑,我晕过去了。

当我醒过来时,我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钻石。

当然,还有一个人,一个秃头,我眼睁睁看着他把钻石拿走。

如果不是我后脑留出大片的血迹,我相信他会冲我补上一枪。

当硝烟散去,我挣扎着起来逃命。

可是我不甘心。

因为我没了一切没了所有。

我想报复,我不知道我要报复什么,可是我却一心想要报复。

于是,我绑架了警方一个高官的女儿。

我看着那个秃头过来追我,我手里抱着孩子,坐在升降机里对他大喊,“真不巧,你晚了一步。要想找到我,就到XX来”

然后,我带着那个孩子过着流浪的生活。

我会选择在KTV的包间棚顶上过夜,因为那里安全。当包间的客人走后,我还可以下去拿一些吃的东西,当白天KTV不营业的时候,我还可以抱着孩子,在KTV包间的沙上睡觉。

没有人可以找到我,我居然淡忘了最初想要报复的目的。

一天,我从棚顶上跳下了三号包间,我给那个小女孩喂包间里剩下的水果。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了,我直觉的觉得进来的人不是好人。

于是我把小女孩藏到了包间的酒柜里,然后自己跳上棚顶。

(这是前天晚上的梦,梦做到这里我醒了。下面是昨天的。)

进来好几个条子,别人不说。其中有一男一女。那个女人梳着中长,似检查不检查的在包间里转悠。

当她走到那个酒柜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站了出来,他打开酒柜,看到了那个女孩,他转头对身后的人说,”什么也没有。“

然后当着小女孩的面关上了门。

这些人鱼贯而出,我从棚顶上下来。

我现在要抱着孩子走,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想用这个孩子引我出来。

可当我从上面跳下来时,包间的门开了,只进来了那个男人。

他对我说,“现在黑白两边都在找你。这个孩子的生死对他们来说没有意义,他们只想让你死。”

我手中唯一的筹码成了累赘,因为我不可能杀一个孩子。

从那天开始,那个男警开始帮我安排出国的事。

我出去的时候,他便照顾那个孩子不让别人找到,我回来他再走。

梦中的我已经丧失了好人与坏人的区分,我只知道,此时这个人是我能信任的。

我在包间的棚顶上乱串,共在四个包间里过过夜。

分别是三号,九号,六号。

当第四天,我再从棚顶上跳下,看到9的房间号码牌的时候,我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感觉。

这时有人敲门,我忙乱中把那个女孩藏入酒柜。然后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我以为是是那个男警。

可,不是。

是另一个男人。是黑帮方面的。

以前见过,关系不错。

他推门进来,把枪指在了我的额头上。

他说我一定要死,非死不可。可是我带走那个孩子要活,他让我把孩子交给他。

在这里说一下那外包间的布置。

包间呈长方形,在正中间有一张桌子。三面沙,电视在有门的墙上。

黑帮男进来后把门关上,我就坐在侧对着门的沙上。他对我说,“看上以前的交情上,我会让你少受些苦,让你尽量感觉不到痛。”然后又说,“你把眼镜摘掉,我不想浪费一颗子弹。”

我不知道一副眼镜会浪费他什么子弹,我只是在心里期待,别杀我,别杀我。

我被他从沙上擒着脖领拎起来,枪顶着额头。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也没认为我会死。

可是,下一瞬。我感觉到他的枪口里喷出一道火焰,子弹从我的眉心射入,在大脑里穿过。我听到后脑头骨碎烈的声音。

痛,痛的木。可我还没有死。

他把我到沙上坐下来,和我聊天。

他和我说我非死不可的理由,还说了很多我们以前的事。(那些以前的事,在铡醒的时候还记得还清楚,现在只记得一些,写不下来了。)

我不敢笑,我怕扯动眉心的伤口。看着越来越清晰的包间我对他说,“原来,人死前近视是可以复原的。”

他问我那个孩子在哪里,让我藏在了哪里。

我嘴角抽动,那个孩子,就在他身后的酒柜之中,看着他杀了我。

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站起来把那个孩子抱了出来。

孩子看着我眉心的枪伤一脸惊恐,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

无疑,这个男人是认识这个孩子的。他问孩子这些天是怎么过的,那孩子说偶尔和我在一起,偶尔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其中那个男人抱着她在一个房间里睡觉这样的字眼尤其刺耳。

我知道我又多了一条罪孽,可我喉咙里咸,我不想再说什么,因为我快死了。

那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把枪又指着我,说我居心何其歹毒,说这个孩子才几岁而已。

可是,我已经看不清他的面孔了,我的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

我站起身来,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站起来。

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抱着我痛哭,叫我的名字。

我不想听,我在他耳边说,“人死前,一切都变得飘渺。我看不清,听不到……”

我感觉到我的身子下沉,最后重重落在包间的地上(沙和茶几之间)

我死不瞑目。

我知道我已经死了,却依旧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间里又进来了一些人。

那个男警看着我的尸体,转身出去了。法医在报告我的死亡原因,子弹射中后脑后心,失血过多而死。(梦,都扯。)

我在心里想,如果我中枪后被送到医院,我会不会还能活下去。

人都走了,只留下了那个中长的女警。她拿出乱妆棉大小的湿巾扔到我的脸上。

看着这张纸,我知道我是真的死了。

一滴眼泪滑下来,睁开眼睛,我醒了。

(我会说我仔细的盯着我的眉心看了好久吗,我了个去。现在后脑还是痛的。)

********懒懒要废话分割线**************

上面梦里的这个人,没错,是穿越前的灵犀。

做完这个梦的第二天,梦到的是一个拎着鸟笼子的宫女在高高的宫墙中走。梦里大起大落,几番哭几番笑。

当我想提笔将灵犀的梦记下时,我现短短千字,写不下梦中那种从没有到拥有一切,又从拥有一切到什么也没有的感觉。

于是,我决定,写书。

至今闭上眼回想那个梦,我依稀能记得的是,灵犀身穿华服,站在宫殿象征着权利的最高处。

可她的脸上无笑。

我以旁观人的角度看着她,有时,似是她身侧的宫女,有时,又似是她看不到的空气。

当时我就想,她位高权贵,可她的一辈子得到了什么?她一步一步走下去,最后的结果是孤独的站在高处。

然后我就想,让她笑一次,就一次也好。

于是,梦的最后,灵犀去放纸鸢。她穿着华贵的宫装,长长的裙摆脱地,她昂着头,脸上挂着的是最欢快的笑容。

当纸鸢飞到至高点时,她接过宫女手中的剪刀,剪断了绳子。

纸鸢飞走时,我的心就如在纸鸢上一样,在梦中居高临下的飘荡。在那种不安中,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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