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情愫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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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
宗海宁的动作一僵,震惊的看向龙御西。
就是郑老也是探脉分析许久才敢确定的,龙御西一眼就看出来了?宗海宁心中一阵惊喜,急切的看向龙御西,“可有解蛊办法?”
或许有希望。
宗海宁一脸希冀的看向龙御西。
龙御西瞬间翻了一个白眼,从怀中拿出什么咬的脆响,“你想解老子就得给你解?你td当老子是你家任劳任怨的大蠢驴呢?”
情蛊?
赵安在门口冒着冷汗,他没看错活阎王咬的那么粗的人参,没有千年也有个八百年了吧?
“什么?”唐曼惊叫一声。
而唐曼不禁皱眉,从前电视上演的苗疆蛊毒种种的狠毒,海宁竟然被下了情蛊,唐曼心中一阵心疼,究竟是谁竟然这本狠毒,同时唐曼迅速的抓住了龙御西话中的重点,“你能解海宁的情蛊?”
“那是必须的。”龙御西得意洋洋的看着宗海宁脸上的巴掌,美滋滋的看着唐曼,“你从他的脸就能看出,我手掌的形状多好看呐?”
“三个戏本,你出手。”唐曼事到如今,反而冷静地开口,又加上了一句,“一次性支付。”
龙御西的性格,洒脱不羁都是绝逼的是赞美词,脑子抽风的鲜少有在意的东西,戏本绝对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
龙御西一双狭长的眼睛中蓦地闪过一抹流光。
心中快速的盘算开了。
三本哇,这买卖便宜啊,这蠢女人每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坚持,非得每日两更,否则他犯得着闲的慌的钻进山里去找药材吗?他的药材十年都用不完,龙御西瞬间又想到,一下子就三本,还有没有可能再加上一本呢?
蓦地,龙御西瞥向唐曼那圆滚滚的肚子和这些日子来有点消瘦的脸,开口,“成交。”
他td的才不是心疼那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呢,他这绝对是放长线钓大鱼。
宗海宁身子紧绷,忍过心上一阵有一阵的疼痛,看向唐曼,急声开口,“曼儿,你身体会受不了的,不能。”
曼儿的身子本就不好,怎么能再劳累呢?
“我没事。”唐曼伸出双手想要安慰宗海宁,伸到一半想起他身中情蛊,和近日来的反应,不禁有些黯然,随即笑道,“只不过是三个戏本而已。”
换来海宁的健康,她无悔。
“需要我们准备什么药材吗?”宗海宁希冀的看向龙御西。
郑老说过,解这情蛊需要七七四十九种药材和工序。
也不知。
宗海宁迟疑的看了一眼龙御西,终究是不放心,若是解蛊毒失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郑老没说,他也不清楚,就怕......
宗海宁转过头,强忍着心头传过来的一阵阵疼痛,凝视着唐曼,视线仔细地将唐曼的容颜刻画在心中,或许......
“老子就那么没用吗?你td那是什么眼神?”看着宗海宁怀疑的眼神,龙御西瞬间就怒了,咬到一半的千年人参看也不看的扔了出去,本想着看在三个戏本的份上用个比较温和的方法,至于现在,龙御西冷飕飕的一笑,吐出两个大字,“开始。”
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斑斓大虎虎躯一震,黑金色的虎眼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主子身上,瞬间转头,太凶残了,斑斓大虎想也不想的蹑手蹑脚的绕开唐曼,一步步后退,退到门口的时候,猛地转身,夹着尾巴跑路了。
边跑边回头用无比同情的眼神看向宗海宁,这男人,真有勇气,斑斓大虎跑到一半的时候还不忘将龙御西咬了一半就扔出来的千年人参给叼跑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
屋中。
龙御西快速的出手点了宗海宁周身几道大穴,防止解道一半的时候他乱动,宗海宁顿时动不了了,龙御西冷飕飕的冲着宗海宁一笑,在几盏油灯下露出阴森森的小白牙,着实把宗海宁吓了一跳,开始思考刚刚有没有得罪过这个煞星。
没有等宗海宁想完,就被龙御西掰着下巴,下一刻一股说不出是腥还是咸或者是苦的味道在宗海宁的舌上化开,竟然是龙御西的血。
龙御西不甚在意的用几条破布包住自己受伤的手指。
唐曼在旁边紧张的盯着,紧紧咬着嘴唇,凤眸中满是担忧的神色。
顷刻之间。
宗海宁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好似要沸腾了一般,躯体深处好似有种剧烈的疼痛爆了出来,那股疼痛快速的随着血液的运转而流动。
痛啊。
比之前的疼痛剧烈千万倍,宗海宁的额头鼻尖快速的渗出秘密的汗珠,不多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了,唐曼心疼的想要上前,却被龙御西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龙御西眼神懒散,看着宗海宁一个男子汉都忍不住疼的闷哼,随手又从怀中拿出一根胖乎乎的人参当黄瓜咬着,幸灾乐祸的看着宗海宁。
“他看起来很痛。”唐曼忍不住提醒着满不在乎的龙御西,眉头紧紧皱起,心疼的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什么时候能结束?
看他高兴。
他用自己的血液刺激的宗海宁身体里的蛊虫无处可躲,疯狂的在他周身四处逃窜,他偏偏就不划那一刀,就不给出口,多疼会吧,可是龙御西不敢把实话告诉唐曼,万一将来她恼羞成怒了谁给他写戏本,龙御西突然想到昨儿在书上看到的,现学现卖,装的高深莫测,“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正常点。”唐曼没好气的低吼。
龙御西一哆嗦,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看了一眼唐曼,不懂品味,张口就来,“这点疼都受不了算什么男人?”
唐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龙御西觉得已经折磨得差不多了,才不情不愿的在宗海宁的手腕上划了一道,下一刻,一条一寸多长的虫子迫不及待的顺着血液冲了出来落在地上。
龙御西冷笑一声,快速的伸出脚踩死了那个情蛊,td,在他龙御西面前玩蛊虫,也不照照自己的模子,也配?
唐曼第一时间扶住虚弱至极的宗海宁,心疼的用帕子擦拭着宗海宁面上的汗珠,问道,“已经解了是吗?”
龙御西扬起下巴,高傲至极,唾道,“也不看看是谁出手,别忘了三本戏本。”
说完,大红色的身影一闪就消失在夜色当中。
宗海宁艰难的掀开眼皮,嗅着唐曼身上熟悉的馨香,苍白的脸上漾起一抹笑,“曼儿。”
“嘘。”唐曼点着他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小声道,“好好养好身体,以后再跟你算账。”
而就在情蛊被踩碎的同一时间,冯素儿忍不住吐了一口血,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
情蛊,破了??
怎么可能?
宗海宁到底是个大男人,身体的底子比较好,休息了几日就重新回到朝堂上去了,这日,唐曼正在书房中赶写戏本,房中突然出现个人,唐曼看着面前久未出现的九皇子,不禁无语,这些人是不是都有突然出现的毛病啊。
唐曼没有开口说话。
九皇子深深地凝视着她,眼神复杂,最后化成了一句话,“要变天了,你们小心点。”
说罢人影一闪,九皇子已经不再屋中了。
唐曼心中飞过一万个无奈,很想喊一句,大哥,解释的清楚点啊,没听懂啊。
两天后,宗海宁凝重着脸下朝回家,带回来一个消息,二皇子闭门思过期间召j被抓到,皇上龙颜大怒,当众责备他藐视皇父,二皇子被训斥之后,就被皇上关进了皇子府闭门思过,皇上的话很重,至于什么时候出来皇上连提都没有提。
就像是被放逐了一般。
而淑妃娘娘所在的欧阳家和不知什么时候投进了二皇子阵营的掌家拼命求情也未果,当不出龙颜大怒。
而最近几日,九皇子则是经常被皇上叫进御书房商讨正事,相比较被皇上放逐的二皇子,这时候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皇上的风究竟往哪边刮呢。
唐曼心中快速的盘算起来,和九皇子的提醒瞬间联系起来。
果然,要变天了。
接下来如唐曼几乎出乎唐曼所料,自打冯素儿被休回冯家,冯家和宗家就已经有了嫌隙,而现在冯家似乎已经死死地跟着二皇子绑在同一条船上一般,四处为二皇子奔走着,对待海宁的态度越针对。
不光是在朝堂上,冯夫人在私下里也逢人便指责宗海宁宠妾灭妻,指责唐曼手段歹毒的害了她闺女云云。
宗海宁这日回来,也不禁震怒,“好个得寸进尺的冯家。”
唐曼站起身迎了上去,“怎么了?海宁?”
宗海宁怒气冲冲的将账本摔在桌上,“胆子太大了,竟然贩卖私盐。”
什么?
唐曼这回彻底的大吃了一惊。
要知道盐在这个时空是牢牢的被国家掌控的,国家甚至单独设置出一个采盐的部门专门开采,专门贩卖,当初唐曼也打过盐的主意,这个东西来钱太快了,最终唐曼知道情况之后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贩卖私盐,那可是死罪一条,若是被揪出来,就是神仙也难救活。
冯家这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啊。
宗海宁眉头皱了又皱,压抑着怒气将账本翻开,片刻之后又重新合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直接交给皇上就是了。”唐曼装作不经意的说了一句,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宗海宁。
“这毕竟是抄家灭族的重罪。”宗海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为难的说道,“毕竟是振儿的外祖家。”
还有一句话,宗海宁没有说出来,这其中毕竟有着素儿的情分在,想到往日,宗海宁眉头紧皱,手指揉了揉眉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个冒充素儿的女人真正身份还没有查出来,她为何这般针对曼儿。
一切令宗海宁头疼。
“会不会与冯素儿有关?”唐曼脑中灵光一闪。
海宁透露出情蛊是冯素儿那个女人下的,详情并没有解释得十分清楚,唐曼不禁猜测,海宁一直怀疑那个冯素儿不过是个假冒的,唐曼深以为然,冯素儿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官家千金,怎么会有这等手段?
况且。
唐曼心中闪过一抹怀疑。
宗海宁在唐曼话一说出口幽深的眸光一闪,正要说话,英嬷嬷敲门进来,轻声说道,“少爷少奶奶,二皇子妃求见。”
唐曼眼睛一闪,看向宗海宁,柔声道,“你去处理公事吧,我去应对。”
宗海宁有些担心的看着唐曼的肚子,“如若不行就推掉吧,毕竟你的身体最重要。”
唐曼哑然失笑,“我哪有那么娇弱。”
见了周潋滟之后,果然,周潋滟面容憔悴的样子,一见到唐曼面色一喜,直接开门见山,“表嫂,不知你与表哥商量的结果如何?”
唐曼深深一叹,口气委婉了许多,“哎,表妹,表嫂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你知道男人的事女人不得干预,我试着提过几次,你表哥。”
周潋滟急了,霍的站起,“什么?”
周潋滟紧紧地盯着唐曼的眼睛,确定她没有半点谎言之后真的急了,如今爷被幽禁在府中,皇上已经几日不曾召见过爷了,甚至提都不提将爷放出来的是,态度显而易见,这分明就是对爷失望了,而且淑妃娘娘在后宫的势力大不如从前,不得圣宠,甚至在皇上跟前根本就说不上话,周潋滟从小就在世家大族中长大,对这些事情很敏感,在皇家,谁不知道皇上愿意责骂说明还有救,若是理也不理才真的是危险了。
一个皇子。
参与到储位之争的皇子,却不招皇上待见了,那说明什么?
基本与皇位绝缘了。
这样心高气傲的二皇子怎么能接受的了呢?况且站在二皇子身后支持的朝臣并不是少数,周潋滟勉强平静下来,“表嫂,你没有与表哥将种种厉害吗?”
“怎么没讲?”唐曼一阵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叹了一口气,“你表哥的心中有想法,宗家向来只忠于皇上,你知道,表哥的脾气,我也劝不动啊。”
只忠于皇上,换言之就是,不论是谁,只要是登上了皇位就能赢得宗家的支持,否则别想。
“这。”周潋滟气的一窒,想到爷如今的困境,不禁放软了语气,“如此这般,潋滟也没有什么能劝的了,表嫂,表妹从未向你开过口,我想你也只是对朝堂上的事隐隐知道的,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向表哥透个话,若是能拉爷一把,潋滟心中感激不已。”
“这个——”唐曼迟疑道,“皇上圣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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