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远坂凛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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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让小樱失忆的?为什么?”
远坂凛不可置信的瞪着麻陶。明明小樱看起来这么信任她,这家伙怎么忍心抹除她的记忆啊?
“这种事三言两语的也解释不清。”
虽然远坂凛会这么问也是在预料之中,但该怎么回答这种问题麻陶还是觉得麻烦。
“先问你一个问题吧,在你看来现在的间桐家是一个怎么样的家族?”
“跟远坂家一样历史悠久的魔道家族?”
远坂凛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太片面了。他们的魔术呢?”
麻陶摇摇头,又问道。
“蝶魔术吧?”
“嗯……果然你们不知情么,难怪会这么放心的将小樱过继给间桐家呢。”
“怎……怎么了?难道我们远坂家的记录有问题吗?”
远坂凛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也不算有错吧,但那至少也是两百年前的文献了。这两百年间你们应该一次都没有更新过吧?”
“……”
“现在的间桐家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那位操虫使早已被时间腐化,间桐家当年的家主间桐脏砚直到今天也依旧苟活。”
“这……这应该还算正常吧?对于魔术师来说,长生不算什么很难的事。比如用人偶之类的……”
“但他采用的方式,乃是用刻印虫寄生他人躯壳以求存续。”
“你的意思是说,他盯上了小樱?”
“间桐脏砚就算能以这种方式保证肉体不死,却不能阻止灵魂的腐朽。那只老虫子最终的目的还是圣杯。但是间桐家家系日渐衰落,直到现在间桐家的后人已经没有拥有魔道天赋的人了。”
“所以才会需要小樱……”
“小樱作为魔术师的资质很高,但不管怎么说她的魔术回路属性和性质都与间桐家的不符,所以就需要进行改造。”
远坂凛咽了咽口水。改造魔术回路,这种事想想就知道有多痛苦。
“至于改造方式,当然是用刻印虫啃食掉原来魔术回路,再用虫子替代……”
乒———!
强大的魔力从远坂凛体内喷涌而出,将她面前的茶杯碾碎。
“十一年前,我清除了让小樱感到痛苦的记忆并收养了她。”
麻陶最后说道。
“至于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如果你只是清除了让小樱感到痛苦的记忆,那她为什么会将我,将远坂家也一并忘了?”
花了好一段时间平复心情,远坂凛又向麻陶问道。
“我的方式看似是使人失去记忆而忘却痛苦,实际上是消除痛苦而使人遗忘。这么解释可能不太清楚,但只要明白痛苦和记忆的先后顺序应该就能理解了。”
麻陶解释道。
“本质上是针对痛苦,而非记忆么……”
远坂凛又想到了父亲决定将小樱过继给间桐家的那一天,小樱痛哭的样子。
“我无法让小樱恢复记忆,这种事只能靠她自己。当她意识到那段刻骨铭心的痛苦对自己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时候,她就能回想起与你一起的过往。”
……
二楼,小樱过去的房间里。
小樱看着摆在书架上最显眼位置的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全家福,就算书架上摆放着无数珍贵或者荣耀的藏品、奖状,这张平平无奇的全家福也依旧被放在最中间的位置。
看得出来,原来的主人对这张全家福、这个家庭看的是有多么的重要。
小樱将全家福从书架上拿下来,端在手中细细观摩。照片上有四个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两个女孩,扎着双马尾满脸傲娇那个的是远坂凛,怯生生站在姐姐旁边的是自己;温柔的妇人揽着两个女儿的肩,西装革履、优雅沉稳的山羊胡男人持着微笑站在最后面。
照片里的一切看着是那么的幸福,就像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家庭随手拍的照片。
然而……
在十多年后的今天却变成了这般模样,支离破碎。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小樱看着照片心中不由想到,突然发现一滴晶莹滴在照片上。小樱将照片上的水珠轻轻抹去,又朝自己模糊的眼角摸去,感觉一片湿润。
“我这是……在流泪?为什么……”
明明自己对这张照片没有什么感想,却不知为何感觉心里好痛。
眼泪……止不住……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
小樱捂着泪流不止的双眼缓缓蹲下,最后坐在地上将脸埋进那张全家福,像当年那样无声的痛哭起来。
“明明是那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会忘了呢……”
……
一楼的客厅里。
麻陶和远坂凛展开了另一个话题。
“什么!你打算让小樱参加圣杯战争?你是认真的吗?!”
远坂凛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由惊呼起来,不可置信的盯着麻陶。
“并非是要小樱夺取圣杯,只是想召唤一个Servant出来保护她而已。不瞒你说,我是上次圣杯战争的master之一。”
麻陶向远坂凛展示了自己背后的令咒。
“虽然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但caster她利用某些方式欺骗圣杯,从而在这个时代留了下来。“
“这就是令咒……”
看着麻陶背后那如天翼般的赤红符文,远坂凛依靠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上手去摸。
虽然早就在父亲留下的资料中不止一次阅读过类似的文献,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接触与圣杯战争有关的东西。
“等等,你说你是caster的master?”
看着麻陶重新将风衣披上,远坂凛目光突然一滞,一脸见了鬼的样子盯着麻陶。
“嗯。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让Servant躲在后方支援,自己却亲临战场参与战斗的那个奇葩master?”
“奇葩……用这个词来形容我还真是过分啊。不过确实是我没错。”
“听说你甚至还在正面交战中与父亲的Archer吉尔伽美什打了个平分秋色?”
“差不多吧?不过那时候你的父亲应该已经被杀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言峰绮礼告诉我的,你应该也认识他吧?虽然不是很想承认,那个冒牌神父是我现在名义上的监护人,也是我的师父。”
“言峰绮礼?”
麻陶面色有些怪异。
该说不说这个愉悦犯还真是会玩,居然给被自己杀害的老师的女儿当监护人?
“怎么了?言峰绮礼有什么问题吗?他原本是我父亲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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