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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重生换嫁权臣,长公主虐渣爽翻了 > 第160章 权力大

第160章 权力大 (第2/2页)

不就一方帕子吗?

这样的帕子,她记得公主的衣柜里还有很多,怎么驸马的眼神跟丢了稀世珍宝一般。

姜妧姎看青离不哭了,冲青离努努嘴,诱哄道,“温大人的事,还得驸马帮忙,他可比本宫权力大多了。”

容予眼看着要高升朝廷正二品大员,又是殿前司指挥使。

日后他跟景帝相处的时间,怕是比她这个亲生女儿长多了。

况且他在朝中,同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官员都很熟,由他在中间周旋,会比她要方便许多。

听到姜妧姎这么说,青离期盼的小眼神看向了容予。

容予在旁边听了半天,温庭鸾的事他有所耳闻,里面水很深,不仅仅是贪墨赈灾银那么简单,他早就想劝姎儿莫要插手此事。

他无奈道,“姎儿,那是三司会审过的案子,想要推翻三司的结论,难于登天…”

“嗯~”

听到容予有推辞的意思,姜妧姎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容予从善如流地改口,“为夫尽力一试。”

青离听到容予应下,高呼着,“公主万岁!驸马万岁!驸马比公主权力大,但是驸马听公主的,四舍五入,公主权力最大!”

青离走后,容予哀怨地控诉着姜妧姎,“那方帕子,为夫藏在身上整整一年。”

“多少个夜晚,为夫想姎儿想得睡不着时,就拿出帕子睹物思人!”

“为夫都不舍得用,姎儿就那么随意地送人了?”

对于容予控诉她不经他同意,就把丝帕送人的事,姜妧姎不置可否。

如今她人都已经是他的了,他想她了,看她不就好了?

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帕子,有什么好看的?

比起帕子,她更关注地是,“一年?想我想得睡不着?”

“所以夫君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很好,继漪兰殿之前,容予喜欢她的时间又往前推了一年。

听到姜妧姎的问话,容予顾左右而言他,“为夫不管,姎儿要补偿为夫!”

“姎儿也给为夫绣一件常服怎么样?”

姜妧姎给景帝绣的常服快要完工了,针法之细密,绣工之精湛,图案之生动,难怪景帝说比尚衣局的绣娘绣得还要好,穿了三年都不舍得丢掉。

那件常服日日挂在他们所睡的拔步床旁边的衣架上,每日一睁眼就能看到,容予眼馋了许久。

当然他不是眼馋皇帝的常服,他眼馋地是那是姎儿亲手绣得,倾注了她的汗水和期许。

若是姎儿能为他绣一件,他定会日日拿出来摸摸看看,不舍得上身,即便穿了也不舍得脱下来。

姜妧姎看每次问到他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容予就避而不谈,不免好笑。

都把爱她挂在嘴边了,却不肯说具体的时间。

定是这个时间背后还有些其他故事。

他以为他不说,她就没办法知道了?

姜妧姎心头隐隐有些猜想,却还需要证实。

看来有必要再进一次他的书房了。

看姜妧姎不回他,容予耐着性子又问了遍,“姎儿补偿为夫一件姎儿亲手绣得常服好不好?”

姜妧姎看他跟小孩子要糖吃般锲而不舍,想起了青离的那句驸马听公主的。

下人做得好了有奖赏,夫君做得好了,更该大奖特奖才是。

“好,把父皇那件绣完就给夫君绣。给夫君用白色织锦绣宝相花纹样的可好?”

织锦工艺繁复,虽是白色,看起来确实低调奢华,很衬容予清贵的气质。

而宝相花纹样的主体是向日葵,辅以牡丹和牡丹花叶,多为贵族男子所用纹样,也是奢华内敛型的。

听到姜妧姎答应了,容予清绝的五官瞬间柔和了,眉眼间也多了些欣喜。

他紧紧环着姜妧姎的腰肢,把下巴放在姜妧姎纤薄的肩头,感叹道,“姎儿绣得,怎样都好!为夫此生最大的幸事就是娶了姎儿。”

他状元及第后,登门求亲的人便险些把国公府的门槛踏破。

是的,没说错,是登门向他求亲的女子。

入仕之后,同僚、上峰、同窗的七大姑、八大姨凡是能扯上点关系的拐了几道弯托人来说和,想做他的夫人。

他都兴致缺缺。

童年父亲对母亲、父亲对徐氏的恶劣让他意识到男子若是娶了自己不爱的女人,能变得多冷血无情。

他不愿做那等卑劣之人,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娶自己心爱之人为妻。

两年时间,他把上京贵女的画像相看了遍,却没有发现特别喜欢的。

他险些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龙阳之好时,他去了金陵。

初搬到薛家位于荷花巷的别院时,他只知道隔壁住了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

却连她的模样都没记住,毕竟他没有恋童癖,对黄毛丫头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只是念念同他有个相同的癖好,喜欢在星星多的夜晚爬到房顶看星星。

在房顶遇见过两回后,念念主动问他,“你能教我认北斗七星吗?”

左右是个小姑娘,也没有什么男女大防要避讳,他便教了。

自此便算认识了。

念念会在巷口的小乞丐哭闹着想娘时,带他去买糖人,美其名曰,“甜的吃多了,就不想娘亲了!”

彼时他发现他和念念还有个共同点,都没有娘亲,都喜欢在想娘亲时吃甜食。

当然后来知道念念,也就是姎儿是有娘亲的,不仅有娘亲,娘亲还是大盛朝最尊贵的女人。

不过已经是后话了。

做邻居的时日多了些,他发现这个小丫头身上有许多秘密。

比如她明明无父无母,周身的气度却不像孤儿该有的样子。

她会弹《破阵曲》,会弹《广陵散》,还会跳失传已久的霓裳舞,她画得一手好丹青,也喜欢哼一些江南小调。

当然若只是这些,还不足以让他对她上心,毕竟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才女。

真正让他记住她长相的是,她喜欢在午间独自撑船进荷塘深处,摘莲子、玩水,玩累了就躺在小舟里午睡。

有几次他用了轻功飞到小船上,就见她睡得香甜,呼吸绵延,连他来过也不曾发现。

那不设防的模样让他想揪着她的耳朵大喊,“女子要有自我保护的意识!”

当然他的心里还有一句话,不敢说出来,她在小舟里睡得憨态的模样真像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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