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爱已深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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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0月10日
实习终于结束了,快乐与痛苦并存的实习生活终于结束啦,再见啦佛山!
今天开实习总结会的时候,峰哥做的检讨真是叫人苦笑不得,原来他在做总统套房的时候,居然在套房内睡着了,刚好被主管逮住了。欣在餐厅的时候,有个客人要欣帮他点火抽烟,欣一紧张居然把客人的眉毛烧着了。我上夜班遇见“女鬼”的事,被他们稍微改编,还真成恐怖故事了。
这些回忆,等我们老了回头看,一定会很美好的。
实习日记还没写完,下周要交,要大补特补了,好烦呀。叫牧拿给我抄,牧很正经的叫我自己好好写,不要抄抄就完事,不过欣会帮我搞定,但条件是要陪她去一趟长沙,她不用说我也要去讨伐她那个负心汉,替她出这口恶气。
近六点才回到学校,牧告诉我,他明天回家,我也告诉他我过两天我会去长沙一周,牧塞给我一张纸条,原来是他的CALL机号码,原来牧配CALL机了,应该是我们班第一部吧,他说到长沙后给他个电话,报个平安。
晚上鸣给我电话,我说要去趟长沙,鸣立马不高兴了,说我一刻不得安宁,心太野,还甩我电话了,我难受死了,胸闷得很。
1997年10月20日
从长沙回来了,欣遍体鳞伤的,我好像也更乱了。
13日去的长沙,见到俊的时候,他的手臂已经骨折了,吊了根绷带,说是前一晚和他现任女友吵架,手砸墙壁砸骨折了。
欣没有和他吵架,毕竟青梅竹马,欣也是文静之人,反而我把俊骂得狗血喷头,和欣确定恋爱关系才四个月,居然又和另外一个女生好了,还好意思跟欣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让欣来做决定。
欣也找那个女生谈了,样子和欣差远了,欣可是我们学校数一数二的美女,真不知道俊什么眼光。更可恶的是,俊居然在外面租房子住,他说他一个人住,可他房间明明有女生用的东西,鬼才信。
长沙的大学生比广州的开放多了,好多都在外面住,俊的同学说大学生同居的很多,欣说广州也不少的,是不是我的世界太窄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和欣离开长沙的前一天,在岳麓山上,欣和俊抱头痛哭了一场,这段孽缘算是OVER了。
到长沙的当天晚上,我CALL牧了,电话那头的牧好像很高兴,我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还跟他说长沙的大学生好开放,牧只是笑笑的,没说什么,叫我自己多注意安全,有时间就CALLL他。连续通了三个晚上电话,每次都好像说不够,牧总是静静的听着,能感觉到牧电话那头的笑意,我叫牧说多点,牧说,听你说我就挺舒服的。后来他说丹邀请他去梅州玩几天,可能后面几天不是那么方便通电话,给他留言。
也打电话给鸣了,他还在生气,唉,心里堵得慌。
1997年10月25日
丹返校了,终于有个伴了。丹脾气好,能够容忍我的坏脾气。但不知是不是因为牧的原因,心里总觉得有些疙瘩,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吧,牧去了梅州玩,丹接待了几天,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些不能说的东西,这东西烦着我了,我似乎吃醋了,我不知道,这感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别多想,我只能这么劝自己。
晚上乐斌来了,聊了很久,老拿酒店实习的事情羞我,不过我也不那么生气了,他对我挺好的,带了好多海鲜,湛江特产。还讲到奖学金的问题,我才不在乎呢,我要的是自由飞翔,我知道我要什么,类似英语过级我会认真的,搞什么奖学金,入党,我没兴趣。不过乐斌今晚讲了很多真话,还说,我比想像中还要可爱单纯得多,男生的想法都有点臭,有些男生自从酒店实习回来后,学坏了,不过具体他没跟我说。
1997年10月31日
听丹说,28日牧就回来了,他来了我们宿舍两趟,我这几天在补实习日记没见到他。没带宿舍钥匙,只好求助男生,和丹疯疯癫癫跑上男生宿舍,刚好碰到牧出去,看到我们来了,他又折回来,他弟弟刚好在那,长得很秀气,乐斌说长得真像牧,但在我眼里是完全不像的,因为牧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已经深深刻在我的心上,世界上没有哪个人会像他,世界上没有哪个男孩能让我体会到这种感觉?
今天下午,我和牧在图书馆两个人面对面写实习报告,我老是控制不住的笑,牧也是,两个人傻傻的在那笑了一下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晚上他去阅览室,我和丹继续奋斗写报告,他和我们一起回来,今天我们三个人都呆在一起,上学,吃饭,我总觉得我、牧和丹之间有点什么,我的心有些烦乱。
回到宿舍,鸣来电话了,但口气不是很好的,晕死,快被折磨疯了,等完成报告后,我要好好想想我和鸣之间的关系。
1997年11月1日
过两天就要正式上课了,乐斌提议去看《夺命狂呼》,出乎意料的恐怖,真是快被吓晕了。
刚开始看,还不觉得恐怖,突现一个骷髅面具,我大声尖叫起来,估计整个观映室就我的声音最凄厉了,乐斌说,没被电影吓着,反而被我吓着了。我要走,乐斌按住我不让我走,说,丹都不害怕,我胆子也忒小了点。真是折磨,我都快被里面的恐怖情节吓得要窒息了,自打我第一声尖叫开始,牧就一直握着我的手,或许是酒店实习的那一晚牧已知道我的胆量了吧,一到恐怖情节的时候,我就扑到牧怀里或者牧帮我挡住眼睛,乐斌死命掰开牧的手,说要我接受接受考验,不过丹真的好厉害,她好像真的不怎么害怕,一直很专注在看。
一场下来,我都不知道尖叫了多少回,见谅了,和我们一起观看片子的那些不认识的兄弟姐妹们,或许你们真的没被电影吓着,被我的尖叫吓着了。
快回到学校的时候,乐斌还不忘扮鬼脸来吓我,我似乎也条件反射似的,他一吓,我就尖叫,他们三个笑得要死。乐斌说,他以为丹应该是最怕的,他都做好了保护丹的准备,没想到我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原来这么胆小,算是开眼界了。
此刻写着,心还砰砰跳呢,这会倒是有点想哥哥了,不知他在日本怎样?小时候看聊斋,哥哥就如同牧这般,帮我捂住眼睛,我想看又害怕看,从指缝间偷看,还一惊一乍的,哥哥也说,没被电视吓着,被我吓着了,这时候往往是家里最开心的时候,爸爸妈妈都被我们这副模样逗乐了。
可这些已成往事,都过去了,只是在自己的心里好像永远也过不去。
1997年11月5日
转眼酒店实习回来已经近一个月,开学也已经三天了,因为牧因为鸣,我的世界天晴又飘雪,飘雪又天晴,心情处于极度迷茫困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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