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母女平安,大奸臣却五雷轰顶破防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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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淮玦显然也想到了这点,这是唯一能护住宋令虞的办法了。
“好,我答应你,令虞,我封你为贵妃。”湛淮玦闭上眼,心里还是只有绝望,没有半分的欢喜。
他得到了宋令虞,但似乎,他也彻底失去了宋令虞。
宋令虞的女儿身被曝出来后,朝野震惊,天下哗然。
她天纵奇才,八岁起就名动京城。
十六岁三元及第天下知,十八岁跟父亲一起把持朝政,废杀前太子,助曾经的瑄王坐上皇位。
她政绩斐然,还去了战场上,运筹帷幄算无遗策,把悍勇的耶律军挡在了国门之外。
这样的宋令虞立下了不世功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人只能望其项背,无人达到她的高度,只能膜拜她。
可她,却是女儿身!
这简直太荒唐骇人听闻了!
官员们除了震惊外,还有羞耻和愤懑,他们竟然被骗了那么多年,尤其是这朝堂上无一人不是宋令虞的手下败将,包括前太子。
多年来他们竟然都输给了一个女人,是一个女人的手下败将。
而原本他们好不容易成功了,这个女人也应该被诛了。
她却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了帝王,让帝王不顾一切地封她为贵妃。
群臣反对,向天子死谏。
宋令虞女扮男装犯得是诛九族之罪,天子没治罪就算了,竟然还让她入了后宫,起步就是贵妃。
然而不管群臣如何反对,湛淮玦仍然一意孤行,要撞柱子的就让他们撞,撞死了拖走。
他还罢免了阻拦他的臣子,有的甚至被关进了狱中用刑,还有天下所谓的有志之士联合起来抗争,他格杀勿论。
他要厚葬宋崇渊。
太后寻死觅活,找高人做法,要将宋崇渊挫骨扬灰,魂飞魄散。
湛淮玦毫不遮掩地囚禁起了太后……这一番不孝不仁不义的操作下来,湛淮玦俨然成了一个暴君、昏君。
但他不在乎。
现在他已经不像开始处处受掣肘了,真正握着生杀大权。
但凡没有人能推翻他这个皇帝,他就会为了宋令虞而昏庸无道,对抗天下人。
事实证明,杀人还是有用的,至少短时间内有很好的效果。
群臣们噤若寒蝉,民间人人自危,谁都不敢说话了。
湛淮玦只是要一个女人,没有做对百姓不利的事。
所以只要没有人组织引导,百姓们是不会因为他的后宫多了一个女人,而发动暴乱的。
他们只会在真正活不下去的时候,才会抗争。
否则被奴役压迫了几千年,皇权至上的思想根深蒂固的他们,是不会反抗皇权的。
他们只求吃饱穿暖安居乐业,现在在圣誉帝的统治下,他们生活得还好。
因此天子的后宫多了一个女人,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皇宫里举行着册封贵妃的大典,盛大隆重,其规格甚至超过了中宫皇后。
这一晚,湛淮玦把此当成了自己第一次娶妻、他和自己心爱的女子的新婚夜。
湛淮玦在龙榻上掀起了宋令虞头上的盖头,看到宋令虞的那一张脸时,他心里终于是涌出了狂喜。
“阿虞,朕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男子,其实不是。”
“朕喜欢的只是你,不管你是男子,还是女子,朕都喜欢。”
“你给朕一些时间,以后你会是朕的皇后,我们的孩子会是太子……”
与此同时,幽州传来军报,徐将军和徐家的几人、部下,因投敌耶律军,已被斩杀于阵前。
而他的女儿镖骑将军徐若仙带着十万人,投靠了耶律军,跟耶律军一起攻打南昭。
这样的军报,证实了宋家的谋逆造反,投敌叛国。
南昭这次是真打不过了,要求议和,条件随便耶律朴拙提。
徐若仙和耶律朴拙做了交易。
她赶来幽州边境的时候,父亲已经被斩首了。
父亲的投敌是假,如相公所说,父亲被陷害了,以姚家为首的派系没有放过父亲。
她的全族,好在根基不深,加上被父亲带来军中的一个村里的乡亲们和心腹部下,也只有五十多人。
可这五十多人的被杀,已然让她悲痛万分。
相公的宋家上下六百多口人,该有多惨烈?
相公承受了多大的重创和痛苦啊。
相公一个人独活于世,该如何撑下去?
她的叛逃投敌是真的。
她只有一个条件,要耶律朴拙救她的相公。
不,全天下都知道了,她的相公是女儿身,已经入了天子的后宫,被封为贵妃。
但即便这样,她还是最爱她的相公。
耶律朴拙想继续打下去,可中原太大了,且兵力强盛,不知道多少年耶律朴拙能问鼎中原,她怕到了那个时候,相公已经被埋骨于后宫中了。
她的相公,尊贵又柔弱不能自理,需要她怜她宠,需要她保护。
这样的相公是斗不过后宫的那些女人的,肯定是湛淮玦强迫了她。
相公的处境那么艰难,她等不了耶律朴拙打去皇城。
她要以最短的时间救出相公,然后让相公帮耶律朴拙问鼎中原。
他们一起找湛淮玦复仇!
徐若仙紧紧抓着手中相公一直用的手帕,眼眶通红,强忍住了泪水。
她一直都是有勇无谋的,动脑子的从来都是相公,相公指哪她打哪。
可现在,相公不在身边了,她就长出了脑子,千方百计地去谋划。
所有人都知道名满天下的小丞相是女儿身了,包括耶律朴拙。
徐若仙也变得细心了,发现耶律朴拙有些不对劲。
耶律朴拙在笑,可笑里有很残忍嗜血的意味,面具后的墨眸里泛着猩红,带着疯狂感,让徐若仙心惊。
耶律朴拙突然起身大步走出去,翻身上马,冲入到了荒原里。
草原上的冬天到了最冷的时候,零下四十多度,滴水成冰,河流都被冰封住了。
耶律朴拙穿得单薄,墨发上都结了白色的冰霜,他旧疾发作从马背摔了下来。
霍菀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冰河上,面具掉在一旁,双腿一屈一伸。
整个人都覆着一层冰寒,如同冰雕,不似凡人,侧颜完美得让人屏住呼吸。
霍菀听到他低沉的笑声,可走近了,却见他的眼里一片湿润。
耶律朴拙,确切地说是南昭前太子湛淮晏,没有看霍菀,嘶哑的嗓音里透着极致的嘲讽可笑,“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宋令虞女扮男装二十五载,瞒过了所有人。
可笑过去十年的时间里,他以为自己有龙阳之好,爱上了一个男人。
更可笑的是在意乱情迷的那晚,他都不知道宋令虞是男人。
现在宋令虞恢复了女儿身,做了湛淮玦的贵妃。
凭什么?
从小到大她是男子,她的选择一直都是湛淮玦。
现在她做回了女子,她就能和湛淮玦双宿双栖了吗?
他,不允许!
霍菀叹了一口气,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给湛淮晏,“是,殿下,我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
“殿下,我们回去吧,你的身体不适合常年呆在这样恶劣严寒的草原上,没办法再打下去了,趁着湛淮玦他们不知道这件事,要跟我们议和,我们就回南昭养养你的身体。”
“而且我们打仗伤得是南昭我们自己的子民,宋家覆灭,徐将军被害,如今朝堂上姚家势大,打仗的也是钱家大郎之辈,恐他们还会不顾百姓的死活,用百姓做人肉护盾。”
霍菀曾经希望铲除大奸臣,但宋家被覆灭后,她只有惋惜和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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