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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扛马背上,再丢到榻上 (第2/2页)

宋令虞是为了湛淮晏,才屈服他的!

瑄王忽然伸手抓住宋令虞,“把其他人都绑起来,带走关到寨子里,谁敢轻举妄动,格杀勿论!”

他本来想找出太子的护卫,全都给杀了,也想把太子送给威虎亵玩。

但既然太子都跪下求他了,他就遵守承诺。

太子扑过去拉宋令虞,却被瑄王扬起的马鞭狠狠抽到地上。

瑄王把宋令虞甩在马背上,他的身前。

瑄王从背后拢住宋令虞,调转马头时,马蹄差点踩到太子。

宋令虞费力转过头往后,看到太子狼狈地趴在地上,抬高声音喊道:“不要反抗!”

太子的衣服都被抽烂了,露出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很深的鞭痕。

瑄王报复得足够狠,一下子就让他血肉模糊。

太子疼得浑身肌肉震颤,死死咬住牙,听了宋令虞的话不再反抗。

他们揭穿了瑄王也不行。

瑄王既然都扮成山匪了,那肯定死活不会承认,只会杀了除了宋令虞之外的人灭口。

到时候一国储君是死在“山匪”手上的,跟瑄王可没有关系。

本来依照他在朝中的处境,不应该随意离宫的,但他不顾属臣的劝阻,只顾儿女情长跟着小丞相一起来了,果然给了死敌下手的机会。

但太子不后悔。

他来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瑄王强占了宋令虞。

瑄王在宋令虞的头顶呵笑一声,大手钳制着宋令虞的后颈,强行把宋令虞掰回来。

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条胳膊从背后锁着宋令虞的身子,大掌落在宋令虞的小腹处,摩挲,收紧。

在奔驰的马背上,风吹过去扬起宋令虞的墨发,他闻到了宋令虞发间的香气。

瑄王俯身把宋令虞整个人困在怀里,薄唇贴到宋令虞的耳骨处,雄性荷尔蒙气息是那么浓烈,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想让你的哥哥好好的,就得服侍本当家的。”

宋令虞心里有点慌,瑄王既然扮成山匪了,那肯定不会再顾及什么,要强占了她。

她该怎么办?

她的人都被瑄王抓了,传不了消息给前面的霍菡。

等霍菡意识到她被劫了,再返回来,恐怕已经晚了。

宋令虞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但一时并没有想出对策,只能先寄希望于妹妹了。

“你叫什么名字?”瑄王知道宋令虞无论在何种境地都能从容应对,这会儿肯定在想着怎么躲过他的占有,计划着怎么逃跑。

他勾了勾嘴角,张嘴就咬住了宋令虞的耳骨。

只是一瞬,他便呼吸急促,墨眸里燃着可怕的欲火。

宋令虞动都不敢动一下,用力咬了咬牙,说了昭帝和太子那时给自己起的表字,“朴拙。”

瑄王的怒火更大了,宋令虞竟然有了表字吗?

一般都是父亲或者夫子给起表字,他没听说宋崇渊给宋令虞起。

原本他想等宋令虞明年弱冠时,再给宋令虞起表字,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又是湛淮晏吗?

“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当家的人了,过往的一切都要抛开,本当家给你起一个表字——‘卿’。”瑄王的语气强硬,又在亲宋令虞的耳朵时,转为柔肠百结,上扬的尾音搭配着他喑哑磁性的声音,蛊惑至极。

“好吗?卿卿……”

其实宋令虞刚出生的时候,郑氏说她的名字是祖父给起的。

直到后来她展现了自己的才能,引起了宋崇渊的重视和精心培养,宋崇渊给她改名为“虞”。

昭帝觉得宋崇渊给起的这个“虞”不好,但宋崇渊给用这个名的本意是,虞舜,为帝王,圣君。

但凡有人敢举报宋崇渊,对这个字大做文章,那就是砍头之罪。

而瑄王早就给宋令虞准备好的这个表字,卿对虞,“卿”为卿相,代表着高级官员,地位尊贵。

宋令虞配得起这个字。

可“卿”字,它还有另外一层含义: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这是夫妻或相爱的男女之间的爱称。

“没想到大当家的还是个文化人。”要命,宋令虞被瑄王一声声卿卿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转头躲闪着瑄王。

却因为在马背上,还被瑄王紧紧箍着,二人只能贴在一起。

瑄王脸上的面具是冰冷的,但他的薄唇滚烫,“本当家的出身书香世家,只不过家道中落,被世道所迫才落地为寇。”

宋令虞试图挣扎。

结果就是瑄王变本加厉,证明着并不是在吓唬宋令虞,“再动,就在马背上办了你!”

宋令虞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只能哄着瑄王,“大当家的,我长得再好看,也是男子,男子和男子之间是无法欢好的,不如我们做兄弟,我为你卖命,给你买很多美人来?”

“不要,本当家的在遇到你之前,只想带着兄弟们在这个艰难的世道生存下来,从未想过女人和生孩子,今日打劫到你,本当家的对你一见钟情,只想让你做本当家的压寨夫人。”瑄王在京城的声音低磁中透着华贵,现在颇有几分山匪的粗野,却更有种别样的性感,可谓是糙汉柔情。

宋令虞扯了扯嘴角,瑄王都做山匪了,却还是强调他自己的清白之身,对她深情示爱。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干脆抿紧了唇,什么都不说了。

“这样才对,乖点,就不会吃那么多苦头了。”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人就在怀里,瑄王恨不得立刻就得到宋令虞,强健有力的大长腿一夹马腹,扬起马鞭往寨子里驰骋而去。

威虎寨坐落在半山腰,下马后瑄王直接把宋令虞扛到了肩上,健步如飞迫不及待地走进去,当真是抢回一个压寨夫人的架势。

宋令虞趴在瑄王肩上,头朝下,在马车上就颠簸了一路,又坐马,这么一被倒挂。

她头晕目眩,肚子被挤压着,便不断地干呕,拍打瑄王的背,“放我下来,快,不然我吐你身上了!”

宋令虞真的吐到了瑄王的后背上。

瑄王把宋令虞放在了地上,已经走到院子里,干脆脱了外袍丢掉。

不等宋令虞缓过来,瑄王就弯身一把抄起宋令虞的双腿,把宋令虞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邪里邪气地说了一句,“正好,反正等会儿也要脱。”

宋令虞:“……”

瑄王在军营历练过很多年,十四岁就上阵杀敌,勇猛无匹百战不殆。

后来他回了京中,锦衣华服养尊处优的,有着皇家人的礼仪优雅,平日对宋令虞又温柔珍爱。

直到此刻,出了京城,在山野中,他展现出了狂浪野性的一面。

瑄王抬起修长的腿,一脚就把门给踹掉了,抱着宋令虞大步往里面走。

他把宋令虞扔到榻上后,二话不说就欺身而上,抓住宋令虞的两只手腕给按在头顶。

湛淮玦把宋令虞压在身下,那面具后的双眸微红,朝宋令虞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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