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慕容雪遇(两栖帮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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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
多日来坐卧难安的慕容雪总算平静了些许,新闻与网络消息皆表明,数日前那案子的主犯已撤离宁海。
与此同时,宁海的警戒也显着松弛下来,种种迹象显示,林凡已然离开了此地。
“许晴,我打算外出几日,我这些花草,你可否帮我照料一阵,尤其是这株最幼小的。”慕容雪正与许晴交谈时,李慕枚从苏静瑶处归来。
闻得慕容雪之言,李慕枚面露一丝欣喜,问道:“慕容雪,你可是要回渝州了?”
慕容雪轻轻摇头,“并非如此,我只是想独自出去散散心,长久居于宁海,实在憋闷。”至于去往何处,她对李慕枚也未吐露只言片语。
“慕容雪,你不回渝州?不用我相伴同行?”李慕枚一听,顿觉事有蹊跷,慕容雪向来不曾独自外出,此番究竟要前往何方?
许晴已知慕容雪身份非比寻常,且她与林凡之间的关系也透着古怪,虽未曾主动探问,却也能瞧出几分端倪。
此刻慕容雪欲外出,托她照看那株小草,她自是满口应承。她亦知晓这小草对慕容雪意义重大,只是缘由却无从知晓。
李慕枚见慕容雪不愿道明去向,只得轻叹一声,不再追问。
两日后,慕容雪再次叮嘱许晴照看好小草,便毅然离开了宁海。
林凡的小箱子携带不便,留在宁海又难以安心,她只得将其中物品尽数装入一个包内。
那三颗珠子,慕容雪一直未寻得合适的手链线来串起,只好与其他物件一同放置。她心心念念想找一根极美的手链线,将三颗珠子串起佩戴于腕间,只是当下寻觅无果,只能暂且收起珠子。
慕容雪之所以离开宁海,皆因上次王悦前来所言之事。王悦曾在流蛇偶遇林凡。
故而慕容雪心中决意前往流蛇,在她想来,王悦既在流蛇见过林凡,那林凡便极有可能再度折返。
她查阅地图,又在网上搜索,知晓流蛇地处边境,龙蛇混杂,正是逃亡隐匿的绝佳之处。
虽说她也曾反复思量,流蛇太过凶险,可一想到若不是林凡,自己恐早已性命不保,即便再入险地又有何妨?
况且她也明白,若自己不主动寻觅林凡,只滞留宁海,或许此生都难再与他相见。她冥冥之中有种预感,林凡不会主动来寻她。
尽管她不知林凡上次前来宁海所为何事,但慕容雪笃定,林凡并非因她而来。
她对林凡的情愫愈发复杂,起初是妄图利用,而后是满心愧疚,想着致歉补偿。再后来因小草受伤,林凡出手救治,她又心怀感激,甚至闪过与他相伴一生的念头。
可如今对他了解渐深,却感觉彼此距离愈发遥远,愈发陌生。距离与陌生感愈盛,她反倒更渴望深入了解他。
宁海并无直飞贵林的航班,却有前往咸山的班次,慕容雪需先抵咸山,再转机前往贵林。
从宁海至贵林的行程顺遂无虞,然而抵达贵林后,慕容雪才发觉,根本雇不到前往流蛇的车辆。
无论她出价多高,皆无人愿载她前往,且多数人还劝阻她一个姑娘家莫要涉足流蛇。
但慕容雪去意已决,无奈之下,她前往租赁公司,租了一辆大众帕萨特,决心自驾前往流蛇。
虽说前往流蛇的车辆难觅,可路线却极易打听。
两小时后,慕容雪驾车拐入崎岖山路,这才发觉行程尚不及半,而此时已过下午五点。
又颠簸了两个多小时,道路方渐趋平缓,可四周愈发荒凉。除了不时传来的野兽嘶吼,唯有山风拂过树林的呼啸声。
心下慌乱,慕容雪驱车愈发疾快。
“大哥,不想这夜深之时竟有车来,可要动手?”此刻,慕容雪视线不及的丛林之中,数双眼睛正紧紧盯着她。
被称为大哥的男子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今夜尚有要事,再者,开一辆帕萨特之人,料想也没多少油水。何况那姓方的如今势力扩张,为区区一辆帕萨特暴露行迹实在不值。”
慕容雪怎会想到,只因所驾车辆为帕萨特,竟侥幸逃过一劫。
待她抵达流蛇,已是晚上九点左右。疲惫不堪的慕容雪背起行囊,打算先寻一处歇脚之处过夜,明日再探寻林凡的消息。
流蛇并非没有旅店,只是这些旅店多为亡命之徒或边境走私者所居。
能在流蛇从事走私之人,绝非等闲之辈。这些旅店不仅提供住宿,楼下还多设有供客人饮酒的吧台。
因而当慕容雪踏入最近的一家旅店时,瞬间吸引了店内众人的目光。
流蛇亦非不见女子踪迹,只是似慕容雪这般水灵娇艳、青春洋溢的姑娘,却是头一遭现身。在此地生存之人,哪个不是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
众人皆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故而慕容雪一出现,旅店一楼酒吧中的所有人目光皆聚焦于她。甚至连两名女子亦不例外,眼神中毫无掩饰地透着贪婪。
慕容雪望着周围那一双双如饿狼般的眼睛,不禁浑身发冷,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似是察觉到慕容雪的颤抖,坐在里侧吧台饮酒的一名三十岁左右男子,眼中陡然亮起光芒。
端起一杯酒,径直走来,“妹子,可是要住宿?放心,有我谓哥在此,无人敢欺你。老板,给我这妹子开一间最好的房,记我账上。”
此男子开口之际,众人顿时噤声,望向慕容雪的目光中满是垂涎与怜悯。只因众人皆知,此人叫史谓,外号“刺猬”。
其心狠手辣,极难招惹,背后势力连方南亦无可奈何。最为关键的是,此人性好女色,死在他手中的女子不计其数。
“不必,我另寻别家。”言罢,慕容雪便欲转身离开。
“你走得了吗?妹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史谓见慕容雪脸色发白欲走,猛地将手中酒杯摔于地上,双臂抱胸,冷冷地拦在门口盯着慕容雪。
……
慕容雪一路走来,心中还暗自庆幸没有遭遇恶徒,只当王悦的描述有些夸大其词。虽说此地处于边境,可也未必就如传闻中那般混乱无序。
直至此刻,她才真正领略到流蛇的乱象,竟有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肆意张狂,且全然不受约束。
“给你三秒钟,立马斟酒向谓哥赔罪,否则,我便在这儿将你剥得精光。”史谓向来不会为女人多费一丝耐心,在他眼中,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生来供其玩乐。
慕容雪面色惨白如纸,望着屋内众人那冷漠麻木的眼神,再看向史谓那凶狠狰狞的面容,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她宁死也不愿在此处遭受凌辱,然而直至如今,她仍未寻得林凡的踪迹。从未涉足这般阴暗险恶世界的慕容雪,此刻才深深领悟到什么叫做蛮不讲理,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
她不禁在心中暗自埋怨自己太过天真,有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才会知晓其可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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