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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番外之直男舍友他不好追(2) (第2/2页)

第二次去的时候,给序阳送水的人太多了,他不想和一群人挤在一块,就蔫焉地一个坐在不远处看着。

被胡卿青“暖心”评价为守着无用的风度,还死要面子,总有一天哭着送crush结婚。

江漾评价胡卿青此言——恶毒得没边。

苏祁含泪赞同。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要放国庆假了,他们放五天,回来就军训。

因为白老头念叨,苏祁不得不回去住了几天。

而后回来就开始军训了。

<四>

军训第一天见到辅导员的时候,苏祁只觉得两眼一黑。

“那个就是我们辅导员啊?好帅啊。”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苏祁则只想躲一下对方那找寻的目光。

他们的辅导员白衬衫黑长裤,戴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但是眼尾和唇角都天然地有点上扬,给他添了几分狡黠。

这人不是他那继兄白泽是谁?

“好帅好帅,这是我站一上午军姿的奖励嘛!”有女生小声惊呼。

呵呵,这是我站一上午军姿的惩罚。

苏祁想,白泽肯定拍他丑照了。

当年他就是这样对他姐的,还特地跑到隔壁学校去拍,简直狠人一个。

“别想了,就算再帅,这也是咱辅导员,起码大咱好几岁,不可能没对象。”另一个女生较为冷静,她说。

这话倒对,白泽今年26,大二那年就出柜和他学长在一起了,现在都六年了。

那场景苏祁现在都记得,那时他妈刚嫁给白老头没两年,然后某天晚饭,白泽忽然说了句其实我是gay,把所有人吓一跳,大家问了一遍后,他很淡定地把自己和他对象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时他和他姐还小,所以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白老头甚至吓得差点两眼一抹黑晕倒。

不过到底是德高望重的教授,还是很开明的,最后放手让他去追爱了。

然后前年她姐就也坦白了自己是个女同。

或许有了白泽那次,这次大家反应平静多了,虽然白老头的手一直在抖就是了。

然后全家都殷切地看着他。

呵,当时他就想说,不要这样看他,指望不上的。

上面歪了两,下面这个正常的概率很小。

白泽也只是来看一看,巡查巡查,没待多久就离开了,苏祁这才松了口气。

军训没什么好说的,又苦又累,每天因为出汗都臭烘烘的,苏祁实在不想回想起来。

而且一点慰藉都没有。

因为序阳和他学院不同,都不是一个营的,隔了好远,大家都穿着军训服压根不认识谁是谁。

所以他也不可能有偷看序阳,改善一下心情的可能了。

因而更加烦躁。

又累又热,一天天的,回到宿舍他就想葛优躺。

但是奈何crush在同宿舍,他硬要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前面说了,要投其所好,序阳这样的肯定不喜欢弱鸡。

军训进行好几天后,就有社团招新的来慰问了,又是凉茶又是给大家讲冷笑话的,还算有意思。

隔壁会计来下发凉茶的是话剧社团,他们那边欢呼声很大,苏祁他们连频频有人侧目去看。

但是苏祁在比较外围啥也没看见,只知道是话剧社的一个学长长得很帅之类的。

因为白天社团来给他们表演了一些小节目,晚上的时候每两个营围一起,搞了个没有篝火的篝火晚会。

老天有眼,和苏祁他们拼在一起的营就有体育学院那边的三营。

既然是晚会,就会有表演,每个连都要出人,苏祁为了博序阳一笑,主动请缨。

攻略第四步,彰显自己的长处,大放异彩闪瞎他的狗(划掉)眼。

苏祁唱歌还不错,他本来想唱歌的,但是唱的人太多了,他再唱也不出彩了,还容易审美疲劳。

于是他另辟蹊径,直接搞一个剑舞。

他学过舞蹈,小时候又跟着爷爷在山上学过一阵子剑,两者结合一下绝对燃爆全场。

就是,他没有道具。

陆仁嘉闻言比了个你放心的手势,转身去操场工具间偷个扫把给他。

苏祁看着手里的扫把,沉默了半晌:“我是舞剑不是舞棍打狗。”

陆仁嘉耸耸肩:“没办法嘛,只能找到这个了。”

苏祁再次沉默,他是想燃爆全场,不是想成为笑料四年。

他一闭上眼就预料到,他要是拿这个上场,以后学校里会怎么称呼他——那个舞扫把的丐帮帮主。

“剑没有,教鞭要不要?”就在苏祁纠结的时候,他身侧传来一个声音。

他扭头一看,看见了白泽那张陷在黑暗里的脸——白泽不知什么时候盘腿坐到了他身边。

“嗯,谢谢导员。”苏祁接过白泽手里二尺的檀木教鞭,不情不愿地说。

“不客气,不过下次逞威风前,好歹和我说一声,我也得准备准备。”白泽抬手弹了一下苏祁的额头。

因为是在外面苏祁不好发作,于是只能揉了揉额头哼了一声。

一边的陆仁嘉和三三两两的同学见他们这样熟,不由得投来异样的眼光,开始窃窃私语。

但是很快苏祁就上场了,大家都不禁朝他看去。

“我要表演的是,剑舞。”苏祁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很多人都听清了。

很多人看了好几场唱歌,已经有点腻了,忽然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眼睛都亮起来。

轻缓的音乐从音箱里传出,苏祁踩着鼓点执着教鞭动了起来。

他的身段纤细修长,腰肢柔软,步伐轻盈,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一舞一动尽显柔美。

本来他那张脸就好看,一舞动起来,整个人更是熠熠生辉,美得惊心动魄让人挪不开眼睛。

好几个离得近的眼睛都看直了。

舞毕,苏祁心满意足地下场了,但是全场一片寂静。

“咳。”苏祁以为是大家给他惊到了,所以也没管,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结果刚坐下卢任义就拉着他说悄悄话。

“怎么了?”苏祁问。

“那什么,小祁,你在上面干啥呢?黑布隆冬一片,后面压根看不清啊。”卢任义说。

“啊?!”苏祁看了看空地,那里只有音箱边有两个小灯,但是最多只能照到大腿,前排很多人都是举着手机灯才能看清个大概。

离远一点可能压根不知道他在上面发了什么疯。

苏祁捂住了脸,他怎么光顾着想耍帅,忘了现实条件了,现在是晚上啊!

完了,别人不会以为他在上面尬舞吧?

难怪都这么安静,也难怪都选择唱歌。

苏祁左顾右盼去找白泽,发现那人早就溜之大吉了,气得他把教鞭一摔。

完了,全完了,序阳那一米九大高个肯定坐得很后面,看得到才来鬼了。

苏祁欲哭无泪,别人无所谓,序阳是一点没看着啊,他白耍帅了。

……

“哇去,好细的腰啊。”音箱后面负责调设备的李缙云直到下一个上场,才回神感慨道。

序阳也在音箱后边负责设备,他揉搓着自己的耳垂,眼眸在夜色里很深,他闻言不高兴地抿抿唇:“闭嘴,谁让你看了。”

“他又不是跳给你看的,我凭什么不许看。”李缙云小声反驳道。

序阳闻言更不高兴了,他掐着手心,许久没说话。

“哎呀,高冷哥,人家这一跳啊,明天表白墙上挂啊,后天……”李缙云故意在序阳耳边叨叨,故意让人难受。

序阳“一捶定音”。

“凶死了,幸亏你够装,不然人都被你吓跑了。”李缙云捂着脑袋哼哼。

序阳扬起命运的拳头,李缙云连忙求饶:“我错了,哥哥,疼,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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