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安杦时,你别后悔 (第2/2页)
她二话不说,大步走过去,就开始拉被安杦时紧紧包裹着的被子。
“你干什么?”
安杦时死死的抓住被子,不让施然有机可乘。
她是疯了吗?安杦时颦眉。
而施然,就好像是听不见一样,只是一个劲的拉安杦时的被子。
安杦时看着失去理智的施然,有点可怕。
而正在这时,施然的手被一只大手拦住,那只大手用力的甩开施然。
“你在干什么?”
顾城北眼神阴霾的看着疯的施然。
“我干什么?顾城北,你居然问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你在干什么?”
施然眼睛血红的盯着顾城北大声的质问,手却指着安杦时的方向。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顾城北冷冷的说道。
“顾城北,难道你忘了她……”
“出去,”顾城北打断了施然说的话,声音也寒到了极点,还带着一点点的急切。
施然眼底蓄满泪水的看着顾城北,眼底有不甘,有愤怒,有恨。
也有失望,似乎是对顾城北的失望。
施然出去后,室内恢复了平静。
安杦时就这么冷眼看着刚才生的一幕。
除了刚才施然扯她的被子时她有点生气以外,从始至终,她对顾城北跟施然之间的对话都无动于衷。
其实换个角度,她似乎也能理解施然的疯狂。
她睡了施然等了十年的男人,人家能不生气吗?
两个人就这样,顾城北坐在沙上,阴沉着脸,安杦时包着被子,低垂着眸。
空气沉默的可怕。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过了一会儿,安杦时开口。
而顾城北,却坐着没动。
“安杦时,你打算怎么办?”
安杦时……
问她打算怎么办?她是听错了吗?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女的先这样问吗?
安杦时抬头一脸懵的看着顾城北。
“安杦时,我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顾城北继续开口。
安杦时知道,顾城北是指上次他在城南问的那句话。
可是她能怎么办?她不知道。
他明确的说过,他们之间是没有爱的。
可是,哪怕是有爱,她也没有勇气去尝试,更何况是没有爱。
安杦时下意识的揪着手中的被子。
她低垂着眉,缓缓的开口。
“顾城北,我们、算了吧!”
她是真不敢尝试,她怕,他不知道那天会突然的转身离开,让她措手不及。
她再也经不起那样的折腾了。
再有一次,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活过来。
而现在这样,至少,她已经习惯了。
没有波澜,平平静静的这样就好。
没有期待,也没有失望。
可是顾城北听到安杦时的话,却是突然起身,走到安杦时坐着的床前。
弯下腰,用力的握着安杦时的双肩。
“安杦时,我不是找不到女人。你以为我是闲的没事干非要陪你去A市吗?你以为我一个堂堂公司的总裁需要管你一个小职员是否进去公司吗?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把你调到秘书部?你以为我的所有出现都是巧合吗?”
安杦时被顾城北一大段话说的抬起了头,看着顾城北的眼睛。
是啊!她也想问为什么?
可是他不是很明确的说过他不爱她吗?那是为什么了?
顾城北继续握着安杦时的肩说着。
“安杦时,因为我,喜欢你。”
顾城北说完,送开了手。
然后看着一脸呆,懵住的安杦时。
然后,走出了房间。
要出去前他说,“安杦时,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一直到顾城北出去好一会儿,安杦时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
她耳边仍旧是他的那句“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她其实说来也觉得可笑。
喜欢这两个字,对于她,顾城北从来都没说过,更何况是爱。
其实就连十年前的交往,都是被她缠的大概没耐心了。
毕竟她厚脸皮的每天每天表白,他烦了,所以当她表白时,他就“嗯”了一声,表示答应了。
可是,现在,他却说喜欢她。
这句话会不会太迟了,迟了十年。
而那边的顾城北,出门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呵,他说他不是非她不可,也就能骗骗她,顺道骗骗自己。
这么多年,他可不是非她不可吗?
突然想到另一件事,顾城北眼神阴霾,然后去了施然房间。
去的时候,施然坐在椅子上抽烟。
或许是那里面做生意压力大,施然也有抽烟的习惯。
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烟味。
施然看到是顾城北,没有说话,开了门后就自顾自的走进去坐在椅子上继续抽。
而顾城北,进去后大步走到施然身边,一把拿下施然刚放在嘴边的女士香烟。
弯下腰,然后凌厉的看着施然,语气逼人。
“说,昨天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施然抬头,眼睛里倒是一片迷茫。
“昨天安杦时被下药的事是不是你干的?”顾城北眼睛里全是愤怒。
“呵,顾城北,现在是不是安杦时出了任何事你都会怪罪到我头上?是不是她明天死了你也会说是我杀的?”
施然吼着质问顾城北,眼睛里已经泪花点点。
可是顾城北却丝毫不为所动。
“施然,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不是不是。”施然泪流满面的吼出声。
顾城北看到施然这个样子,眉头微皱。
“施然,刚才是你最后的机会。”
“呵,你说是我就是我吧!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施然对着顾城北,情绪失控的指着门口的方向。
而顾城北,却一点都没有动容,他说完后,转身走了出去,眼底没有一点情绪。
施然看着毫不犹豫就走出去的顾城北,像是支撑着她的东西一下子抽掉了一样,全身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呵,这就是顾城北,即使是她这样,也换不来他一丝丝的目光吗?
甚至连一点点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说他冷血,可是他对安杦时的血却是热的,可是除了安杦时以外的人,他的血都冷的可怕。
这或许就是她施然的悲哀,只要有安杦时的地方,就永远没有她施然。
施然掐断了手中的烟,她誓,她一定要毁了安杦时,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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