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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第2/2页)

长亭一脸疑惑的表情,旋即将马车内钱碧瑶自己带来的滚烫的暖炉拿出来,故意两个手来回倒着,像是烫手山芋一样。

钱碧瑶的脸色,彻底绿了。

那几个贵妇人则是互相看了一眼,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

这到现在,如果她们还没看出来是差点被钱碧瑶当枪使出去传话的话,那她们就太愚钝无知了!

钱碧瑶正要辩解什么,长亭却是一掀车帘,率先钻进了马车,“大夫人,我先将暖炉放在你的座椅上,一会你坐下的时候还暖和。”

“长亭,这……其实不用。”钱碧瑶此刻恨的是咬牙切齿,奈何,长亭进了马车,那几个贵妇人也散开了,她现在总不能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吧。

只能是恨恨的咬着牙,转身也进了马车。

好你个郦长亭!竟然又被你摆了一道!你这个小贱人!就让你再得意几天!腊八那天,我看你还如何伶牙俐齿?!

马车缓缓启动,之前散开的那几个贵妇人,走进书院之后,又不由自主的聚在了一起,议论纷纷。

“看来啊,这凡事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这差点就成了人家的红缨枪,变成了给人家传声的炮筒了!”

“这钱碧瑶,之前装的那么楚楚可怜的,我还当真了呢!却是被郦长亭揭露的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你看那郦长亭,身姿风度,那都是大家风采,怎么说都是凌家后人,就算没有凌家医堡作支持,光是一个问君阁,也是不愁吃穿的。”

“没想到啊,我们好心同情那钱碧瑶,她却反过来利用我们!这如今弄的我们好像墙头草两边倒似的!啧啧,真是窝囊呢!”

“依我看,这小门小户,又身家不清白的女人,即便做了正妻夫人,往日里那些算计和刻薄也是改不了的!对了,你们听说了吗?她女儿郦梦珠被送去麻风村了!想起来都觉得恶寒,自己女儿才出事,她就在这当口拿郦长亭说事,这个女人,以后还是少接触微妙,这一举一动都透着精明的算计,真是防不胜防啊!”

那几个贵妇人又议论了一会,就散开去找各自的公子女儿。

因是腊八将至,所以今天书院很多学生都可以提前离开回到家中,一众贵妇人都是疼爱子女的,自是亲自过来接回家中。

……

马车颠簸了一会,便到了高山仰止。

在路上的时候,钱碧瑶只字不提之前暖炉那一出,依旧对长亭嘘寒问暖,仿佛之前长亭软巴掌落的不是她的脸面。

这正是钱碧瑶让她最是忌惮和警惕的一面。无论之前生了什么,钱碧瑶都能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重新投入战斗。

她与阳拂柳,让长亭想到那句古诗。

还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下车之后,钱碧瑶带着长亭径直走进大厅,似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买什么。

长亭并不多问,在一旁安静的看戏。

因为不管钱碧瑶选了什么,最终都是她自己掏银子买下来,那些聘礼到了她郦长亭手中,除了原原本本的还给淮亲王府之外,她就没有过第二种打算。

高山仰止的掌柜是认识长亭的,自是热络的迎上来。

钱碧瑶指着前面一排的羊脂白玉的饰,柔声道,“长亭,这些都是新到的款式,你想置换什么尽管开口,我与掌柜的熟悉,自是能给你最合适的价钱。”

钱碧瑶如此一说,长亭立刻露出一丝怯意,旋即特意将钱碧瑶拉到一边,

“大夫人,我与淮亲王定亲的消息,现在外面知道的人不多,那些聘礼我也是一直放着不敢动,我没想过这么早就置换,今儿来了就是想来看看,不如,全都是大夫人帮我拿主意吧。您看好了,就先定下,等过了年之后再置换,要不然……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郦长亭多么的恨嫁呢!”

长亭撇撇嘴,一副生怕别人说闲话的样子。

钱碧瑶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晦暗。

“长亭,这眼下不过几天就是腊八了,过了腊八,这高山仰止也就不再进新货了,而且现在正是刚进了一批上品,你若现在不挑选,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钱碧瑶生怕长亭会临时反悔,那么她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她想着先带长亭来高山仰止这里看好了款式,她就找人趁着过年之前去打制仿品,用郦长亭手中货真价实的聘礼换了仿品给她,她可谓是空手套白狼,等着郦长亭被淮亲王克死了,即便克不死,她也有法子让她死在年前,那么这些聘礼到了郦震西那里,一看全是仿品,郦震西骂也是骂郦长亭,只要她不说,郦震西自是猜不到她头上,到时候,她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昧下这些聘礼。

思及此,钱碧瑶愈卖力的劝着长亭,“长亭,你可知,母亲帮你这个忙,你爹爹和祖父可都是不知道的,倘若他们知道了,一定会觉得我多事。你也知道,上次因为梦珠的事情,他们都是大动肝火,对你也愈加不满,倘若知道我与你多番接触,自然也会怪罪在我的身上!我只是想着……我那女儿如今已经不在身边了,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半个女儿,我自是要看着你风光出嫁,也算是郦家脸上有光,我好心帮你置换聘礼,你可不要误会母亲呀。而且,母亲还想着这几天在你祖父和爹爹面前说些好话,也是希望他们能改变对你的态度,毕竟都是一家人嘛,和乐融融岂不更好?”

钱碧瑶此刻,对长亭可谓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带丝毫不介怀之前火炉那一出,更是搬出了郦宗南和郦震西来给长亭施加压力,她虽是忌惮郦长亭之前种种翻身之举,可在她眼中,郦长亭终究就是个十五岁的少女而已,她如何能没有软肋,没有害怕的人?

长亭被她这么一说,忙垂下头,看起来愈局促不安。

实则,眼底却是丝丝寒芒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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