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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百桦又想勾引我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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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

“喔。”俞百桦偏过眼去,不禁想起,被美景骗吃药的那件事,要不要告诉世子那?也许世子有办法配出解药?

“有没有什么药,吃一次可以让人不孕啊?”

楼冬封挑眉:“呵,真有这样的药,宫里的娘娘们可就惨了。”

“那就是说没有了?”

“有肯定有,但我没见过。导致不孕的药得长期吃,一俩次是没用的,你问这个做什么?又憋什么坏那?”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如果一个人中了很复杂的毒,你能配出解药吗?”

楼冬封握着石碾在哪里研药,抬头白了她一眼:“很复杂?你觉的我能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俞百桦怫然笑开:“夫君当然是无所不能的。”

“放屁,你当我是华佗在世啊。越是复杂,就越要知道下药的方子里有什么药材,差之毫厘也是要命的事。”

俞百桦讪讪:“那就是说,不能了。”

楼冬封瞪视:“来,你在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

俞百桦舔唇,夸也不是,不夸也不是:“夫君大人,你快研药吧,我肚子疼,就如厕去了。”尿遁去也~

楼冬封冷哼一声,继续推动石碾咕噜咕噜作响。俞百桦往外走,听说美景挨了杖责,下不了床。美景既然存心害她,现在心里肯定不痛快,又哪里能要得到方子,指不定还要胡说八道什么。

再说,吃一次也可能没事。

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治不好,还要惹世子不痛快。要她一个没落红的,世子已经够忍耐了,在连孩子也怀不上,那还留她做什么。反正在侯府也就呆个半年,不留一儿半女也好,免得走时会不舍。

可是……

她现在就有些不舍,这样的话,可以说吗?

夜深了,楼冬封摔摔打打的累了一天,上床歇下,一回身把她揽个满怀。他今天生了一天闷气,不!应该说,她看着他生一天闷气,不知怎么,看他这样,还蛮窃喜的。

“君卿~”

“嗯。”

“你以后想娶什么样的女子啊?”

楼冬封睁眼看她:“怎么总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我就是在想,以后你不抱着我睡,我会不会不习惯,就忍不住又想,你会抱着什么样的人入睡?”

“是不是太闲了,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别妄想勾引爷,今天爷生气,不想碰你。”

俞百桦笑:“我看出来了,都气了一天了。”

“你还有脸说。”

“我多惹你生气生气,好让你记着我吗。”

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我不会忘的,以后少这么惹爷,快睡。”

俞百桦在他怀中蹭了蹭,窝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小口,满意的眯眼睡了。不想了,反正现在还是属于她的,不就够了吗。

夜深几许,斗转星移。

他睡梦之中,不安的翻动,突然大喊一声:“百桦”

俞百桦被吓醒,一看他也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当时有点怕,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楼冬封坐起来大口的吸着气,看着身边的她还躺在,忍不住把手指探到她鼻底,均匀的呼吸喷吐在手指上,才安心的收回了手。

突然就笑了几声,然后躺了下来,侧身把她揽到怀中,紧紧的收紧手臂。

俞百桦只觉鼻头一酸:“对不起。”

楼冬封一愣,有些尴尬,微微松了松胳膊,冷声:“对不起什么。”

俞百桦吸溜鼻子,翻身窝在他的胸口,手掌抵在他的心房,触碰着那慌乱又稳健的心跳。

“我不该让……你这么担心。”

楼冬封眼神闪躲的四处看,轻咳一声,扯着她的后衣领往出拽她:“大言不惭,谁担心你了,别闷着爷怀里哭,哭湿了爷裸着睡。”

俞百桦一把抱住他:“我都听见了,你刚才做梦都把我喊醒了。”

好在夜色够黑,看不清他的表情,楼冬封抿唇:“切,少自作多情,我是梦到你坠了万丈深渊,却是拽着我不放,我就一根根的往开掰你的手指,你就是不撒手,我生气喊你俩声,没得自己寻死,还要拖上爷。”

俞百桦听的出他的慌,只觉心口更堵得慌:“世子你放心,真要有这种危险,我不会拖着世子,我立刻赛手。”

“成,成,你厉害。”他连连点头,摸索她的小脑瓜,半晌。

“以后还是别往哪悬崖边上靠了,怪吓人的。”

一夜无梦,俞百桦起来看着他,就觉的心口酸酸涩涩的疼。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气味。

他冷声道:“过来上药。”

她现在对药有种自内心的抵触。“

什么药,我不要。”

楼冬封捧着一碗草药糊糊,他捣的手都酸了,她还拿娇。

“怎么,我还能害你不成,还想不想回门了。”

“想,我当然想。”俞百桦诺诺的看他,都气了俩天了,今天还和昨天一个样,也许晚上看到的,只是她意淫出来的美梦。

“想就给我过来,楼府的规矩,成亲之后五七九日回门,这几日你若是不回,那就等满一个月再回。”

俞百桦瞧他把药碗,往旁边一甩,赶忙狗腿的凑去:“别啊,我听话就是。”

脖子上是白绫勒过的伤痕,现在愈的青了,碰一下她都喊疼,这让别人看了去,指不定怎么编排她那,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小心。他拿勺子,侩了药草,给她敷在脖子上,浓重的药草味刺鼻难闻。

她受不了哪味道,敷着敷着就不配合了:“你昨天捣的明明不是这个,你一定加其他的了,太呛了,我受不了。”

“你比我懂是不,那行。不想敷你往下弄吧。”

俞百桦也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反话,翻身就想下床洗个干净,楼冬封脸色一下就阴郁了。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药厉害了,你要是一不小心沾到脸上,那就是一个坑,不信你看。”

说着撩起自己的衣袖,像她展示他胳膊上俩个浅浅的伤疤。她心里一慌,深怕脸上溅起一星半点,那可就毁了,脖子伸的老长了,就跟一只大鹅一样,又巴巴的跑回来坐下。

楼冬封气笑,一边敷,一边也不闲着,捏着小木勺上的药,在她脸边比划,吓的她连连告饶。

楼冬封不觉哑然失笑,真是搞不懂,这么在意这个有什么用,一点脑子也不长。

看着她这么听话,他似乎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晚上拥着她睡时,她突然沉思半天:“你白天是不是骗我,如果脸会落疤,那我的脖子岂不是?”

楼冬封大笑,他这是得了什么宝贝,得反应这么久,才能寻思明白。

“谁让你只在意你的脸,你个笨胚。”

“人家信你吗,真是。”俞百桦现在想来,也是羞的慌,居然信以为真。

俞百桦枕着他胳膊,看到小臂上的疤摸索:“那你手上这疤坑是哪来的?”

“小时候毒蛇咬的。”

俞百桦一阵心疼,手指反复摸索:“哪疼不疼啊。”

楼冬封看着她,当时疼不疼他已经忘记了,不过现在竟有点疼,他不愿在深想。

坏笑的揽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小腹,提臀一靠,意有所指。

“你在摸,可能就真的要疼了。oh,该死。”瞬间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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