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七章 威胁?争吵? (第2/2页)
段誉现在的态度非常谦虚,诚恳地点头回答:“我知道,我错了,亦后悔了!”
“那,还要不要将我‘就地正法’呀?”
“不要!再也不要了,以后也不会要的,我发誓!妍儿,你就原谅我吧!”段誉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举起一只手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依然诚恳地回答。听到这里门外的众人都摒住了吸引,期待着我是否会原谅段誉。毕竟,段誉今日说的那些话真的是很难听,连他们也听不下去了。
我听着他的话,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沉着眸子审视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慌,却又不敢再多说话,生怕哪句话又把我得罪了,自己还要再花时间哄,万一没将我哄好,他想连要拍死自己的可能都会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嘟着嘴语气略带生气地道:“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你休想让我再原谅你!”
段誉听后暗处松了口气,立即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上,开心地道:“好,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他知道虽然我的语气还有些生气,但我已经原谅他了,低头府在我耳边再次轻声道歉道,“对不起,妍儿!”说着欲欺身上来,却被我阻止了。段誉见状皱了皱眉表示不解,不是已经原谅他了嘛!我没有回答他,朝房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段誉立刻会意。此时,他也感觉到门口有六个身影在偷听墙角,且他们似乎已经偷听了有些时日,怪他只顾着哄妍儿竟没发现他们。他低头看向我,笑着道:“妍儿,你该是早就发现他们了吧,然后由着他们偷听,也不提醒我?”他可不相信,以他的妍儿的功力,会不知他们的存在。
我诚实地点头道:“是啊,适才只顾着于生你的气了,忘记告诉你了而已。且谁让你惹我的,我不告诉你有何问题。”可眼神里却是一脸傲娇的神情,显然在说我就是要让大家都听见你欺负我。段誉把我的言神尽收眼底,心里狠得痒痒的,却又拿我无可奈何。他当初可是从段正淳那里学来不少哄女人的方法,别看爹爹在王府里招了惹莺莺燕燕后,把娘亲气得经常去玉虚观清修,回头没几句话又把娘亲给哄了回来。可到了自己这里,这些方法在我身上完全不奏效,最后全都是自己败阵下来;自己承认错误,哪怕不是他的错也能被我扯成他的错,总之全是他的错。再者,若是自己有哪个无意识的眼神或哪句无意识的话,偏向了哪个女子,自己还会被我盘问。可是偏偏自己又无可奈何,既拿我没有办法又得宠着,哄的办法还要自己想。
段誉想了那么多,只能在心里暗叹口气,只伸手宠溺地轻刮了下我的鼻子,随后起身先确认了下我的衣衫是否整齐,才坐在床沿,举手虚空一抓。只见房门打开,在门口偷听墙角的六人,齐刷刷全都摔倒在我们跟前。随后,段誉冷着脸沉声道:“你们几个,墙角偷听得可还满意?”
槿修几人听了背后直发凉,木木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完全不知自己要如何表达。偷听主子墙角,还被发现了能好到哪去!个个都低着头,不敢直视段誉,眼神却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瞄,想寻求我的帮助。而我则跪坐在段誉后面,双手环着段誉的腰,舒舒服服地靠着段誉的后背,一点也没有帮他们的意思。
见如此情景,几人更是慌了神。你别看段誉在我跟前嬉皮笑脸、点头哈腰的样子,可到了其他人跟前根本就是判若两人,完全一副冷冰冰地样子,在长辈前面还好些。而这次更是从他身上隐隐地散发着威严感,更让人感到一丝压迫感,我在他背后也隐隐地感觉出一些。几个人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有莫妍紫许是我刚认下的义妹,与大家还不太熟,才壮着胆子干笑几声,煽煽地道:“呵呵,段哥哥,我们,啥也没听见,啥也没听见!我们这就离开,不打扰您和姐姐!”随后拉了拉几人的衣袖,逃似得第一个冲了出去。其他几人见状纷纷行了礼,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来,生怕段誉在我这里受得气,央及到他们身上。
段誉见状有些茫然,回身看向我,把我抓到自己的怀里,让我坐在他腿上抱着我,收了刚才的气势,温和道:“我有那么可怕吗?话还没说呢,怎得一个个都逃似得跑了!”
我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他,俏皮地说:“嗯,刚才是有点可怕,有点做皇帝的气质了!”
段誉闻言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我:“你也怕?”
“怎么可能!要论这种气势我比你在行,好不好!”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
段誉尴尬地笑了几声,道:“也是!妍儿,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说着搂着我倒在床上,压在身下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仍然搂着我侧身睡下,而我早已他的“攻城夺掠”下昏昏睡去。
次日一早,我们一行十八人吃过早膳,向南边进发,继续我们的寻药之旅。路上,我悄悄地唤来禇千里,我递给他一个信笺,信笺里装着一张画像、一封信和一小张纸笺,画像是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木婉清,纸笺上写着木婉清居住的那间木屋地址和木婉清的身份、八字,信上则是木婉清的经历却未表明木婉清。让他去找怡凌王世子曲凌华,把这信笺交给曲凌华,问其是否愿意前去保护即将出现的木婉清,促其两人的姻缘。
曲凌华的父亲虽不通武功,但曲凌华却对武功颇有兴趣,据说如今武功还不差,让他去保护木婉清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我嘱咐禇千里此去无论结果如何,都需回来于我禀报,我会在沿途留下记号,告知禇千里如何寻找我们。我交代完,诸千里便领命而去。
可没几天,禇千里便已回来,复命道:“公主,属下此去是在途中遇到的怡凌王,原是您及笄礼前的几日,老王爷带着太妃回来了。王爷说他的婚姻不想听从家族的安排,便自行出府寻找自己的姻缘。正巧在喜山村附近救了一回您交待属下想为王爷撮合的这位木姑娘。且王爷对木姑娘也颇有好感,想随行保护又怕唐突了木姑娘,怕唐突属下将您给属下的东西交给了王爷,王爷看完后现已在暗中保护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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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趁大家都熟睡以后,我悄悄地起身,走出房间,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口中轻念起咒语。与此同时,丁春秋所住的客栈内,他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然后下床穿好鞋袜,跳起了《No Body》舞曲。大家可以想想,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在房间里跳着不切合时代的舞蹈。(奸笑中……)一舞完毕,丁春秋也醒了,却发现自己竟然半夜起床跳舞,而想起刚才跳的是什么舞蹈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纳闷着回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如此,一连几个夜晚都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