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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 332、第三百三十二顶重点色的帽子

332、第三百三十二顶重点色的帽子 (第2/2页)

    这一霎那,疯的是谁?

    ——是两人。

    阿蒂尔·兰波找寻的真相不是自己成为了替身,而是麻生秋也他往另一人的影子里培养,方让他成为了法国诗人,补全别人的诗歌,给他空白的记忆填上别人的色彩,他的自尊往尘埃里践踏!

    阿蒂尔·兰波应该杀掉麻生秋也!杀掉欺骗自己八年的男人!

    然而,他做不到啊。

    道是谎言的爱情之花,窥见那份艳丽之美,他低头再看去,麻生秋也爱情的根扎在了两人的心口里,汲取的不是一人的血。

    阿蒂尔·兰波的眼中是涌出的泪水和屈辱的恨。

    他没有再普通的餐刀,而是从“彩画集”的亚空间里取出了锋锐的医手术刀,轻而易举地插进了这一度舍不伤害的男人的胸口。

    如果不满腔的恨发泄出来,报复这骗子,他会疯掉,他一定会在麻生秋也疯掉之前先崩溃了!

    波德莱尔老师的,他白了:等两人去法国再算账。

    他等不到去法国的那一了,他怕自己会在日本活生生气死。自己以为的爱情,在调查清楚的老师眼中,怕不是一场笑的弥大谎。

    他自己陷了进去,灵魂不禁痛哭。

    人类是多么表里不一的动物,所以魔鬼才会笑话人类的虚伪!

    “我讨厌说谎的人!”

    一刀。

    “我讨厌算计我八年的人!”

    二刀。

    “我讨厌曲奉承的人!”

    三刀。

    “我讨厌说我像风一样难以挽留的人!”

    四刀。

    “我讨厌骗我结婚,流下眼泪说自己感动的人!”

    五刀。

    “我讨厌愚弄我记忆的人!”

    六刀。

    “我讨厌逼我写诗的人!”

    七刀。

    “我讨厌在我面前表演的深情!”

    八刀。

    “我讨厌的诗歌集,的画像,带着目的性送我的每一样东!”

    九刀。

    “我讨厌利我,满足自己见不光的爱好。”

    十刀。

    “我讨厌狂妄自大的普通人。”

    ……

    整整三十六刀,刀刀见血!

    麻生秋也在八年里犯下的错误,全部被阿蒂尔·兰波报复回去,麻生秋也在全身的疼痛传递到大脑前,呆呆地去看向自己的胸口。

    传说中的医学高手,以保证给捅上几十刀也不致命。

    痛是真实的。

    最一刀的手术刀没入了肋骨之间,擦过心脏,麻生秋也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装里的白衬衣染满了血色,浑身是伤。而这些伤痛,远远不及他被阿蒂尔·兰波三十六句话刺痛的地方,卑劣的灵魂战栗不止。

    麻生秋也忘却了声音,靠着桌子,虚假的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

    他失去疯狂。

    他安静而自卑地在啜泣。

    酒吧有两伤心的有情人,分不清谁更伤心一分。

    阿蒂尔·兰波的手松开,去看放在插/入方胸口肋骨的最一刀,刀锋过于薄,只要不□□,血都都流不出来,就像是他们在下雨的内心。他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不为方而喘息,以平稳的、冷漠的语调给予一骗子刻骨铭心的教训,“我讨厌全部的虚伪,麻生秋也。”

    几乎从不哭泣的男人垂下了头,下巴尖全是泪水。

    没人能预测人心。

    在今之前,麻生秋也单方面的以为阿蒂尔·兰波会原谅自己,纵然自己有错在先,罪不至死,只要方不杀自己就代表还爱着自己。

    他坚信自己无惧任何伤痛,与谢野晶子给了他这样的底气。

    别说是插穿他的双手,给他多刀发泄怒火,只要给他一口气,他五马分尸都以!他以为方疯狂到底!

    是他忘记了……杀人何须往心脏捅刀子,诛心即。

    麻生秋也溃不成军。

    纯白而彷徨的兰堂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站在他面前的是阿蒂尔·兰波,一有自尊心,有祖国,有老师和完整的自我认的法国男人,绝不是甘愿在谎言中忍耐下去的妻子。

    “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救了我,以正常的方式索要我的救命之恩,然而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撒了一弥大谎。”

    “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我,宁愿相信根本没去过的平行空。”

    “我就这么像是‘风’,难以被抓住吗?”

    “自己看看啊——”

    “留在身边八年的人是谁?”

    阿蒂尔·兰波的一声声质问略带笑,是他自己才能道的凄凉。

    “我是兰堂,失忆第一次见面就相信的话的人。”

    “我又是阿蒂尔·兰波,恢复记忆在床上被抱着做/爱,要掐死这冒犯自己的人,却迟迟下不了杀手的人。”

    麻生秋也的身体一颤,兰堂恢复记忆的那次——是在床上吗?

    依稀记爱人的手臂抱紧自己的脖颈,勒疼了他,来在他的呼喊下才放松下来,满脸通红的看着自己,宛如突然感到了害羞。

    阿蒂尔·兰波的话飘荡在两人的耳边。

    “我过去舍不痛苦。”

    “但是,今必须体会酿造的苦果,没有人给豁免权。”

    “听着。”

    “我们过去的婚姻完了,以收回送给兰堂的全部资产,我会一人回法国见老师,好自为之。”

    阿蒂尔·兰波缓缓拔出了手术刀,丢在了旁边,手术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阿蒂尔·兰波低下头,吻了麻生秋也左手无名指的戒指,男人的左手要挣脱餐刀,手指在艰难地挪动,指尖蹭过了阿蒂尔·兰波的脸颊。

    他们的爱情,曾经和订做的婚戒一样美好。

    阿蒂尔·兰波恢复记忆——

    一切都变了。

    完美的爱情不存在于现实,即使是被人人称赞羡慕的他们也一样。

    而,阿蒂尔·兰波完成自己的告别仪式,那份没有断开的缱绻给了麻生秋也一丝迸发的希望,是不是兰堂在给自己挽留的机会?

    异能力结晶的碎片没有收走,婚戒也在。

    “不许走!”

    麻生秋也本能地喊道,阿蒂尔·兰波的脚步声在远去。

    麻生秋也在快要休克的边缘,一股悲喜交加的志支撑住他,让他毫不犹豫地拖着另一素未谋面的人同归于尽:“有一件事是真的,魏尔伦背叛了法国,害重伤失忆,他是自私自利的人,在平行空更是一抛妻弃子的人渣,完全不值去信任。”

    阿蒂尔·兰波推开门的动作一顿,头也不回地踏入冬季的夜晚。

    “是吗?我记住了。”

    ……

    抛妻弃子的人渣?

    在眼中的保罗·魏尔伦……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真是万分感谢的提醒啊。

    ……

    《无言的心曲:忧郁》:玫瑰全都是这样艳丽,常春藤又都是这样黝黑。亲爱的,我的失望是这样深重,只要头稍稍转向一侧……我满怀期望,又总是心惊,也许会狠心地离开我……我倦于单调的无垠田野,倦于一切——只是除了,噢!

    ——保罗·魏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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