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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别离何时且重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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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晚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但我还是通过了一场梦境以此来挑战自己的精神状态。但无法改变的是莱文克又给我捅出来了篓子,事情起因是他无法接受肠常有氧这个奶粉,他是那个奶粉有一股怪味,还有他打嗝的时候能感受到一股酸味。我基本能确定了,他估计要吐奶。

这种情况就是俗称的打奶嗝,我基本打算让他咽回去。我们五个睡觉时虽然有毛毯和垫子,但万一他吐的面积很大,下面垫的几层床单都要换掉。再说了,他要是吐我们衣服上,基本上可以换一个世界生活了。我和艾洛有洁癖,徐江和杰罗森基本算是比较暴躁的类型。

说吐就吐,成何体统?但就在我打算去拿垃圾袋的时候他还是吐了。吐在了垫子上,还有那些顺着缝隙流到床单上的液体。果不其然,所有人见到他就和见到瘟神一样,该下床的就下床,该恶心的就恶心。但这种症状还是和我预料到一样,逐渐开始一传十,十传百。如同毒蛇一样恐怖……

「恶心,但已通知你们的监护人了,他们大概会在几分钟内赶回来。」我顺势拿了几个袋子,同时还告诫他们不要喝水去解渴,也不要去看莱文克那个家伙。过了一会后,小家伙们拿着毛巾和药物匆忙地跑进房间。他们看着莱文克眼神瞬间变成了担忧,随后便把莱文克团团围住。

“怎么会吐成这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上医院检查一下……”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医院在哪……所以要把他带回我们那边治疗吗?”

“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南边有一个综合型医疗空间站,在首都星系内还有专门治疗官员的医院,守护者中心也有专业的医疗部。”

我之所以要选择现在插嘴,是因为我看见了莱文克有一丝奸笑的表现。在我一股脑儿说出了所有我知道的医疗点后,莱文克的笑容消失了,随后国理再次对我发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小家伙们随即问道怎么前往这些地方,我则是回答道我自己驾驶舰船送他去,莱文克的眼神也再次黯淡了几分。

也许是太过于担心了莱文克的病情,他们还真的同意了我的想法。我知道他们可能内心还没有完全把我当做一个小宝宝,只是相较于平时和我智能的外表而言。巴塔和其他小家伙们一把将我和其他人抱起,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停机坪,在身份权限的验证下,我们登上了舰船。

我询问国理这是否违反了它的条件,而它只是默默回答道这是突发情况,并且这是第一次,所以不算。趁着巴塔他们照顾莱文克的间隙,我独自一人爬上了驾驶位,看着空荡荡的副驾驶位我系上了完全带。就当我系上安全的瞬间,我发现我一个操作系统都碰不到,用脚踹我踹不到。

难道这就是小短腿的缺陷吗?犹豫了片刻后我唤醒了舰载智能。副驾驶位置上的舰载智能投影逐渐显现,投影在看到我的小短腿后,不禁在屏幕上打出来几个“哈”字。随后启动了所有推进器点火前的程序,最后便把速度的档位推到底。空间站的离站系统还没有来得及扫描舰船,这艘舰船便直接闯关卡。

“你疯了吧!那可是首都空间站,万一士兵追上来怎么办。”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呼喊,巴塔走到了我的身边看着我。舰载智能则是淡定地操控着舰船,并且它在问我此行的目的地。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就回答道去守护者中心,毕竟那里的医疗设施比这里的要更好一点。再怎么差,也是治疗在病症之中的守护者的。不至于连孩子吐奶都治不好。

但此时的莱文克说什么也要去自然生存空间里治疗病情,国理只是淡定的回答着说什么也不能惯着他,要是出了问题,可能就是犯罪了。我也是叹气了一声,毕竟他再这么闹腾下去,我可接受不起这样的生活。要不是《通则保护法》那几条硬性规定,我可能还真就带他去自然生存空间治病了。

舰船瞬间抵达了守护者中心,看着巨大的塔式空间站,我也是不清楚能不能通过敌我识别。尽管如此,我还是让舰载智能继续往前行驶一段距离,毕竟死马要当活马医。但出乎意料的是,即使我变成了这个模样,敌我识别还是通过了。我一没有带身份卡,二没有戴生态手表,怎么会通过了?

看来守护者中心的管制要升级了,如此放任可不行,万一家被偷了,谁也承担不起。舰船很快就停在了停机坪之上,我被巴塔着,下了舰船之后巴塔说让我指路就可以了。我看了一眼路况,就说坐电梯上第三层。守护者中心的医疗区谜一样,这种情况下只能去问我的导师,不然我没有手表,还真认不清路在哪。

我们随机到了导师办公室,就在巴塔要开门的时候我叫住了他,因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导师不在里面,他在开会。我让巴塔把我放下来,但是巴塔执意抱着我。他的手原本的托着我的小屁屁,变成了按着我的小屁屁,最后变成了轻轻拍打我。抱着巴塔,随即指向通道尽头的会议室。

等我们抵达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果不其然,导师就在里面开会。讲的内容我还一点都不陌生,尤其是反入侵、防空模块。就在这时,导师顿了顿随即看向我们,然后打开了门。我问到医疗室在,导师推推眼镜随即迟疑了两分钟。不过好在也是得到了具体的位置信息,但是他没有告诉我们医疗室的位置,而是保健室的位置。

不过这倒也无差,小伤小病在这里就可以得到治疗,而且治疗的药物也比市场上的专业。就在莱文克百无聊赖、撒泼打滚的时候,一个平板车从外面经过。上面躺着的是一位守护者,看样子并发症已经发作,医生和护士不断喊着“坚持住”。呼吸机的各种仪器的运作让人不寒而栗。

“坚持住,你的家人还在外面等你呢。”

“宝宝,那上面躺着的是什么人?”

“那是一位守护者,看样子是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导致的并发症发作。我们这个职业就是如此,看见你们受伤就会瞬间发病。”

“你也会那样吗?宝宝……”

“目前来说是的,无论以什么样的形式看见你们受伤,都会发病。要是已经上仪器了,那抢救回来的概率比中彩票都小。”

看着平板车的离去,巴塔把我抱得更紧了,仿佛他在害怕我也躺在那上面,但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即使是简单的噩梦,也有可能导致并发症的发生。呼吸困难,全身痉挛,再加上呕吐的一系列症状的叠加,死亡对我们守护者来说就是近在咫尺的东西。我也不想变得如此脆弱,可这是无法违抗的命令,无法撤销的生死状。

现在想起来,有些原住民根本不知道原本的守护者已经死亡了,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阴暗面的。他们只知道原本的守护者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守护者。性格无从知晓,他们会不会使用暴力?会不会擅自离开岗位?这些都是他们自己要参与且无法避免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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