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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谣“嗯”了声:“去之前我会给你们打电话,时间大约定在二十五号左右。”
这段时间不仅可以汇总一下销售量,同时也能看一下回款率。
从会议室里出来后就给许云依打电话,听说她出院了,可是不见来上班。诚然这几天正赶上业务员们回来,实在太忙了,也没得出空去看她。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来,许云依的声音非常消沉。
只轻微的“喂?”了声,便不再说话。
付谣将电话拿到面前看了一眼,甚至怀疑自己打错电话,许云依什么时候不是干劲十足?哪里会气恹恹的。付谣担心她的病还没有好,问她:“还在医院吗?是不是病还没有好?”
许云依压低声音,只是不想让人听出她喉咙沙哑。回来的路上一直不自知的掉眼泪,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喉咙已经哑了。
她说:“我没事,病已经好了。”
“怎么听着不太精神似的。”
许云依撑着头说:“有些困,昨晚没有睡好。”又问她:“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付谣跟她说起工作上的事,又考虑到许云依才出院,聊了几句,就让她先休息,然后说:“有什么话明天来公司再说。”
许云依说:“好。”接着就挂断了。
她握着电话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好,本来是想回家去的。可是,一进A城就犹豫了,她这个失魂落魄的鬼样子同出来的时候大相径庭,只会让秦漠担心。可是,要她收敛于无形,以她现在的情绪是很难做到。没办法,许云依只能让自己慢慢平抚下来。所以一进市区,她就要司机将她放下。漫无目地的四处乱转,像缕孤魂似的。
一直到暮色降临,许云依一双腿开始不负重荷,酸软,她随手推开一扇门走进去。
手里的电话响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秦漠打来的。到现在为止,他已经打来无数次了。许云依知道他的担心,却仍没勇气接起来。
一双眼定定的盯着屏幕,直到转为黑屏,她才将目光慢慢移开。
服务生已经过来为她点餐。
没有胃口,只随口叫了杯热牛奶。
去美国的那段日子她的精神状态突然变得很差,到了晚上没办法正常入睡的地步,明知道那样很不好,可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许云依每天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萎靡不振的样子,头散乱,面色黄,还有浓重的黑眼圈。她从来没有这样邋遢过,什么时候不是光鲜照人?那个时候却只能用人不人鬼不鬼的来形容。
为了改善她的睡眠状态秦漠就每晚给她热一杯牛奶,看着她喝下去。然后坐在床边给她讲两到三个故事,叫她闭上眼睛听。都是些情节愉悦的童话故事,可是从秦漠的口中听到却充满悬念,听的越是认真,入睡也就越快。
慢慢的,时间久了,许云依那种糟糕的生活状态才终于得到一点儿缓解。便不得不承认再顽强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需要一个人扶持着走过来,说白了就是对家人充满渴望。
所以,许云依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她对家人有多渴望,越是有缺失的东西越希望得到补足。之前所有的漠然与无视都是自己苦苦压抑的结果。一旦真的被触及,就如洪荒一样爆了。到了现在她的心里充满矛盾,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想来宋开骅是担心她,自从许云依转身从医院离开,他便给她打了两个电话。许云依没有接。这会儿就又打来了。
许云依喝了两大口牛奶,鼓足勇气似的接起来:“喂?”
宋开骅只是问她:“你还好吧?回到A城了吗?”
许云依说:“到了。”
“那我就放心了,今天一定很辛苦,早点儿休息。”宋开骅顿了一下又说:“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很多苦,都是我的错。如果你真的没办法原谅我,那也是我应得的,我不怪任何人。”
许云依握着电话没出声。
宋开骅嘱咐她好好休息之后,很识相的挂断了。
其实他有什么错呢?这些年宋家又没有停止过找她,茫茫人海只是没找到而已。
许云依什么都了解了,仿佛心里仍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就像今天的一切是谁给她打了一张情感牌,也或许被伤过那么一次之后让她成了惊弓之鸟,开始质疑每一段感情的合理性。
是真是假?是对是错?
想到这里,许云依拿起包离开。
秦漠果然异常焦灼的在家里等着她。一见人进来,劈头盖脸的问:“怎么打电话不接?”
许云依想起自己有前科,于是解释说:“本来和宋开骅去了精神病院,看到一个人后,我太震惊了,从那里跑出来就直接打车回了A城,只是好多事情还没想清楚,所以想一个静一静。就四处走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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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不要再掐架了哈。从明天开始,咱们不会少于五千更。然后恢复咱们的互动模式,你们一定要乖乖的。这段时间是22太过对不住你们。你们任何人都没有错!全是小天便,行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