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哭吧哭吧,她就喜欢把太子玩哭 (第1/2页)
微看书 www.vkss.cc,最快更新被抄家,她曝女儿身拉出崽喊父皇!
那一刻,众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太子是第一个跑过去的,对着老虎呵斥了一声,“退!”
结果,老虎还是把昭帝扑倒了。
当老虎的大脑袋凑近昭帝的脸时,宋令虞几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气,很快就转为惊讶。
只因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并没有撕咬昭帝,而是伸出舌头舔了又舔昭帝,跟猫似的蹭着昭帝,充满撒娇讨好的意味。
难怪能作为宠物,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继而“哗啦啦”跪了一地。
宋令虞赶在其他人请罪前道:“皇上乃真龙天子,区区一只大猫到了皇上面前,也只能俯首称臣!”
听听,多会说!
无论在哪个时代,你得承认会做不如会说,何况小丞相曾经十六岁就三元及第。
她才能出众,还长着那么好看的一张脸,一身朝服站在金銮殿上时,引得太子注视。
瑄王眼中笑意柔情纵容。
有好男色的达官贵人对她动过心思,皇家和高门贵女都想嫁她。
那么多虎视眈眈的人,却都忌惮着小丞相那个大奸臣爹。
于是到后来,也就只有一国储君和皇帝最宠爱的儿子瑄王,敢对她强取豪夺。
换成其他人只能屈服,宋令虞想得却是她的权力还不够。
她要是当了皇帝,瑄王和太子只能是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老虎虽然没有撕咬昭帝,但那样的重量压在这两年都缠绵病榻的昭帝身上,他胸口疼得厉害。
在老虎被太子一脚踹走时,昭帝不断地猛咳。
太子扶起昭帝。
而瑄王直接扔掉角雕,两步返回来在这一边,弯腰用肩膀架住昭帝的同时,一手还轻拍抚着昭帝的背,赶在太子之前问:“父皇,你有没有事?”
昭帝咳了很长时间,吐了好几口黑血,全身都没了力气,眼里有生理性泪水涌出来。
昭帝看都不看这一边的太子,泪眼朦胧中对上瑄王那泛红的眼。
他扯出一抹笑,嘶哑着语调,“父皇无碍,别怕。”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记事以后的瑄王,忘了曾经他这个父皇从他还在襁褓里时,他就带着他,也像宋崇渊那样把自己的孩子高举在头顶。
他只记得他把他当成太子的磨刀石,他把他捧得高高的,又在太子失势时打压他。
他只看到他把皇位给了嫡子,从来都感受不到他对他的付出和良苦用心、那深沉的父子之情、明目张胆的偏爱。
他怨他,有弑君弑父之心。
可他能怎么办呢?
这皇位只有一个,不管他对他有多偏爱,这一碗水也端不平。
现在,他把太子的权分给他一半,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宠他们母子,让旁人都觉得他要废了太子,禅位给他。
所以,在大局既定时,他终于是在意他这个父皇,关心他这个父皇了啊。
哪怕,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还是赶快回宫,让太医看看吧!”宋令虞说了一句,要站起来。
因为昭帝在太子和瑄王两人的事上的处理,可以说是昏聩了。
瑄王和太子的宠物打起来,往大了说是权力斗争。
但换做以往,昭帝只会小事化了,称这只是兄弟二人之间的玩闹,笑骂两句就过去了。
然而这次,昭帝却一把甩开太子,龙颜大怒,“来人,太子的宠物冲撞朕,把太子押回东宫软禁起来,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东宫一步!”
满场死寂。
宋令虞刚直起的膝盖,再次跪到冰冷的青石板上,跟身侧抱着仙仙跪下去的父亲,对视了一眼。
这难道真要变天了?
东宫里的全部属臣,包括被安置在这里的羽民女君和其部下,一夕之间都被幽禁在东宫里,外人不得再进入东宫。
但宋令虞永远都是那个例外。
她腰间佩戴着昭帝曾经给她的那块龙佩,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偌大的东宫,被请进去。
太子一改往日她以为的消沉颓废,正带着一众属们,商讨着逼宫篡位。
他们从怎么控制整个皇城和瑄王的党羽、宋霓自己的势力,到攻破各处的禁军,再到如何逼得昭帝立刻禅位……种种,每一步都有周密详细的部署和计划安排,可谓是天衣无缝。
宋令虞在太子的目光示意下,坐到下方最前面的椅子上时,他们的筹谋已经到了尾声。
不过身侧的官员,还是从头到尾回禀了她一番。
最后,太子从书案后看过来。
明明他也是坐着,然,那肩背靠向椅子,两只手肘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姿势,在看向宋令虞时,却有种俯视睥睨感。
他一身鸦青色的衣袍(黑中带有紫绿光),比平常有更重的威仪和压迫,“小丞相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宋令虞觉得这样的太子很陌生,以小丞相的身份,他们现在应该是浓情蜜意的苟合关系。
可哪怕是初认识太子时,也没有这一刻让宋令虞觉得太子陌生。
这种陌生,让她的心有种发凉感。
冬日厚重的衣服掩盖着她已经隆起的肚子,她站起来,拱手行礼,“殿下谋无遗策,臣唯有以殿下马首是瞻!”
马首是瞻,太子垂眸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一张脸骨相优越,鼻梁的弧度英挺又锋锐,薄唇似勾出了一抹极淡的弧度,吐出意味不明的两个字音,“挺好。”
“那么三日后便按照计划行事,届时所有挡路者格杀勿论,不成功,便成仁。”
太子说完,便让其他人都退下了,点名留了宋令虞一人。
宋令虞不动声色地找了又找,按理说殷驸马应该也被软禁在了东宫。
但当天他不在,昭帝也没特意让人把他抓过来一起软禁了。
他的缺席是巧合,还是他有意逃了?
“过来。”太子没起身,嗓音低沉,拍了拍自己的腿,是让宋令虞坐过去的意思。
宋令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语声沉沉地提醒太子,“殿下之前就说过,朝阳宫那个和宋霓私通的假太监,是你安排的,那么想必此人已经传了情报给你。”
“宋霓在逼你篡位,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届时会给你安上一个谋逆的罪名,诛杀你和其党羽,让皇上禅位给瑄王。”
太子不以为意,抬起的一双眼狭长,深邃又犀利,嘴角噙着一抹讥诮反问宋令虞,“想必?其实是瑄王告诉你的吧?”
“殿下既然不信任臣,那何必把自己的全部计划告知于臣?说不定臣出门就去了瑄王府,把你的筹谋全都告密给瑄王,让你功亏一篑!”宋令虞跟太子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锋片刻后,站起来弯身行礼,告退。
太子拉开椅子,两步上前拽住宋令虞的手腕。
在宋令虞回头的瞬间,他就压住宋令虞的后颈,吻得又深又凶。
许久,似乎所有的猜忌和争执都在这个吻里化为乌有,太子的大掌落在宋令虞腰后,把人钳制在自己怀里,“你一病就是大半个月,病好后也没有去那个别院。”
“今天若是孤不留住你,你是不是一辈子都对孤这么冷淡?”
宋令虞真不想回答,太子跟瑄王一样,都是心里没一点数,干脆倒打一耙,“臣这两个月精神不济,殿下也很忙。”
“不过殿下若是真的关心臣,可以潜入丞相府看看臣病到何种程度,不是吗?”
自从新婚夜后,宋令虞和太子做君臣抬头不见低头见,但私下太子没找宋令虞苟合。
宋令虞也就乐得自在。
“孤确实很忙。”忙着谋划皇位,也忙着查千魂引,更因为阿凝也在丞相府。
太子这次吻得很轻柔,“是孤的错,你不愿去别院,以后孤就私下留住你。”
“你现在痊愈了吗?这段时间养得很好,腰都胖了一圈。”
“令虞,孤很想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