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穿插前世,撞破,拖出去狠狠地打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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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崇渊胸腔震颤,身躯摇晃。
湛淮玦哑然了一瞬后,往前走出两步,伸手去扶舅舅,语气平平,说出的话却比利刃更加伤人,“朕可以给你滔天的权势,却不愿被你完全掌控了。”
“尤其是你的那两个儿子,族中的人,各个都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却给他们高官俸禄,你为什么不放弃他们,让令虞取而代之?”
湛淮玦主要是埋怨宋崇渊对宋令虞不好,反而为过去多年欺压宋令虞的钱氏,请封一品诰命夫人。
宋崇渊让他纳钱氏的女儿,还给宋令虞安排很多通房,放着最出息的宋令虞不提拔,以权谋私,让其他的废物儿子,族中的人都身居要职。
宋崇渊这个父亲压着宋令虞,有他在,宋令虞就不能出头。
“朝中臣子容不下你们父子二人都把持着朝政,不如你退下,将手中的权都交给令虞,朕让令虞取代你。”
“你放心,令虞一人就足以撑起宋家的门楣,让宋家的荣耀兴旺千秋万代。”
他要宋崇渊腾位置给宋令虞,却忽略了一个事实。
他要和宋令虞相爱,不允许宋令虞跟女子生儿育女,那么做了宋家掌权人的宋令虞绝后了,如何能让宋家千秋万代?
他只是想给宋令虞一人最好的,只管自己的情爱。
他没有为宋崇渊和整个宋家考虑那么多。
他以为,宋令虞和宋崇渊没有父子情,以为这个世上宋令虞现在在乎的只有郑姨娘。
在他的认知里,宋家其他人都欺压过宋令虞,宋令虞厌恶宋家每个人。
宋令虞想杀了钱氏等嫡系一脉,并不在乎整个家族。
所以他让宋崇渊给宋令虞腾位置,让宋令虞做宋家的家主,宋令虞只会更加喜欢他。
“怎么,你这是逐个击破吗?等臣告老还乡了,你联合姚家再让臣的儿子倒台?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宋崇渊不再自称舅舅,用力推开了湛淮玦,看着湛淮玦的目光里,只剩下冰冷和猜忌怀疑。
湛淮玦试图解释,并信誓旦旦地承诺,“舅舅误会朕了,朕让你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会封你为镇国公,你手中的权力不会落到他人之手,而是全都给了令虞。”
“你退下了,令虞的压力就小了,宋家就不会再被臣子们联合起来打压,朕会瓦解他们,让他们窝里反,相互制衡,会更加重用令虞,允许她把持朝政,比你更甚。”
湛淮玦和宋崇渊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他们都是从各自的利益出发,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
湛淮玦只想跟宋令虞共享天下,不愿让舅舅成为宋令虞的阻碍,以及阻拦他和宋令虞在一起。
宋崇渊冷笑,“臣若是退下了,姚氏几家只会对臣的儿子乘胜追击,以臣的儿子一人之力,如何抵抗得住势力壮大的姚家?”
宋崇渊不相信湛淮玦,只觉得湛淮玦就是要先让他告老还乡,再削宋令虞的权,就容易了。
湛淮玦是帝王,帝王不允许他们父子二人把持朝政,要除去他们父子二人,甚至覆灭了整个宋家。
湛淮玦抿紧了薄唇,欲言又止。
很长时间,他拳头紧握着,最终还是没说他喜欢的男子是宋令虞。
他真的会给宋令虞滔天的权势,甚至越过他之上都没关系。
“臣不管你是不是不正常,你都得给臣宠幸嫔妃,绵延子嗣!”原本宋崇渊也没想逼迫湛淮玦那么狠,没让湛淮玦独宠宋令怡,没有禁止他和别的嫔妃生孩子。
但是现在他确定了湛淮玦要卸磨杀驴后,他就是要让湛淮玦召宋令怡侍寝,要宋令怡生下第一个皇嗣。
“臣只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要是臣的女儿没有怀孕,臣当初能推你坐上皇位,亦能把你从高位上拉下来!”
宋崇渊逼视着湛淮玦,一字一字,补充道:“哪怕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舅舅!”湛淮玦变了脸色,恼怒的是宋崇渊的前半句话。
舅舅真是偏爱嫡女,明明宋令怡小时候没少害他的令虞!
舅舅怎么就不能多爱令虞这个儿子一些?
这样拎不清的舅舅,真的该给令虞腾位置。
“别叫臣舅舅,早在你扶持起姚家,要姚家打压臣的宋家,要铲除掉我们父子二人时,你就不再把臣当成你的舅舅了,既如此,何必再假惺惺地喊臣舅舅,你自己恶心,臣听着也恶心!”宋崇渊胸膛起伏着,双目赤红。
他用力闭上眼,好不容易才压下眸底涌上来的热泪。
而后,宋崇渊拂袖而去。
湛淮玦僵硬地伫立在原地,垂下去的两手捏得“咯吱”作响。
之后不到一刻钟,宋崇渊就命人送来了最烈的春药。
并且大白天的,就让人把宋令怡打包送到了乾清宫的龙榻上。
甚至宋崇渊还安排了一个太监,盯着湛淮玦喝下那春药,以及他和宋令怡行房。
*
湛淮玦几乎每到深夜都会来丞相府,今晚宋令虞在书房处理公务,看了一眼时间。
她估摸着湛淮玦不会来了,就回了寝卧,屏退所有人,脱了衣服到盛满温水的浴桶里泡澡。
宋令虞全身放松,舒服地闭上眼,泡得有点想睡觉。
但她忽然间,听见了熟悉的动静。
宋令虞猛地睁开眼,面色大变,反应迅速,“哗啦”一下从浴桶里站起来。
宋令虞扯了外袍裹住身子,来不及出去,只能再把身子沉没到了浴桶里。
下一秒,湛淮玦已经到了面前,看到宋令虞在洗澡,他第一动作就是猛地背过了身。
只是瞥了那么一眼,却有万千脑补的画面,感觉到鼻子里涌出一股温热。
湛淮玦抬起手指摸到了鼻血,咬了咬牙,又转了回去。
他和令虞都是男人,令虞的身子有什么不能看的?
再说,他在梦里不知道看了多少回,脑子里亵渎了数次,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令虞的身子。
宋令虞心里越是有鬼,表面上越镇定。
外袍和水遮掩了自己的身子,只透出令人遐想的朦胧感,反而更活色生香,令人血脉偾张。
她的声音带着氤氲感,“皇上,臣以为你今晚不来了,你先出去等一会儿臣。”
湛淮玦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了,只余贴身的,走到浴桶前。
他俯身,大手要去扣宋令虞的肩膀。
宋令虞却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
湛淮玦只好握住宋令虞的手,把人往胸口拉了拉,下巴压着宋令虞的头顶,垂下的视线往宋令虞水中的身子探寻,气息不稳,喑哑着嗓音道:“今天舅舅逼迫朕喝下了最烈性的春药,还叫人盯着朕和淑妃圆房,要朕让淑妃两个月内怀上皇子。”
宋令虞并没有责怪父亲,没有闻到湛淮玦身上沐浴后,或是其他的味道,蹙眉问:“皇上是怎么逃掉的?”
不知道宋令虞是太信任自己,还是她压根不在乎,湛淮玦不太高兴,“朕是喝下了春药,但过后又催吐了,然后用了迷幻香,找了几个太监,准备了工具,让他们好好地服侍淑妃。”
“过段时间朕就让太医诊断淑妃怀孕了,即便月份大起来,她自己知道自己没有怀孕,但她也只能瞒天过海假孕,然后想办法弄一个孩子来,朕会命宫人配合她。”
宋令虞推开湛淮玦,目光深深地看着湛淮玦,语气里也带上了试探,“皇上,你不应该这么做。”
她理解父亲,如今宋家式微,宋令怡应该担起自己身为宋家女儿的使命。
她跟父亲一样,希望宋令怡怀上龙子,下一任皇帝得有他们宋家一半的血脉。
这不就是他们为湛淮玦冲锋陷阵,殚精竭虑呕心沥血,扶持湛淮玦坐上皇位的目的吗?
“朕不这么做,难道真的要跟她生孩子吗?令虞,朕喜欢的是男子,是你,哪怕有春药在,朕也不想和其他人行房。”湛淮玦的手抚着宋令虞满是水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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