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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朵 自作孽、不可活。 (第2/2页)

小房子:黑人问号脸.jpg

小房子:这是干嘛?

蔓吞吞:这么好的独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小房子:……

蔓吞吞:哎呀呀!不求你们干柴烈火,好歹趁着个幽暗有情调的小环境,偷偷打个啵什么的。

房尔雅去拿桌上的水杯喝水,看见这条微信喉咙一抽,瞬间喷了水,“呃、呃。”

思来想去,房尔雅觉得昨晚的教训太过惨烈,自己的酒品居然这么差,酒醉起来居然开始安利起了口红,人家厂商是能给她钱是咋的!

她摇摇头,这件事说到底是自己太过软弱了,不够坚强,别人三言两语提起曲江来,轻易掐住她的七寸,就能成功让她丧失了一天的好心情,苦着脸,凄惨兮兮,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就像个惨遭抛弃的弃妇,躲在旧时光里舔伤口的可怜虫。

这曲江,到底有什么好?

这曲江好不好,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很难好起来了。

为了纪念这次惨烈的战役,房尔雅点开自己的微信个性签名,噼里啪啦打字,屏幕上跃出,‘自作孽,不可活。’

嗯。很有道理。

房尔雅才刚摁下保存键,手机就震动起来,欢快地唱起歌来。

她一看屏幕,是叶至勤。

接,还是不接,这是一个问题。

算了,还是接吧。毕竟他还送了自己回家。

算了,还是不接吧。他、他居然趁着我喝醉偷亲了我呢。

可惜房尔雅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少女,犹豫一番后还是点下接听键,问他,“喂,怎么了?”

他那边静悄悄的,他问她,“在做什么?”

房尔雅扫了一眼电脑屏幕,开始敲击键盘,录入实验数据,“工作呢。”

“我去接你下班?”

房尔雅的手停下了,吞吞吐吐的拒绝他,“不、不用了吧。我晚点还有事。”

其实并没有,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而已。

“尔雅……”

“呃?”

“别躲我。”

她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决定暂时先装疯卖傻,对他的语气一派认真,“没躲你呀。你在说什么呢。”

电话那头的他声音如常,听不出任何情绪,“那就好。”

不好,这一点都不好。

************

上了一天的班,房尔雅收拾东西,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公车回家。她弯腰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叶伯伯的声音。

客厅里,叶伯伯和房爸爸正在下棋,棋盘上,纵横交错的格线,星星点点的棋子。

房尔雅拎着包进屋,开始叫人,“叶伯伯,好久不见了。”都快一个月没见到叶伯伯了。

叶爸爸看见房尔雅,笑眯眯的,褶子拢聚在眼角,“小房,最近过得好吗?”

房尔雅点头,“很好。”

客气寒暄一番后,房尔雅进了厨房放下,下班经过菜场买的菜后,就来到了小院子。

生活中,总得有些慰藉人心,放松心灵的时刻。

对房尔雅来说,就是和院子里的每一株植物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时时刻刻。

这里,绿意盎然、果实累累、露珠凉凉、人总会有犯糊涂、掉线、当机等种种状况,过后就得迅速振作,收拾残局。

可是植物不会,它们吸气、吐气,在风间轻快的摇晃、稳定生长、不知疲倦。

房尔雅蹲下身来,查看小菜圃里新洒下的油菜花种子,沃土肥田的,种子很快就了芽,抽出绿绿的两片小叶子,叶片还长着细碎的绒毛。

“你在做什么呀?”有个小男孩凑了过来,站在房尔雅的身旁,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奶声奶气的问她。

房尔雅一转头,鼻尖嗅到一阵甜味,当下觉得自己要幸福的晕过去了,都说有吸猫吸狗,怎么没有吸小孩呢?

这小孩子身上散的奶气,像是最纯正的纯牛奶,浓郁又甜香,还有点新鲜又粉嫩的感觉,加在一起,搅一搅拌一拌,可招人喜欢了。

这小孩,一定招了不少小阿姨小姐姐的喜欢。

房尔雅学着他奶声奶气的模样,“姐姐在种菜呀。看见没有?”

她拉过小男孩软软的小手,去触碰油菜花新生的绿叶,肥嘟嘟的小手指碰到绿叶,房尔雅跟他解释,“这是油菜花。”

“油……菜……花。”小男孩呓语不清地跟着她念。

“对了,这是油菜花。”房尔雅重复了一遍,赞赏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这手感果然和自己脑海里头想象的一样,好极了。

房尔雅望向小男孩身后几步的叶至勤,他也在这……

叶至勤跟着蹲下身来,他蹲下身比她还高一个头,他抱着小男孩,小男孩懒懒的倚靠在他的腿上,他跟她介绍,“我姐叶至妍的小孩,小道道。我下班顺便去接他放学。”

房尔雅笑眯眯的,对小男孩友好的挥挥手,“小道道,你好哇。(/▽╲)”她真的太喜欢眼前的这个小孩子了。

小男孩还在害羞,说话间还是奶声奶气的,“……你好,姐姐。”

房尔雅又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探出去摸了摸他手感极好的小脑袋,左右张望了一下,嘱咐他们叔侄俩,“你们等我一小会儿,就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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