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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为了你,朕就是做这个暴君又如何? (第2/2页)

怀浊是天枢阁副阁主,也是昌风父亲的旧部,跟昌风有过命的交情,很听他的话,因为祁曜君救过昌风,所以对祁曜君也算尊敬。

昌风无语。

【怀浊保护旭贵人亦足够。】

干嘛非得绕一圈?熙文殿当然是有人在里面守着最好,怀浊他们只能在外围,回头若是叫人钻了空子,那可是直接关系到整个大曜!

祁曜君眼下是唯一能帮他报仇的人,他可不想他出事,反倒叫那人得利。

祁曜君摆手,“朕只信得过你,季月欢她……”

眼下提起这个名字,祁曜君都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这妮子鬼主意多得很,朕就怕一个错眼她就没了,所以你亲自去,给我把人看好了!像昨夜那种把人跟丢了的事,万不可再有了!”

昌风站着没动,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祁曜君皱眉,“你这么看着朕作甚?”

昌风的手一抬一挥,细沙瞬间变换:

【祁曜君,别怪我没提醒你,对旭贵人,你有些过分在意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祁曜君或许自己都没注意,可从先前他几度纠正他的用词来看,昌风能很明显感觉到他对季月欢的不同。

这对一个帝王,可不是什么好事。

祁曜君盯着那行字,静了许久。

“昌风,她是朕的女人,更是朕的子民。若是连她一人都护不住,朕又如何守护天下百姓?”

昌风手一抬,细沙尽数回到他手中。

他的指尖动了动。

他想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是帝王又不是观音,怎么可能普度众生?牺牲是难免的。

但犹豫许久,手中的细沙到底没能洒出去。

祁曜君,跟他见过的皇帝很不一样。

他大权在握,却从未利欲熏心,他本可以夜夜笙歌,偏偏他夙兴夜寐,所思所想皆是天下百姓。

朝廷文武百官,他为什么独独对一个工部的季书棋青睐有加?不就是季书棋研究出曲辕犁减轻了民众的农作负担,叫收成上涨,让更多的人吃饱饭么?

吏部贵,户部富,礼部穷,兵部武,刑部严,工部贱。

历朝历代,工部都是最不受帝王重视的地方,因为工部干的都是最费人力物力财力的活儿,往往还吃力不讨好,稍不注意,就是政绩上的一大污点,遗臭万年。

也只有他,一眼瞧中工部是最利民的地方,原就打算好好整顿工部,只是一直没想好怎么下手,偏偏出了个能力出众的季书棋,才叫他寻到了切入点。

朝廷很多人都觉得看不懂这个新帝,因为不论他们怎么拍马屁、献殷勤、表忠心,祁曜君都有些油盐不进。

事实上那些人的劲儿都用错了地方,对祁曜君而言,忠不忠君都是其次,只要能为百姓做些实事,比他们嘴上说一万句好听的话都管用。

这也是他愿意与他合作,重振天枢阁的核心原因。

他一族上百人,皆是死于帝王之手,按理,他本当死也不会和帝王再有任何牵扯才是。但因为是祁曜君,他还是愿意冒险一搏。不就是看中他那颗心怀天下的仁善之心么?

都说慈不掌兵,但有时候,仁慈反倒是野心的体现。

越是雄心壮志,才越是想护住更多的人。

祁曜君既然有这样的野心,他又何必让他去学那些个靠牺牲才能成就霸业的无能者?

算了算了,他想护着季月欢,那便护吧,说不准他真有两全的法子也不一定。

祁曜君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他的下一行字。

他挑眉望过去,却见昌风朝他拱手。

这是领命的意思。

下一刻,人已经闪身,消失不见。

有昌风盯着,他总算安心不少,深吸一口气,这才沉下心来批阅奏折。

这一批,就有些停不下来,到了晚间,敬事房大太监孟应同按照惯例,询问他今夜是否翻牌。

祁曜君下意识想说倚翠轩,但脑海里浮现季月欢那双寂然的眉眼,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有些烦躁。

她都不在乎他,他上赶着做什么?

冷一段时间也好。

也叫她看看,她不在乎,有的是人在乎!

“呈上来吧。”

一堆牌子端上来,祁曜君看也没看,随手翻了个秦美人。

便是中秋夜领舞那位。

秦美人得知今夜侍寝,欢喜得不得了,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还用了之前打听到的皇上最喜欢的兰香。

只是祁曜君一见到她,便被她身上的脂粉味儿熏得头疼,只觉得眼前的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也没季月欢素面朝天来得好看。

以前也没觉得嫔妃们用的香膏冲鼻,但季月欢不喜欢用香,她身上只有女儿家的淡淡体香,他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么着,今夜闻着秦美人的兰香,平素觉得最是淡雅的香味如今也是叫他直皱眉。

“皇上,妾伺候您宽衣。”

秦美人含羞带怯,赤着身子上前,欲解他的衣衫。

祁曜君强忍着将人推开的冲动,“嗯”了一声。

衣衫一件件剥落,祁曜君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直到只剩一件里衣,秦美人的手已经往衣服里伸,祁曜君却一把将她推开。

秦美人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倒在地,她吓了一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皇上……”

“滚!”

次日,秦美人侍寝未成,反倒被皇上原模原样送了回去一事传遍整个后宫,一时间,秦美人成为后宫笑柄。

彼时季月欢打着哈欠被几个婢女强硬地叫起来,迷迷糊糊地坐在窗边看风景,南星快步上前,压低声音道:

“小姐,昨晚秦美人侍寝,被皇上送回去了。”

季月欢:“???”

所以呢?

关她什么事啊……

季月欢烦死了,她现在听到关于祁曜君的任何事都烦,这个男人已经完全破坏了她心目中原着里的明君形象,就是个独断专横自以为是的神经病,面目可憎得很。

但她身边的几个小姑娘好像都觉得她很在意似的,关于祁曜君的事情总要事无巨细让她知道,什么他跟别的女人一晚上做没做啦做几次啦,还非要在说些好话夸他寡淡啦。

她真是谢谢了,她到底是哪里给了她们她很在意这些事情的错觉啊?

之前还只有冬霜和腊雪会说说,怎么如今连南星都叛变了?

她倦恹恹地“哦”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星星你放过我吧,我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结果南星凑得更近,都快哭了,“小姐,奴婢要说的不是这个!奴婢好像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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