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那个偷我能力的盗贼好看![综] 第9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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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后,洁西卡的惨叫响彻整个宝库,她另外一只手臂也断了,脸唰一下失去血色,额头的汗已经濡湿了刘海。
但她的惨叫反而取悦了飞坦。
“哼。”他轻轻一笑,“接下来是指甲。”
飞坦把洁西卡的指甲一个一个拔下来,从左手的小拇指开始,每拔一个,洁西卡即使要紧牙关也不可控制地哀嚎出声。等飞坦拔到她右手的大拇指时,她像是疼懵逼过去,已经不再大叫,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闷哼声。
但飞坦并没有在意,他显然精于此道,知道怎么样在已经崩溃了的人身上制造更大的痛苦。
“飞坦,先停下来。”库洛洛淡淡地说到,眼前的伤口、血污和痛苦的女人既不能让他愉快,也不会让他产生任何同情。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她。”
作者有话要说:洁西卡表示自己来送一波能力……
☆、第13章 Chapter 013
“真无聊,连拷问的拷字都没开始,就结束了。”飞坦有些遗憾地说。
“那些念鱼只能在密室里生存吗?”
洁西卡缓慢地点了点头。
库洛洛问了几个和她能力有关的问题,紧接着他想了想,又问:“告诉我你和安德鲁·克洛伊的关系。”
洁西卡·哈普斯堡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该不该说、该说些什么,数秒后她缓缓闭上眼睛,像是已经放弃了挣扎。
她说:“合作伙伴。我计划这次行动很久了,我问安德鲁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他说,即使在流星街你们也是异类,并且越来越不容易掌控,无法掌控的东西,即使再好用也必须得除掉。对于我来说,人选是谁都无所谓,但现在看来……”
也许真的挑错对象了。
“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吧。”罗里尼亚的前任公主轻叹一口气,“我唯一的亲人死了,我还要这王座有什么意思?”
本来从小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长大,却在临要继任的那一年忽然换上了她那个根本无心朝政的弟弟,父王在死前亲手根除了她积累多年的势力,并且让她从旁辅佐……到底是为什么呢?如果一开始就打定了让弟弟继承的主意,又为什么要在二十多年里持续的给她希望呢?
难道那个男人不知道,已经养大了的野心,即使怎样压缩,也无法再塞进小小的盒子里。
似乎觉察到自己的死期,洁西卡忽然在想,她真的对权力那么渴求吗?
……不,不是的。
从一开始,她只是想要证明自己而已……
一切因**而起,也因**变得荒腔走板。
而她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在追逐的过程中失去了啊。
蜘蛛们没有杀她,整个皇宫他们唯一放过的人类,却丧失了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
迷宫消失,他们得以见到宝库内的全貌。
整个面积大约两个足球场大小,空无一物。根据从洁西卡·哈普斯堡的口中问出来的情报,他们在西南边的一角找到一处隐藏通道,从那里得以进入真的宝库。
幻影旅团的八号,辛·卡鲁特的断手已由玛琪接上,因为断手离开她身体太久,玛琪费了一番功夫,结结实实收了她五千万不打折。
辛通过触摸,能够将无生命的物品卡片化,徒手搬空个把宝库不成问题。宝库里各个年代的收藏品,大至好几人都抬不动的青铜雕像,小至上世纪玛丽女王受诅咒了的红宝石项链,久远至公元前古代卡鲁鲁国的木乃伊,大量珍奇的玩意,都收藏在这间巨大的宝库中,静静地陈列着,如果不是盗贼们的光临,它们将永远不见天日,仅供皇族们观赏把玩。
不一会,旅团就把宝库洗劫一空,发挥流星街人不拒绝一切的特长,连一颗碎钻石都没有放过。
洗劫完了宝库,旅团在罗里尼亚合众国内的“工作”,就暂且告一段落。他们从下层宝库出来,只看到一滩血污,洁西卡·哈普斯堡和恩雅婆婆的尸体都失去踪影。
蜘蛛对此却并不在意。几名蜘蛛去酒窖取几箱好酒过来庆祝庆祝,在去酒窖的路上,辛活动着还不是很灵活的手,越想越气,她猛地刹住脚步,停下来说:“不行,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去宰了安德鲁那个老头子,竟然把主意打到旅团身上来,绑谁不好,偏偏绑我,难道认定我是旅团最弱吗?开玩笑,揍揍侠客库哔什么的,我还是游刃有余的好不好?!”
侠客笑容一僵,“喂喂,没有实际根据的话不要乱说。”
“哦?要试试吗?”辛浑身上下都冒火气,杀人的冲动不是一星半点。
“团员之间禁止互相残杀。”
这条规则基本上平时只维持在不杀的基础上,偶尔互相胖揍一顿,对旅团这群一言不合就动手,谁讲道理谁TM就是心虚实力不足的人来说,简直像早饭一样平常。
“而且团长不是说明天晚上六点集合,到时候收拾那个老头子,不一样来得及?”信长说到。
“万一他接到风声跑路了怎么办?啊不行不行,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宰了他!”辛一把揪住信长的衣领,一边摇晃一边大喊,“谁拦砍谁,谁拦砍谁啊!!”
信长被吼到风中凌乱,都没地方说理。旅团的女人本来就一个比一个强悍,这个更是讲不通道理的强化系,明明是强化系却偏偏锻炼出了特质系的能力,性格更是怪中之怪,现在她发火自己首当其冲了,真的是除了抛硬币就没别的办法了。
“抛硬币吧。”信长说着,便掏出一枚金币。
他刚把硬币抛到空中,辛就喊到:“反面!”
……果然是反面。
辛笑嘻嘻地握拳做个胜利地手势,然后就往流星街的方向赶去,刚走几步还不忘回头抛了个飞吻,说:“明晚六点见。”
侠客和信长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互相看了一眼,没谁买账,纷纷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去酒窖搬酒去了。
库洛洛身上的伤口经过玛琪的念线缝合,已经不再流血了。他随便找了一间客房进去,洗去一身血污,再出来的时候大背头没有了,刘海柔顺地搭在额前,隐约可以见到发丝下的等臂十字,他从不知道哪个人的衣柜里捞出一套黑色的西装,意外地合身。
他出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一抹白色瘦小身影,她并没有往蜘蛛们聚集的宴会大厅走去,而是绕过满是尸体的走廊,回到了书房门口,继而往已经搬空了的宝库走去。
布兰琪也把破烂T恤换掉,然而她那边的衣柜里只有整片整片没拆过的新衬衣,她捞了一件穿上,同样过大,把袖子挽上了三截才露出手指。由于抠门得不想支付玛琪缝针的钱,布兰琪只裹了一层绷带胡乱擦了点消毒水,放任这些皮肉伤自行痊愈,新衣服换上没一会,就渗出点点红斑。
她没有理已经开始喝酒打牌的蜘蛛们,也没有用能力直接离开皇宫,反而来到了已死的国王身边,在他身边默默放下一束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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