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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 333、第三百三十三顶重点色的帽子

333、第三百三十三顶重点色的帽子 (第2/2页)

    通乱步态度判断事态太宰治歪头,扒拉着家里两个人的剧本,总感觉好像与自己抄答案不太一样。

    兰堂先早就被秋也用八年时间套牢了,还能跑得掉?

    爱情蛛网是可怖。

    太宰治打了个寒颤,庆幸没人如此对付自己。

    “太可怕了。”

    他重复地呢喃,拨弄输液管,仿佛能触碰流入麻秋也内血液,那暗红色的血浆是生命的力量,让他有一些目眩神迷。

    命的价值在于什呢?

    是爱吗?

    ……

    今天的时间太晚,阿蒂尔·兰波想要订的飞机航班全满了。

    他不知道有没有人暗中捣鬼,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了次日下午两点的航班,这次成功订上了头等舱的飞机票。

    原本他是想要注销掉“兰堂”身份再走,可是他不想依赖港口黑手党关系再制造一个假身份,到时候折腾的时间更多,他回国的时间更晚,而且他内心深处未必想要彻底斩断这份关系。

    阿蒂尔·兰波只是心寒到了落泪。

    同居八年,结婚一年的爱人把他当作是平行时空同位,利用信息差设下局,欺骗他是一位来日本旅游散心法国诗人。

    这份爱情惨了多少水分?

    麻生秋也所爱的,是他灵魂,还是金发“兰波”灵魂?

    麻生秋也是自私卑鄙欺诈师,阿蒂尔·兰波何尝没有自己私心,他痛骂对方,每一刀都想要给去的问题一个了断。可是他发现自己止不住手,麻生秋也在他面前总是在扮演一个完美的男人,久而久之,他看不对方的真心了,他看到的都是在自己面前深爱他那个人。

    阿蒂尔·兰波多希望没有误会,他可以原谅对方的撒谎,唯独无法原谅对方把他当作了另一个人代替品。

    假如真是平行时空同位,阿蒂尔·兰波哪里会这气。

    他是黑发绿眼的法国人,麻生秋也在关键时候当了一个睁眼瞎,靠着黑帽子上姓氏,硬是把自己当作了金发蓝眸的“阿蒂尔·兰波”!

    “认错人算什啊。”

    阿蒂尔·兰波无家可归,对横滨市大街小巷的摄像头非常了解,他没有停留在横滨市,而是去了郊区,如同孤魂野鬼般徘徊。

    这会是他在日本最难熬的几个小时,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自己好像失去麻生秋也就狼狈样子,被人骗已经是很羞耻了,企图原谅一个骗子,继续保持婚姻关系更是他恢复记忆后最软弱表现。

    他觉得老师应该对他很失望。

    凡他心狠一点,在法国机场就会把麻生秋也扣留下来,是他对这个男人抱有幻想,想要回日本解决自己感情问题……

    阿蒂尔·兰波想到这里,用柔软的围巾围住了脖子和半张脸。

    他围巾被泪水沾湿了。

    冰冷的温度。

    “秋也,虚假东西一戳就破,当你看我搭档就会明白吧,这个世界是有金发‘兰波’存在,只是这个人不是我……”

    “我不想亲口说出这件事。”

    “给我留下最后一丝自尊心吧,我爱的人可笑找错了欺骗对象。”

    “我作为‘兰堂’而写诗歌仍然不是自己……”

    “连这个日本名字……也是你给另一个‘兰波’取,你还说不希望我注销掉‘兰堂’名字,说这是我们结婚名字。”

    “我相信了你,可你是怎么做?”

    他活里遍布金发“兰波”痕迹,对方没有出现,就仿佛随时随地可以嘲笑他,啊……用那张与搭档一模一样的容颜。

    麻生秋也不认识失忆前阿蒂尔·兰波,每当阿蒂尔·兰波询问自己去是怎样的人,对方总是用睁着眼睛说瞎话。

    阿蒂尔·兰波快要在外面冻僵了,凌晨的气温低到了零度,阴沉黑暗天空没有星子给人引路,空气中刮着冷风,始终没有下雪,失去温暖爱情之后,连天气也吝啬于给他一丝一毫的浪漫。

    路过一家亮着灯的孤儿院的时候,徘徊在附近阿蒂尔·兰波被一名男性院长发现了,对方警觉地盯着他,仿佛担心他想要做不好的事情。

    阿蒂尔·兰波麻木地往更远地方走去,身体微微瑟缩。

    好冷。

    好冷……

    如果他没有被麻秋也捡到,是不是也会这样……

    失去记忆,失去去,茫然地看着这个世界,想要找到一个能够收留自己地方,无需太久,给他一杯热茶就可以了。

    等到天亮了,阿蒂尔·兰波从郊区又绕回了市区,来到了麻生秋也买给中原中也和羊那群孤儿居住的宿舍楼下路过,悄无声息地上楼,果不其然地看了中原中也四肢摊开地睡在房间床上,没有回别墅夜。

    他虽然生麻生秋也气,恨不得让对方在病床上躺一年,是他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对方竟然认为他会迁怒到孩子身上。

    讨厌一个人时候,对方做什都是错。

    阿蒂尔·兰波为中原中也盖好被子,习惯了监护人照顾中原中也没有睡醒,迷糊地抱住被子,翻个身继续睡。

    之后,阿蒂尔·兰波借用了中原中也水杯,喝了口热水,把“兰堂”使用的银行卡全部放在了中原中也枕头边。随后,他一个人走在海边,沿着当年放置军用潜水艇地方慢慢路。他长卷发不复整齐,吹得有一些凌乱,所幸耳罩发挥了发箍作用,为他约束住了一些自由放肆黑发。

    他把视线从地面移开,望向了前方,嘴唇在围巾下有一些青白。

    四处徘徊,让他脸色冻得发紫。

    有一个人站在对面。

    斜影在他脚下,拉得很远,海风与海鸥的鸣叫中吹来对方的声音。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呀,亲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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