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本家来人 (第2/2页)
凭什么他要退缩?凭什么作恶的人就能够为所欲为?打了小的老的出面?
要不要点脸?
作为一个莽夫,他憋住了一肚子的怒吼,迈着沉稳的步伐,没有半点犹豫的朝着堂前而去。
“吴天....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若是再不交出你那个废物儿子,老夫云七,便要血洗你烟云城吴家!”
“云七...你休要过分...不论他们有没有做错,他们也是我们吴家的子弟,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定夺他们的生死!”
“哦?吴霸,若是云千的事情没有个交代,你觉得,云韵学府那边,你来担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吗?到时候只要云出大人开口,莫说是小小的烟云城支脉,就是你们本家,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云七!你...你!!!”
“你说要谁吃不了兜着走!!!”
正当两个本家的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门外的吴双早已经怒喝一声,堂堂正正的站了出来。
正堂之上,几日前打破的墙壁以及修缮完毕,焕然一新的两排桌椅上,坐满了两队不同衣袖的人。
一排浑身红衣军装,一排浑身书生白衣,十分明显,红衣的是吴家,白衣的是云家,而他父亲,吴天,正单膝跪在两者之间,左右为难。
为的一个眉目猥琐的歪鼻子老头,想来就是云七了!
他听到了吴双这莫名的抢白,顿时吧歪鼻子都气得正了过来。
勃然大怒的斥责道:“哪里来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呵呵...听好了,老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性!吴双是也!”
“滴滴..滴滴...获得无双之气一百丈.....”
“竟然是你这个罪子!你还敢出来!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连老夫都敢顶撞!就是你父亲吴天,也得对老夫....”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吴双早已经极其不耐烦的说道:“我父亲是我父亲,我吴天是我吴天!云千是我废掉的,怎么的?难道我吴天也要对你个歪鼻子老头恭恭敬敬的不成?”
莽夫....还真的就是莽夫的性子,他也就豁出去了,反正横竖都要出事情,他到不如先骂了出口恶气再说。
“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歪鼻子老头云七难以置信的看着吴双,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人真奇怪,明明被骂了还要再找一次骂,唉...你就给我听好,歪鼻子老头!歪鼻子老头!怎么样?有种你打死老子啊!”
“滴滴....获得无双之气五十丈....”
“嘶.....”他这话才说完,堂前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完蛋了这小子,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云七长老这般生气...”
“完蛋了,云七长老的歪鼻子都气正了过来....”
众人心底都抱着同一个念头,那就是吴双这小子,死定了....
“儿子!够了,别说了,我....我不是让吴二吩咐你走吗?”吴天很愤怒,他愤怒为什么吴双不理解他的一番好意。
“走?我为什么要走?男子汉顶天立地,做了什么事情哪里会有不认的?我吴天今天就站在这里了,要杀要刮,皆与你吴天没有关系!”他这话说的看似无情无义,但是却是充满了情义。
他不愿意连累家族,才会有这话。
作为一个莽夫,自然有一个莽夫的聪明之处。
“呵呵呵...好好好,吴双,既然你是自己找死,那便怪不得老夫了!”
说罢,云七浑身上下登时蔓延数百条白色云纹,化作龙虎姿态,咆哮前堂,指尖凌冽的真气随之一动,转眼之间,吴双便要血贱三尺!
“不要!云七大人!子不教父之过,即便他有什么错,千错万错也是我作为父亲的错!请您一定要饶过他啊!”吴天的声音,竟然是带着哭腔!
他是武臣之家,天韵尚武,武臣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们可以不论君臣,就是面对当朝皇帝,都只需要单膝行礼!
而如今,随着碰的一声巨响,他竟然放下了自己的高贵的头颅,冲着这可恶之极的云七,跪拜!
地面随之而裂开,血液而后染红地面。
尊严跪地,不为人臣!只因为,他身为人父!
“呵呵....吴天,你这样子,可真的是....难看至极....”云七丑恶嘴脸上满是享受,得意忘形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父亲!你...”吴双蓦然间双眼煞红,双手紧扣,握紧拳头恨不得将这云七打成肉沫!
可惜,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就在吴双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东西,救下了他。
“云七!你给老子住手!”就在云七将要出手的时候,坐在一旁的红衣吴霸,终于是底气十足的出手了!
只看到百千柄利剑从他身躯中以道纹的模样浮现,随后便是倒悬其头顶,那气势比之云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实力,远远高过云七!
“吴霸!难道你要动真格的?这可是云韵学府的意思!”云七到现在为止,还在揪住这点不放。
“不...你要是杀了这小子,只怕是君挽琴那个疯女人,要灭你云家满门了!”吴霸的眼中充满了忌惮,此话一出,登时满堂的寂静.....
随后,吴霸叹息一声,不无羡慕的看向了吴双。
“小子...你可真是好命啊...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君挽琴那个疯女人的选取的序列弟子!”
“什么?我儿子他,也是云韵学府选定的序列弟子?”
“这不可能!他怎么会。怎么会....”
那先前还不可一世的云七,终于是缓缓的将目光落在了吴天头顶上的那紫色的莲台道纹,蓦然间,所有看到这道纹的人,都对吴双露出了一丝难以遮盖的震惊...与羡慕...
灵犀咒纹,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竟然惹得在场的所有人,如此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