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我马上赶到 (第2/2页)
华子建想的一点都不错,这样的机会秋紫云是不会放过的,她等待这样的机会等的时间太长了,为这个华子建,她受尽了羞辱,以自己这堂堂市委书记的身份,在常委会上,为他华子建这事,让自己受到了韦俊海的打击,很多人在说到华子建的时候,都会很隐晦的笑笑,似乎在嘲笑着自己的无能,一个县委书记,自己却一直没有办法来对付,这实在是一个市委书记的败笔。
这让秋紫云感觉到很难受,每次在市里开会,只要有华子建出现在会场,秋紫云也总是回避着华子建的目光,她现在对华子建有了一种奇怪的排斥,有时候细细想来,又感觉这很不正常。
她在听到洋河县矿难生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华子建的仕途应该结束了,于是秋紫云就早早准备着,作为市委书记,她每天收到的很多文件,一般她就是简单的画个圈批转给相关部门处理,但对于洋河县矿山事故报告,秋紫云却在上面很认真的在这个文件上签下了这样几个字:此事应严肃查办相关领导。
这还不算,秋紫云还有东西,在她套间里面的一个文件柜里,装着的全是各种各样的告状材料。想想看,柳林市下辖2区7县,人口六百多万,科级以上领导多得跟牛毛一样,告状信还不满天飞?
作为市委书记,秋紫云每天收到的告状信不计其数,有的告状信,她就批转给相关部门处理,还有一些告状信,她就不得不谨慎些。有些人,看似官当得不大,但你还不能轻易动他,要不就是查不出问题,躲在他背后的那个人会向你难;要不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的面越宽,最后越不好收场。
秋紫云并不期望在自己的治下查出什么特大要案,尤其是腐败方面的。中央的政策是,稳定压倒一切,秋紫云的策略也是稳定压倒一切,干部队伍稳定了,柳林市才会稳定,经济才能展,她秋紫云的位子才会稳定。
这是最简单的道理。所以,有相当一部分告状信,比较敏感的,牵扯干系比较大的,都被秋紫云锁进了她的文件柜子。今天秋紫云从柜子里找出状告华子建的信件,挑出一份有分量的,准备在目前这关键时候派派用场。
这是贺凌旭让手下人在很早以前写的一份告状信,信的内容是说华子建盲目干预煤矿的公司组建,用野蛮和强权直接干涉企业展。
当时秋紫云没有那这封信说事,因为她明白这信在当时对华子建没有多大的力度,但今天的情况不一样了,秋紫云会让这份信挥出最大的潜能。
她在这个告状信上也签下了这样几个字:此事和矿难事件一并查处。
然后就叫来了秘书,让他把这个转到了纪检委。
当市纪检委书记刘永东接到这个材料的时候,他心里是很明白秋紫云的意图的,严肃查办相关领导?那么相关领导是谁,自然是华子建了,不然为什么还要附带上一封对华子建的举报信呢?这是一个很简单,又很浅显的道理了。
多年的纪检委工作经验让刘永东这样的人,更能准确的就捕捉到了秋紫云的心意,所以刘永东也不敢耽误,这种事情该怎么办自己办就是了,不要叫秋紫云再来催问,这是他一贯办事的原则,他马上组织人手准备到洋河县去查处了。
从内心来说,他对华子建还是比较同情的,因为洋河县生的变化这是有目共睹的,但这个华子建也太过搞笑了,他为什么总是要和自己最直接的顶头上司做对呢?过去是华书记,现在是秋紫云,就算他运气很好,但总不能次次都是这样走运吧,在刘永东为华子建感叹的同时,他也展开了雷厉风行的行动。
洋河县就很快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纪检委工作的目标和重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华子建,华子建更是心里明白,过去的几次他侥幸逃脱秋紫云的猎杀,那都是因为秋紫云的借口不很理想,而且那时候的秋紫云在柳林市还没有完全的掌控全局,他的反对派还很有生机,但这一次,一切条件都向着秋紫云有利的一面在展,只怕自己很难逃脱。
纪检委刘永东和华子建也简单的做了一次沟通,很简单的问了问情况,好像对他的论述和解释并没有太认真的听,然后呢,刘永东都是带着他的几个手下在外围调查,特别是在确定了华子建在会上强行的推行了煤炭公司的组建工作,这就认为他以一个政府领导身份这样做的错误,由于这个错误,才把煤炭公司大权交给了王老五,也正是这个王老五的矿生了问题。
圈子在逐步的缩小,纪检委的目标也越来月明确了,华子建感到了平生未有过的危机,他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一定要想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怎么解决呢?华子建苦思冥想,在市上,他只有韦市长可以帮他说下话,如果是一般的事情,韦市长也许可以给自己顶一下,只是有了人命的问题,这让韦市长怎么顶,他能为自己下功夫,硬顶秋紫云吗,显而易见的,韦市长是宦海中人,他不是大侠,更不是勇士,他有他的处事哲学,他的帮助也是有限度和有分寸的,目前这形势,秋紫云是要一击必中的,韦市长也顶不住秋紫云。
华子建还是抱着这个希望,给韦市长去了个电话,结果和他预料的基本一样,韦市长也很同情他,但显然,韦市长最近在柳林的势力已经很大成度的受到了秋紫云的制约,他显的有点力不从心了。
华子建在这不长的几天时间里,憔悴了很多,调查组也带上了对华子建绝对不好的材料,离开了洋河县,留下了华子建一个人在焦急和恐慌,除了几个很是铁杆的干部,其他人已经像是都瘟疫一样和他保持了适当的距离了。
华子建也理解这种官场上的人情冷暖,他不气愤,也不伤心,这应该是一种很正常的举动,换着自己,也许同样会如此吧,他也顾不得来怨恨这些人,他的心正在走向低谷和紧迫。
安子若很怜惜的看着华子建,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安慰这个人,或许应该把他拥抱在自己的怀里,像往常一样,用自己的柔情和激情,来让他不再焦虑和伤感,用自己的爱,给他以力量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