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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她是个好女人 (第2/2页)

边境的子民绝不会甘做亡国奴,十五座城池,数以万计的百姓,即便是重兵镇压住,也绝非易事。你认为景帝会由着他胡闹吗?”

安笙不解:“那他为何还要强收边境十五城?”

君修冥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而后拥着她入眠:“傻瓜,那是男人的尊严。你不会懂的,睡吧。”

因为温孜言已经将安笙送回北盛,这就代表他输给了君修冥,而边境的十五城不过是他自我安慰的战利品。

若连这些城池都要双手奉还,他就输的彻底,作为男人,并且是一个骄傲自负的男人,他的确需要时间来抚平这些伤痛。

安笙几乎一夜不曾入眠,她很怕君修冥不声不响的离开,去赴温孜言的约。

她怕他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她不能再失去他了,她想和他过一辈子。

可是没想到,晨起的时候,君修冥既然点了她的睡穴,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君修冥早已不见了踪影。

“夫君,夫君,你在哪儿啊?”安笙疯了一样冲出内殿,与走进来的君雯撞了个满怀。

“若离,你干嘛啊?”君雯有些不满的大叫。

安笙哪里顾得上她,施展轻功向外飞去。

她一路狂奔去驿馆,可是,驿馆的门却紧闭着,她根本撞不开。

她无助的站在门外,哭着不停的拍打房门:“修冥,修冥你快出来啊,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能再失去你……”

她的身体顺着房门缓缓滑落下去,她可以清晰的听到里面打斗的声音,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而此时,隔着一扇房门,君修冥和温孜言二人正厮打在一处。

却并不是你死我活的争夺,而是像两个大男孩一样的厮打在一起,在最原始的最初,雄性之间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争夺与雌性的权利。

两个男人正滚倒在地互相踢打,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谁也没占到便宜。

而争斗却突然微顿住,温孜言说:“我说君修冥,你老婆在外面哭哭啼啼是什么意思啊?”

“她以为我是来送死的,男人之间的事,女人自然不会明白。”

君修冥话音刚落,一拳又落在了温孜言胸膛,而温孜言也毫不示弱的挥拳反击。

屋外安笙的哭声一直不曾停止,两个男人却打得越火热。直到天黑也没有分出胜负。

到最后,两个男人都没了力气,分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停的喘息。

君修冥随意的抹了下唇角的血,咧开唇角朗笑着。

而温孜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揉着疼的胸口,同样哄然大笑。

君修冥笑道:“没分出胜负,明天继续,如何?”

温孜言却无力的摆了摆手:“再过几日我就要回燕国了,这一番折腾,只怕回京后,父皇又要一番训斥了,在宗庙里跪个几天几夜是避免不了。”

君修冥苦笑:“至少你还有个爹,可是,我想要一个人来训斥我都没有,所有的重担都要我一个人来担当,无论遇见什么风浪,都要自己一个人面对,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被卷入洪水之中,永无葬身之地。”

温孜言眸光一滞,而后伸出手臂,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落下:“君修冥,至少你还有安笙呢,没有机会做个好儿子,就努力做个好丈夫。”

君修冥霸道的定局:“朕的确想做个好丈夫,温孜言,既然不继续打了,那以后就不可以纠缠安笙了,晚点的时候朕会派人将清妍送来。只希望你不会后悔今日做的这个决定。”

温孜言苦笑,而后摇头:“不用了,这些时日,我想了很多,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便过去了,更何况惠儿还怀着本王的孩子,本王不能再让她失望。”

话落,似乎他又想起什么美好的事,唇角浅浅的扬着,因为那是他期盼了许久的小生命。

君修冥突然有所感叹,跟着苦笑,“是啊,有些记忆,还是要留在最初,强行的挽留,不过是破坏了最初的美。不知太子打算如何安置她?”

温孜言又是一声叹息:“我想见见她,至于她何去何从,要看她自己如何打算?”

君修冥点了点头,觉得他们之间也该做个了断,其实她挺可怜,但也可恨。

温孜言率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了,回去吧,你老婆应该还在外面呢。”

君修冥朗笑着,将手掌伸向他,两个男人的手掌握在了一起,哈哈大笑。

当两个男人走出大门时,原本还有说有笑,可当看到大门旁窝着的那团小小的身影时,君修冥整个人都懵了。

安笙窝在墙角,身体缩成一团,哭的十分狼狈,双眼红肿,丝凌乱不堪,脸上纵横交错着都是泪。

她哭的十分可怜,目光一片涣散,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处,就像一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

温孜言拍了拍身旁的君修冥,嘲弄道:“你老婆好像不太好,自己解决吧,本王先回去了。”

“嗯,什么时候要走跟朕说一声,朕会来送你。”君修冥说着,但目光一直停留在安笙身上,已经大步走了过去。

“阿笙,怎么了?”他二话不说将安笙抱入怀中,触手的温度都是冰凉的,他心里已经,用手掌抬起她的小下巴:“阿笙,生什么了?你别吓朕。”

安笙终于回过神来,她紧咬着唇,泪珠扑簌而落:“你吓死我了,君修冥,我以为你死了。君修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能一起面对?你怎么可以丢下我?”

这一刻的安笙脆弱无助的像个小女人,或者说,在君修冥面前,她本来就是个小女人,又单纯,又有依赖感。

她一拳拳的落在君修冥胸口,他闷声不语,眉心却紧蹙了起来。

安笙泄了一通,终于冷静了下来,才现君修冥的不适:“你,你怎么了?”

她捧起他英俊的脸庞,微弱的月光之下,看到他俊脸上都是伤,青青紫紫的,十分触目。

安笙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扯他身上的锦袍:“你受伤了?还有哪里?伤的重不重?”

君修冥却一把按住她在身上胡作非为的小手:“乱摸什么,打架哪儿有不受伤的。”

“那温孜言呢?他怎么样?”安笙紧张的问道,若温孜言有个三长两短,两国开战在所难免。

君修冥稍稍沉思,而后温笑道:“嗯,他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不过,不许在朕面前关心其他男人,朕可是会吃醋的。”

他说罢,将她从地上抱起,向一旁停着的马车内走去。

他如此说,安笙才稍稍放心许多,只要温孜言没有大碍,她便放心了。

她柔软的手臂缠在他的颈项,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只要能听到他稳重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就安稳了:“我担心你,若你死了,我会和他拼命。但若他死了,我会和你一起并肩为战。”

君修冥脚步微顿,却笑而不语。

马车前,常德躬身挑开车帘,然后,君修冥抱着安笙进入马车。

回宫之后,常德第一时间命人将张太医传入内殿之中。

君修冥靠坐在龙榻上,浑身上下都是伤,模样足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张太医为他诊脉之后竟是一头雾水,并没有内伤,君修冥看似伤的很重,却都是皮外伤而已。

“怎么样?张太医,你怎么不开方子?”难道是无药可救了吗?想到此,安笙心口一阵抽痛,屋内只有她最紧张。

张太医摇了摇头:“都是外伤,不用喝汤药,用一些金疮药便可。”

他说罢,背起药箱,躬身便退了下去。

安笙不解的看向床榻上的君修冥:“怎么回事儿?”

君修冥一副与我无关,是你太笨的神情:“我是去打架,又不是去打仗,阿笙,是你混搅了概念。”

安笙白他一眼,然后从一旁取来金疮药:“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学人家打架,真是有够无聊。”

话落,她便伸手解开君修冥身上的锦袍,开始为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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