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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怪人 (第2/2页)

水云槿猛地一惊,“南梁屠城?怎么可能?”

“今早刚传来的消息,整个南梁京城哀鸿遍野,一夜之间,犹如一座空城!”凌肖尧轻声道。

“什么人做的?什么人与南梁有如此的深仇大恨,非要屠城不可?那可是皇城,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沦为空城?到底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手段如此狠辣?”水云槿心头的颤动久久不能平息。

凌肖尧面色凝重,其实他刚刚也一直都在思考这件事情,“只说是一人所为,并不知是何人……”

“一人所为?”水云槿更是大惊,一个人一夜之间屠了南梁城,那是机器人还是生化危机?

“一人所为,手段极为残忍,恐怕大祸真的要来了……”凌肖尧低沉着声音,就是一人所为,他才觉得心惊,一时又猜不透此人的目的,依他看,南梁屠城只是个开端。

水云槿哪里听不出来凌肖尧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个人不单单只冲着南梁去的?”

凌肖尧看了眼水云槿,目光看向别处,“但愿别让我言中,否则……”

“身子刚好一点,就出来乱跑了!”正在这时,忽然传来皇甫玹好听的声音。

水云槿抬头看去,就见皇甫玹正站在院子里台阶上,似乎刚从外面回来,她立刻迎了上去,“你也进宫了,可还有南梁更的消息传来?”

皇甫玹没想到水云槿这么快就听到了消息,他看了眼凌肖尧,片刻,温声道:“江宇祈已经启程回国,具体的还要等他回去看过之后才能知道。”

水云槿还是觉得惊心,“到底是什么人?就算有天大的仇恨,也不该杀了满城百姓,而且此人难道有三头六臂,铜皮铁骨不成,不然他是怎么做到的?”

“好了,这件事还有待查明,你如今还是先顾着自己,晚上天凉,我们回去。”皇甫玹上前揽住水云槿的纤腰,抱着她离开。

水云槿没再说什么,任他揽着离开。

数日后,又有消息传来,凌国京城一夜之间丢失了数十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果然如凌肖尧所说,这件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凌国的消息再次传出来,天下百姓再次陷入恐慌之中,先是南梁,再是凌国,那接下来又是……

凌肖尧收到传信,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你该回去看看。”水云槿看着他道。

凌肖尧眸子眨了下,“如今回去,于事无补,我己让人将京城严密控制起来,失踪的婴儿也派人去寻……”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水云槿蹙眉,同时对南梁,凌国出手,试想一个人对付两个国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要引得天下大乱不成?

水云槿话落,屋子一片沉寂,皇甫玹坐在水云槿身边,如玉的手把玩着她垂在身侧的青丝,眸色幽幽,不知在想什么。

凌肖尧清淡的面色微微凝重,一言不。

洛姐姐笔直的坐着,漠不关心!

翌阳城,一处奢华的大宅里,院子里的建筑皆是玉石所筑,玉石铺地,花园里,满目繁花锦簇,皆是上好的品种,池塘里鱼种繁多,皆是不可多见的种类,而最为珍贵的当属玉石桌案上摆着的一副冰魄玉玲珑棋,冰魄玉玲珑,顾名思义,棋子呈透明色,却好似溢着寒气一般,传闻中这副棋是百年前的前朝之物,想不到竟然在这里见到。

更让人惊奇的是何管事竟然从清源山来到了这里,此时,他身后跟着数十个手持托盘的下人,正值午膳时间,想来是精心准备的菜肴,正准备端上去供人享用。

大厅里近乎奢靡,古董字画,件件上乘!

上好的黑楠木的桌前,坐着一个须皆白的老者,他看起来似乎年纪很大了,可皮肤却保养的极好,红润而有光泽,双目炯炯有神,体态轻盈,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岁数。

“主子,所有的膳食都是按着您的吩咐让厨子做的。”何管事恭身上前。

那老者点头,数十道菜肴上桌,何管事一一掀开食盒,瞬间奇异的香味扑散开来,竟让人有片刻的失神!

“下去吧!”老者轻声开口。

何管事点头,扬手一挥,所有的下人顷刻间离开大厅。

不过半个时辰,何管事进去,让人将每道菜肴只碰一口的剩菜全都收拾了出去,而这一幕何管事似乎早己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浪费有什么。

“主子,想喝些什么茶?”何管事垂在老者身旁。

“你说的那个小女娃破了我的阵,她现在何处?让她来见我。”老者淡淡开口。

“回主子,属下已经让人去请,可是听说小主子早在两个月前便己离开翌阳城,如今去向…不明。”何管事回道。

“让人去找,务必让她来见我。”老者吩咐。

入夜,皇宫。

今夜无月,漆黑的夜空似一层厚厚的绸布,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笔直的柱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清风幽幽,浓密的枝叶借着微弱的宫灯映在墙壁上,幽幽暗暗,形状怪异,看着竟有些骇人!

忽然,一道激烈劲猛的疾风驰来,一道黑影倏地飞上了宫墙,如暗夜里的飞鹰呼啸而来,一眨眼便不见了人影。

帝寝殿,皇上早己就寝,里面外面的宫人层层守着夜,却在黑影到来时,悄无声息地没了性命。

黑影全身都笼罩在煞气之中,他旁若无人地来到寝殿,似乎极为熟悉里面的格局,他在大床上站定,浑身包裹在黑衣里,只露出两只漆黑如深洞的眼睛,浑身浓浓黑暗阴寒之气外溢,让熟睡中的皇上猛地惊醒,他睁开眼睛,没有任何预兆地看到眼前立着的黑影,猛地站起了身上,“你是谁?”

黑影一动不动,半晌,就在皇上想唤人的时候,就听他嘶哑得如锯木一般让人挠心的声音传出,“我来帮你坐稳昌永江山怎么样?我还会把整个天下都归入到昌永的脚下,如何?”

“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皇上大怒,他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听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来人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让人感觉耳朵在被凌迟一般,“你信不信,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皇上面色涨青,这里可是皇宫,他竟然闯进了帝寝殿,“放肆!你到底是什么人?何不以真面目见人?”

“我怕你见到我的真面目,会吓死过去,还是算了。”来人桀桀地笑了起来。

皇上怒火中烧,“来人!”

“来人?你不想翌阳城如南梁城那般沦为一座空城,你尽管喊人来。”来人嘶哑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戏谑。

“是你!南梁屠城,凌国数十婴儿惨死,都是你做的?”皇上心头一惊,果然,他又来了昌永,看来他最终的目的是想将几国尽归他所有。

“不错,所以对我…你最好客气些,若是再像以前那般……”来人嘶哑的声音染上几分阴冷狠厉。

皇上毫不畏惧地看着眼前的黑影,他唯一担心的是他会怎么对付他满城的百姓!

“那你想怎么对付朕?怎么对付昌永?”

“我还没想好,这翌阳城给我留下太多的难堪和屈辱,不过…总算还有些让人难忘的记忆,若是都毁了,实在可惜,至于你…我倒没想过让你死!”来人又是桀桀地笑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皇上沉怒,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竟被如此阴险毒辣的小人奚落,真是忍无可忍!

“以前我可是很怕你生气的,皇上龙颜不悦,多少人胆颤心惊,我每次都像个缩头乌龟那样仰望着你,可你…从来都不把我当回事,你说我该怎么回敬你呢?”来人似乎并没有真的动怒,只是那似笑非笑的嘶磨声,让人从头凉到了脚!

“你到底是谁?你以前见过朕?”皇上心惊,听来人的口气,似乎还是他身边亲近之人,到底会是谁?

“见过你?我见过的次数多了,不过是你早已经把我忘记了!”来人嘶哑的声音猛地一沉。

来人故弄玄虚,皇上也不欲追问,“你休要猖狂!你如此狠辣残忍,滥杀无辜,朕绝不会轻饶了你,你若敢动我翌阳城百姓一根手指头,朕必千刀万剐了你!”

来人又是桀桀地笑了起来,“听你这么说,那我就听你的,今夜先死十人如何?”

“你敢!来人,抓刺客!”皇上大喊。

“愚昧无知!你以为我所过之处,还会有活着的吗?”来人阴寒地看了皇上一眼,“你给我听好了,三日内,我让你杀了皇甫珩和皇甫玹,另外…把水云槿送给我,否则…你,我是不会杀的,但是整个皇甫家,满城百姓的命,都会死在我的手中,到时只剩下你一个皇上,不知道那会是个什么滋味?”

“不可能!朕绝不会答应,你别妄想了!”皇上厉声斥道,他已经可以确定来人是他身边的亲近之人。

“我只给你三天时间,最差的你要把水云槿送给我,否则,别怪我杀尽天下人!”来人嘶磨的声音气势汹汹。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是云槿?”皇上皱眉问道。

“为什么是云槿?问的好,那样的女人谁不喜欢,只可惜便宜了皇甫玹,让他独占了这么久,如今我回来了,这整个天下和她,都要在我的怀里,你最好想清楚!”来人黑洞似的眼睛里释放着掳夺和疯狂。

皇上看着他,眼中闪过嫌恶,他是绝不会再让云槿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她只是个弱女子,不管是天下战事,还是眼前的这个恶魔,都不应该扯上她!

“云槿不在昌永,你若真有本事,就该知道她早就离开了昌永,如今下落不明,连朕都不知道。”

“我自然知道她离开了昌永,否则我早就把她夺过来了,可是皇甫玹回来了,他不会放任云槿一个人在外,所以云槿一定在翌阳城,你最好识相点,敢骗我,你会死得很惨,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是杀了你的好儿子和好侄儿?还是把水云槿送到我面前,你自己决定,不过…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来人气势汹汹地道。

“你别妄想了,朕是不会答应的,朕从来只受人跪拜,不受人威胁!”皇上坚定威严地道。

“桀桀…”来了大笑了起来,“别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违背我的意思,你会非常非常后悔这么快拒绝我,明天你就等着听消息吧!”

话落,他伸出一直垂在身侧的手,那是怎样的一只手?

犹如焦炭,血肉模糊,纵横交错,骨瘦如柴,指尖有一尺之长,极是骇人。

皇上看着那只手,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手就已经掐上了他的脖子,微微使力,他能清楚地听到骨节作响的声音,就在他呼吸微弱后,那只手忽然就松了些,那人冷笑一声,一跃从窗户跳了出去。

再看皇上脖颈黑,双目涣散,显然是那人手里藏了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就见皇上“噗咚”一声倒在了龙床上。

如今的季节,春暖花开,春意盎然,绿草成荫,处处生机勃勃,若无闲事,最是踏青出游的好时节!

天己大亮,房间里,水云槿睡得正好,而皇甫玹早己醒来,却是不舍得下床,他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子,看着怀里睡意浓浓的人儿,如画的容颜含着柔柔笑意,那双墨玉色的眸子似乎能化出水来。

洛舒确实没骗他,水云槿这些日子毒性都没有作,孕吐也好了许多,清丽的小脸终于有了丝红润,他如玉的手不自觉抚上去,轻轻撩着,只这样看着她,他的心就暖暖的,原来他也不过就是个凡人,只要怀里有她,有孩子,他真的已经满足了!

“好痒,别闹,我还没睡够!”水云槿咕哝着推开皇甫玹的手。

皇甫玹勾唇,“该起来了,肚子不饿吗?”

“不饿…别吵我!”水云槿蹙了下眉,翻个身子继续睡。

皇甫玹眉眼飞扬着,如玉的手悄然攀上水云槿的手臂,慢慢轻移,在她肩上停下,修长的手指轻扯着她的寝衣,寝衣本就宽大,他就随意扯了几下,圆润白皙的肩头裸露在外,泛着盈盈的光泽,他眼中一滞,头微微垂上,敞开的衣襟因为拉扯大开,锁骨下的风光一览无余,春光乍现,这对压抑太久的皇甫玹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皇甫玹如玉的手扯开她腰间的丝带,寝衣顺着肩头滑落,白皙凝脂的肌肤似上好的美玉,吸引着他的心神,他的唇顷刻落下,如雨点般密密麻麻,所过之处一朵朵盛放的梅开。

水云槿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似被火熨烫着,一下子热了起来,她难耐地睁开眼睛,就只看到皇甫玹的脑袋,轻啃慢咬,让她浑身一软,只觉得要被皇甫玹煮开了,捏碎了!

“皇甫玹,不行,一会儿你又要难受了……”水云槿微喘的声音细若蚊蝇。

“行,我会知道顾忌的,交给我!”皇甫玹闷闷暗哑的声音传来。

水云槿翻了个白眼,交给他?他还不把她直接吞了,她就是交给他的太多,“皇甫玹,孩子……”

“孩子怎么了?他现在还老实着呢!”皇甫玹头也没抬。

水云槿郁闷,“你忘了当时晨曦有孕时,我说过什么话了吗?”

皇甫玹啃咬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了眼水云槿,那双眸子已经暗沉的不成样子,嘴唇嫣红,看得水云槿心头一紧。

“我会轻轻的,不会伤到他!”皇甫玹说着,声音哑得厉害,又低下脑袋。

水云槿推他,却是怎么都推不开,可是她知道皇甫玹忍得有多辛苦,他们又太长没见,他难免情动不能自己,她只得柔声轻哄道:“你再忍忍,过了三个月就好,不然真伤了他……”

“我真的会很轻很轻,我保证不像以前那样没有节制,好槿儿,相信我!”皇甫玹黏着水云槿不放,说出来的话魅惑至极。

水云槿险些就心软了,不过她还是想着小心些比较好,“你还是忍忍吧,大不了以后再补偿你……”

“怎么补?我现在就要,而且我已经忍不住了……”皇甫玹握着水云槿的手伸进他的衣物里,他身上的温度烫得水云槿手一缩。

“感觉到了吧?小女人,你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孩子,一点都不心疼我,以后等这小东西出来,哪里还有我的位置……”皇甫玹哑声幽怨地道。

“就拿体积来算,肯定也是你赢,你这么大个人占住我的心,是他吃亏才是!”水云槿好笑,这么大个人还跟孩子吃味,真有他的!

闻言,皇甫玹那双早己沸腾的眸子看向水云槿的肚子,如今才两个月,什么都还看不出来,可是那温暖里却孕育着一个小人儿,好像跟自己的孩子分宠爱分在意,确实是他这个当爹的不够大度,他头贴进了些,对着水云槿的肚子小声地说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呢?”水云槿笑问道。

“我在跟我儿子说话。”皇甫玹回道。

水云槿顿时被他逗乐,“那你说说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不告诉你,这是我跟儿子的秘密,等他出来,让他告诉你吧!”皇甫玹将脸轻轻贴在水云槿的肚子上,似乎在感受着里面的小人儿。

水云槿无语,“但愿他出来以后,还能记着!”

“他肯定能记着,一遍记不住,我就说两遍,说到他生出来为止!”皇甫玹顿时来劲了。( 就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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