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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蟹肉羹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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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说起来,叫长安城半数女子折腰的福亲王世子迄今为止, 情窦未开。已过及冠, 却从未有个一个中意之人, 就连其他女子给他丢荷包, 都会被挡下去, 美其名曰:累赘。

若不是陆宓知道她哥是个实在人,都差点以为是不是她哥有点儿特殊爱好了……

然而陆凛心中更为担心的才是妹妹的婚事, 兄妹两个都已过及冠及笄之年,婚事未定。不知有多少人暗中盯着福亲王府。

至于他?

他在前来北境之前,爹就说过沈家的婚事了。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此去北境, 生死不知。若侥幸不死得以归来,便与沈家大小姐遵守婚约,若是不幸战死, 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即便是在他归来之前,沈家大小姐若有中意之人, 婚约作罢亦可……

他记得他爹的眼眶,自他记事以来,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眼眶居然就这么红了……每每回想,陆凛都忍不住鼻头一酸。

北境四年,往昔与今日已然不可语别。福亲王府依旧是圣宠优渥, 可圣人未立太子,当下几位殿下势均力敌, 皇后所出二殿下或许稍占一些优势。正宫嫡子, 自然是与旁人要不同一些。

陆凛还是个妹控, 他总是想着那几个皇子殿下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在他妹妹还没及笄的时候就来打听他妹妹的婚事,这种人怎么会是个好人!陆凛就固执的觉得他妹妹千万不能扯到那几个皇子殿下的立太子之争里去。

不得不说陆凛的直觉还是十分准确的,在长安城,皇城之中的确有人把目光瞄准了福亲王府,而这个对象也正是陆宓。

长安城,皇城,钟粹宫。

雍容华贵的寝殿,处处奢华,连宫殿门口的地垫都是崭新的。宫女来往行走皆是轻慢悄静,似乎唯恐惊着什么人一般。

主殿寝宫内,一座屏风后,自有一曼妙身躯倚在贵妃榻上,旁边的小案上是袅袅升起的烟雾,满室生香,静谧异常。

不多时,那曼妙女子似乎醒了,玉臂微抬,便有宫人上前服侍,盥洗,更衣。见女子已经梳洗完毕,又有宫人去送上了几碟小食。待女子用膳完毕后,宫人们这才退出了主殿寝宫,留下了大宫女贴身伺候。

“娘娘,三殿下传了信儿来,说今日可入宫请安,与娘娘用晚膳。”大宫女轻声说话,而她服侍的人赫然就是艳冠后宫的宜贵妃。

闻言,宜贵妃原本娇柔美丽的面容上添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欢喜,美人一笑,风姿万千。宜贵妃顺手挑了云凤纹金簪,往髻上一比,愈衬得美人娇艳。

“娘娘,今日要如何装扮?”大宫女名紫萝,是宜贵妃多年的贴身之人。

宜贵妃目光落在铜镜中的云凤纹金簪上,又放了下来,取了另一只极为朴素的白玉钗,柔声道:“戴这个。”

紫萝见状,略有惊讶,但也知道在主子面前不应一惊一乍的,掩下自己的惊讶,轻声道:“娘娘,这个白玉钗是不是太朴素了些。”

宜贵妃柔美一笑,不以为意:“无妨,我与殿下母子相见,无需过于刻意。”

“是。”紫萝不敢多劝,只顺着宜贵妃的意思将髻梳好,那铜镜中赫然是一个柔美清雅的娇弱女子。

宜贵妃对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抬手抚上那白玉钗,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朝阳郡主的婚事,近来可有什么消息?”

可是亲王无诏不得擅自离开长安,次妃和汝阳县主好不容易劝住了即将暴走的福亲王。福亲王转头就入宫告了陆宓一状,偏巧太后又差人来问陆宓去哪儿了,圣人头疼不已。

“皇兄,你就让臣弟去吧。”福亲王表示,他很有用的!论武功,他好歹也是大周的战神来的!论文治,那不是有他女儿吗!这么优秀的人才不拿去找药,留在长安看医书??

福亲王表示他不懂他皇兄这个操作。

圣人头疼得很,直接一根朱砂笔砸过去:“别来烦朕!你连你女儿都看不住,朕要你去寻药,你分得清东南西北吗?现在太后找朕要人,朕去哪给她找人!一个两个都不给朕省心!”

福亲王被砸了一头朱砂红,也没敢躲,知道圣人说的一个两个就是他父女两个,当下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圣人见福亲王闭紧嘴巴,死都不想再说一句话的样子,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去拖住太后!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让太后别找朕要人!”

“臣弟哄不住。”福亲王老老实实的看着圣人,一脸无辜的样子……他自己就是个小的!只有别人哄着他的份儿,哪有他哄别人的?

圣人眼睛一瞥福亲王就知道福亲王脑子里想得什么,直接开骂:“滚滚滚!快点滚!”

“臣弟不会哄人啊……”福亲王表示很为难!

圣人已经举起了那方端砚,对着福亲王骂道:“滚!不会哄人你不会学吗!还在这浪费朕的时间朕就干脆砸死你!把宓儿记在朕名下做个公主!”

还没等圣人话音落下,福亲王夺门而出。圣人见状真的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努力的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目睹了这一场闹剧的德海这会儿战战兢兢的捧着一杯茶递给圣人,小心翼翼的说到:“圣人息怒息怒。”

圣人看了德海一眼,才缓过来,说:“还是你贴心……噗!你要烫死朕吗!!”

打算一口茶闷下去的圣人分分钟就被烫到了嘴,直接摔了茶盏!

德海一扭头,死死的瞪了那小太监一眼,那小太监已然跪在了地上吓得瑟瑟抖。

德海连忙递了帕子上前给圣人擦嘴,又要派人去请太医,结果被圣人制止了。

“圣人,您龙体要紧呐!都是奴才的罪过!”德海看着圣人被烫红的嘴角,觉得心疼又好笑,但是他也不敢表示出来。

圣人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朕现在不想看到太医院那帮子人。”

“这……您……”

“去把霍无舟叫来。”圣人凝神想了下,小丫头那不能不管,一个人毛毛躁躁的就离了长安,也不知道这背后还有没有人盯着。若是没个人保护,他实在是不放心。

德海顿时闭口不言,退出去找人。

“派五个人去保护郡主,若有其他情况把这个给郡主。”圣人有些疲累的靠在龙椅上,伸手叩叩龙椅的扶手。

“是。”

无形中,似乎有人出现过,圣人龙椅扶手下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只听到了一个声音而已,而圣人也习以为常——是仅效忠帝王的皇家隐卫,铁血忠心,只会服从于帝王,只为帝王所差遣。

而这一次圣人为了朝阳郡主派出了他们隐卫的人,可以说是十分特殊了。

霍无舟来得很快,圣人这次没有对霍无舟臭脸,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霍卿。”圣人淡淡的唤了霍无舟一声,道:“朕有要事要交托与你。”

霍无舟即便是一身玄色飞鱼服,也总不能遮挡他的品貌非凡。此刻听了圣人的话,便下跪领命:“臣不敢,圣人之命,臣必从之。”

“好个‘臣必从之’。”圣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欣赏,霍家的子孙倒是十分出色。卫国公世子出众也就罢了,次子的气势也不差,深知比起其兄,圣人更欣赏霍无舟这种果断决绝之人。

接受着圣人对自己的打量,霍无舟表示毫无压力。只是一些的分神,今日似乎并未见到那抹骄阳……

“霍无舟接旨!”圣人拿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圣旨,亲自走下殿来,交到霍无舟手中。感觉到霍无舟已经接住了这一卷圣旨,这才缓缓说道:“打开看。”

霍无舟微怔,即刻打开了圣旨,圣旨的内容是让他去保护朝阳郡主,在朝阳郡主返回长安之前,寸步不离。

“郡主她……”

“她已经离开长安,去南疆。”圣人说道朝阳郡主,就忍不住摁住额头:“这是密旨,你沿路便可带人前去,不可耽搁,即日出。”

霍无舟猛然抬头看向圣人,南疆!?她竟孤身去南疆!?那个处处危险,甚至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丧命的南疆?!

霍无舟的心一下就揪得死死的,他突然觉得心口很闷,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圣人何其精明,现了霍无舟的神色变化,觉得有些惊奇。他这个飞翎卫指挥使,自有时就已经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如今却在听到了宓儿去南疆之事失态……

圣人觉得,他好像也可以重新考虑一下,霍无舟似乎还不错?最起码,倒是对宓儿的关心不是作假。

圣人皱眉:但……还是,再,观察观察。

“我陆宓在此对天誓,若我大姐生产有何不测,我定要世子以命尝之!”

陆宓的话,一字一句的吐出来,终于是把那城阳侯夫人吓晕了!

抱着城阳侯夫人的嬷嬷听到这句话,惊惧不已,看向那些个带刀侍卫,可人家面上却一点儿波澜也没有!仿佛刚刚朝阳郡主只是在说今日天气格外不错一样!

这下,城阳侯府的人终于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府上的世子妃,福亲王府的庶长女汝阳县主在福亲王府的地位,不,应该是在朝阳郡主心里的地位极其重要!

陆宓才不管城阳侯夫人晕没晕过去,她只想保证她阿姐和小外甥的命!这会儿始作俑者都晕过去了,她一点儿也不操心!

陆宓想了想当下城阳侯府的现况,心中愈冷寒,必定要将此事上报皇伯父!非叫她爹参这城阳侯一个治家不严!

这侯府世子在外征战,侯爷奉命巡视河道,好嘛,两个能做主的男人都不在,自然是叫着老妖婆有机可乘了!

“不管是谁,在本郡主允许之前,这个院子无论是谁都不能放进来!”

陆宓下了死命令,事急从权,她本不想这般凶狠,可这城阳侯府的主母简直犹如一个蠢物!若她不把控局面,才更加可怕!她哪怕事后去皇伯父面前请罪受罚都无所畏惧!

但是现在,谁都不能进来!

“是!”声音吼得震天响,这些跟着陆宓过来的人都是跟她上过战场的亲卫,也是她皇伯父亲自给她选的人!

城阳侯夫人又醒过来了,哭喊着我的手我的手。陆宓很是不耐,叫人去把侯府的府医拖过来给城阳侯夫人治手,并命两人专门守着城阳侯夫人!那架势就是,你敢再喊一句,我就敢直接堵了你的嘴!

碍于这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城阳侯夫人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只敢小声的嘀嘀咕咕,叫陆宓一个眼刀过来就彻底不敢说话了。

可产房里很安静,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可这安静就像是在凌迟着陆宓的心。

产房里的人,是从小把她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的长姐,若有个万一……

陆宓顿时攥紧双手,目光像刀子一样钉在了城阳侯夫人的脸上,心中只想若有万一,真将这贱人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心头之恨!

城阳侯夫人可能也是真的想到了自己做的事怕是教这朝阳郡主知道了,也猜到她不会轻饶自己,心中害怕不已,又想着妇人生产,自是凶险万分!

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怎会知道那么多门道!

城阳侯夫人的自我安慰很是到位,这时间了,她也希望那孩子能平安降生,她也不管陆宓作甚,左右到时候她死不承认就是了!莫非她还能强行逼供不成?她可是城阳侯府的主母!

“姨母,姨母你怎么了……姨母!”

门外传来叫喊,城阳侯夫人一听这声音又有些蠢蠢欲动,叫陆宓一双美眸瞬间寒霜,这时候还敢不要命不怕死的找上来的就是那世子的好表妹了吧!

陆宓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产房,不愿在此刻忍耐丝毫,命令道:“去,把那不知所谓的人绑了丢出去!”

“是!”

亲卫即刻抱拳领命而去,眨眼的功夫那声音就没了。一旁的城阳侯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宓。

“你竟敢杀人!”城阳侯夫人怕也是脑子不清醒,张口就来,什么不清楚的话都敢往外说。

陆宓觑了城阳侯夫人一眼,冷冷的说道:“我不知你竟有白日说胡话的毛病。”

闻言,城阳侯夫人缩瑟了一下,她刚刚是听到她那娇娇侄女儿,关心则乱。这郡主凶悍无比,她那娇滴滴的侄女儿在这时候碰上了,怕是要被这个凶悍郡主要了半条命去!

活生生的人,一会儿就没了声音,这若不是杀人了,怎会如此之快!这郡主竟敢诬陷她有疯病!!

白日说胡话,这不就是有疯病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吗!真是好狠毒的心!

陆宓是真的不知道城阳侯夫人是这样想的,若是知道的话,只怕她真的就实打实的给她安一个疯病的由头送到他城阳侯府的褚家家庙去!

‘嘭’!

产房的门被大力推开,出巨大的响声!陆宓倏然回头,目光死死的盯着!

女大夫面带喜色,颇为艰难的点点头,道:“世子妃母子平安!”

陆宓顿时觉得心头放下一块大石头,眼神示意她自行去处理产房之事。

回过头来,陆宓眼看着城阳侯夫人那欣喜欲狂的眼神,她生生泼了盆冷水:“既如此,把产房里想要谋害世子妃的几个人都绑了,送到典狱司!”

典狱司,一个有着十八般手段的牢狱,由陛下近卫飞翎卫掌管,自然也管宗族之事!

那是一个去了,不见得能出来的地方!

“你放肆!”城阳侯夫人听到典狱司这三个字,脸都白了,牢牢地抓住了身边嬷嬷的手:“我堂堂城阳侯府的人,岂由得你说绑就绑!”

“我就绑了!”陆宓挑衅的看向城阳侯夫人,自幼养成的娇脾气一来,谁都拦不住:“若是不服,只管去陛下面前状告我便是!是我做的事,我一字不差都会认下!但你城阳侯夫人企图害死汝阳县主,舍母求子的事,敢做就要敢当!”

城阳侯世子妃出嫁时受封汝阳县主,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宗亲贵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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