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梦境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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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的避暑别墅建在山腰子上,沿着盘山公路开出十分钟尔。再经过层层哨卡,南面山坡上的仿欧式古堡就是。
七月闷热,山上最适合避暑。宋九儿怕热,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最热的三伏天过后,还有二十四个秋老虎,燥热炎炎躲到哪里都是热的。
袁克栋走进家门,顿时感到房间中扑面吹来一团冷风。原来是仆人用大桶子装满冰放在四周降温。旁人家都是用冰做成冷饮来吃,宋九儿居然财大气粗地用来给房间降温。
“你回来了!”看见他进来,穿着真丝长裙的宋九儿从卧室出来。一副曼妙的酮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一般而言,衣着大胆的女孩都是对自己的女性魅力特别自信。宋九儿身量不高,曲线却特别好,浮凸有致。胸部肥美,臀部挺俏,简直是男人心目中的尤物。再加上她说话嗲声嗲气,又会撒娇,在奉州的时候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对于新婚妻子的亲呢,袁克栋淡淡回应了“嗯”了一声。慢慢解开银色的领扣、然后是袖口,把军服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
“亲爱的。”宋九儿从身后扑过来,胸前的两团绵肉紧紧贴着他的背脊磨蹭。昨日受的气倒现在还没消哩,心里把惠阿霓咒骂不下一万次。不过,她刚嫁过来不久,根基不稳,不能太拿乔。等到过一年半载,生下一儿半女,再找她算帐!
袁克栋回过身来,搂着她,蜻蜓点水似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吻她的时候,直感到冲鼻的人造脂粉味。不小心碰到她的脸,衬衫上顿时蹭上一大团白色的粉末。
宋九儿像小狗一样在他衣裳上嗅着,然后捏紧鼻子,“嗯……你好臭!快去洗澡,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饭怎么样?我知道有一家私家菜馆很好。”
“我今天有点事,先去书房忙一下公务。晚上恐怕也没什么时间。”
宋九儿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气,“亲爱的,你不喜欢我吗?”她像孩子一样摇摆着身体,“你总是说忙,究竟在忙着什么?”
他耐心地解释,“我真的很忙。”
“不行、不行!”宋九儿双手合十,弯腰翘臀,闭着眼睛向他嘟起红艳的嘴唇,嚷道:“亲爱的,你的工作再忙,能比得上我吗?是我重要还是你的工作重要?”
此情此景,袁克栋感到真有些无语。一丝笑容都撑不起来。或许是有许多男人喜欢这种如孩童般爱撒娇的女人。可说实在话,他一点都不喜欢没长大的孩子,哪怕她童颜巨乳,丰满妖娆。
一贯而来,他喜欢的就是偏瘦偏高,容貌清丽秀美的女孩。如果她性格上再清冷和疏远一点的话,他简直爱之如狂,不能自拔。
“亲爱的、亲爱的——”宋九儿在客厅中嘟着嘴索吻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等她睁开眼睛才现,身边哪里还有袁克栋的身影?他早就走得无影无踪。
“哼!”她跺着脚,像孩子一样脾气嚷道:“讨厌鬼,你不去,大不了,我自己去!”
说到做到。
宋九儿果真换了衣服,叫司机载自己出去吃饭。袁克栋站在二楼的窗户看着小车在盘山公路上越行越远。
他的书房热得像蒸笼一样,摇晃的茶色木质吊扇,吹下来的风都是散的。空气在身边流动,就是吹不到他身上,密集的汗水在他额头、脸上、背脊汇集成小溪。和宋九儿结婚七十九天,老头子也在平京待了两百四十五天。在这两百多天里,他表现得非常好,是老头子的好儿子,是宋家人眼里的好丈夫。王靖荛的死引起的风波已经在渐渐消退,军中已经有零星的呼声在召唤他回去。按此情景下去,重回五省联军司令之位只是时间问题。
得此结果,他应该开心。
真开心?
也许有,也许没有。他现在连所谓的开心是什么都不知道,每天机械地重复做着相同的工作。感觉自己活着的全部意义就是做一个好儿子,好丈夫。除此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忽略不计。
大约是太热了,他有点没精神,倒在高背椅上。眼睛无神地望着窗外,天边的红霞实在灿烂,延绵数里。云朵被染成的深浅不一的红色。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电话抽筋一样地尖叫起来。
他跳起来,拿起电话,“喂——”声音出了喉咙,他才现自己的嗓子干得像沙砾在摩擦。
“我是袁克栋!……作了吗?什么时候的事?一天一夜了!为什么不早说!我马上过来。”
电话里传来袁克放犹豫的声音:“三哥,你还是别来了。万一被老头子知道,就前功尽弃了。”
他拿着电话,手指紧紧抠着桌角。
“好吧。”他顿了一会,抬起头,窗外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行,我还是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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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怀孕后,秋冉的胃口就变很糟,一直没有什么食欲。开始是是吃什么吐什么。再后来,是心情郁结,不愿吃。
这不,一大早醒来又在吐,吐得胆汁水都呕出来。正趴在床上有气无力。
门外水盆“哗啦”一响,小菱在门外尖叫:“三爷、三爷!你来了!”接着是掀帘子的脚步声。
她心里一紧,赶紧把头往被子里一缩,把脸遮起来。
“你这是干嘛?”他走进来,似笑非笑的说。拽着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这样闷会闷出病的。”
“不要你管!”她在被子中瓮声瓮气的脾气。
不是说要分开吗?现在又来干嘛!
他不出现还好,一出现,她心里真把他恨死!
“我不是管你,我是怕你闷坏我女儿。”这次,他真笑起来,几乎是趴在她身上拽被子。
“放手!”
她死拉着被子,无奈两人力量悬殊,眼看着被子越拉越下。一气之下,她索性扔开被子,对着他手掌的虎口重重咬下去。她用尽全力,嘴里尝到一股血的味道。
他不喊、不嚷,任她泄。
好一会儿,她才松开。别过头,不去看他。
他的虎口上的牙印深得看见血痕。他收回手,擦了擦,嘟囔道:“好厉害的牙齿。”
“滚!”
他不走,伸手碰碰她的脸,问:“真生气了?”
“不要碰我!”她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你不是说要分开吗?现在又跑来看我干什么?”
他笑起来,“谁说我来看你,我是来看我女儿。”
“你——”她气得在他健硕的胸脯上扑打。
他一点不恼,反而让她尽兴泄个够。打着打着,她也泄了气。
这样有什么用呢?除了把自己打得手痛,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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