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天雷之火诛献忠,李自成欲一决雌雄 (第2/2页)
大明皇朝的天子,其手腕之高明,犹如苍穹之广袤,令四海之内皆为之震颤。新诞不久的大西政权,犹如晨曦中的露珠,在皇权的烈日下瞬间蒸发,灰飞烟灭,留给世人无尽的惊愕与唏嘘。
坊间传言四起,议论纷纷,皆道那盘踞西北的李自成,其命运或将步张献忠之后尘,成为下一个历史的匆匆过客。然而,皇帝朱由检却似闲庭信步,对李自成暂未动手,此举背后,暗藏玄机,引人遐想。
试想,若真有一日,皇恩浩荡转向李自成,其结果定当雷同,皆是皇权之下,叛逆难逃覆灭之宿命。这,便是朱由检精心布下的一局阳谋,光明正大,却暗流涌动。
他欲除张献忠,非但为一己之私,更欲借此树立大明之威严,昭告天下:大明皇朝,神圣不可侵犯,任何挑战皇权者,终将难逃天网恢恢。
而杀张献忠之后,朱由检所求的,不仅是叛军的瓦解,更是民心之归附,天下人对于大明皇权不可撼动的深刻认知。这,才是他布局深远,志在千秋的真正意图。如此,历史的长河中,又将添上一笔浓墨重彩的辉煌篇章。
在那风起云涌的时代,每当有人妄图以反叛之名撼动皇权,其下场便如同昔日张献忠一般,成为了后世口中的警示之碑。朱由检,这位帝王之心深似海,其意难测,众人所揣度之种种,竟在历史的尘埃中逐一显现,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然而,最令人胆寒的,莫过于他那一手铁血手腕,不仅叛首伏诛,连张献忠麾下那些曾誓死相随的部众,亦未能幸免,尽数遭戮。此举一出,暴君之名不胫而走,响彻四海,令人闻之色变。
远在西北边陲,李自成闻讯,非但未惧,反而心生壮志,犹如烈火遇油,熊熊燃烧。他深知此乃天赐良机,若能借此东风,挥师东进,定能一雪前耻,壮大己方声威。李自成的这份审时度势,深谋远虑,让麾下大将李信暗自钦佩不已。
然而,正当李自成欲乘胜追击,一鼓作气之时,却遭遇了来自祖大寿麾下关岭铁骑的顽强阻击。那铁骑如洪流般汹涌而至,势不可挡,硬生生地将李自成的锋芒逼退,让这场即将爆发的风暴暂时归于平静。这一幕,不仅彰显了关岭铁骑的骁勇善战,更让李自成深刻意识到,前路漫漫,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方能在这乱世之中,谋得一席之地。
战局,再度陷入了令人窒息的胶着之中。祖大寿麾下,铁骑雄兵,蓄势待发,只待一声令下,便能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向李自成的营地,誓要一决雌雄。
然而,当今圣上朱由检,心怀苍生,目光深远,不愿再见烽火连天,百姓涂炭。他手中的权杖,虽能号令三军,却迟迟未向那西北的烽烟之地挥下决战的旗帜。
李自成,此人非比寻常,与张献忠之流有着云泥之别。张献忠或许能为一时之利而折腰,但李自成,他心中燃烧的是不灭的火焰,是推翻旧制、建立新朝的坚定信念,皇太极的金银财宝,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国策虽以民为本,但欲攀高峰,必经风雨洗礼,步步为营。朱由检深知,若此刻强行征伐,非但难以速胜,反可能耗尽国力,令国内刚刚萌芽的繁荣景象夭折于战火之中。
再者,李自成亦非盲目之辈,他深知西北之地,乃其立足之根本,轻易不会踏出这片熟悉的战场。如此,何不暂且按兵不动,待国内经济之树根深叶茂,国力日盛,到那时,再以雷霆万钧之势,将李自成一举成擒,岂不更为稳妥?
朝野上下,虽有诸多将领与士民,渴望乘此全国同心、士气高昂之际,毕其功于一役,但朱由检的深谋远虑,如同明灯一盏,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他相信,真正的胜利,不在于一时的得失,而在于长远的规划与布局。
朱由检深谙时局之微妙,未曾轻举妄动,非是不愿与闯王李自成一决雌雄,实则是洞悉了背后的暗流涌动。他深知,一旦战火烽起,与大顺军的交锋不过是序幕,而皇太极那狡黠的满清势力,定会如黄雀捕蝉般,伺机而动,置大明于腹背受敌之境。
彼时,非但国运难保,恐连自身亦难逃那煤山之上,白绫一缕的凄凉结局。朱由检的心智,如同棋盘上的老将,每一步都需深思熟虑,步步为营,不容丝毫差错。他宁可暂避锋芒,静待时机,也不愿因一时之勇,而步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毕竟,重生的他,肩负着前世未竟的壮志与遗憾,怎可轻易让这一切在不经意间化为泡影,消散于历史的尘埃之中?他的每一步筹谋,皆是精心算计,力求万无一失,誓要在这乱世之中,为大明,也为自己,搏出一线生机。
坤宁宫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幅温馨而略带肃穆的画面。皇后轻移莲步,至龙案前,双手稳稳托起一盏香茗,递与正襟危坐的崇祯皇帝朱由检,举止间尽显母仪天下的风范。
“陛下,关于那薄膜推广之事,臣妾斗胆禀报,家父虽全力以赴,奈何初期反响平平,未能如预期那般成效显着。”周皇后声音温婉,却难掩一丝忧虑。
朱由检轻抿一口茶,目光深邃,似能洞察人心。“朕观此事,非薄膜之过,恐是令尊周奎大人推行之法有待商榷。人心所向,方能事半功倍,否则,纵有良策,亦难展其效。”
言毕,周皇后心中一凛,父亲那爱财如命的习性,她自是心知肚明。陛下此言,无异于利剑悬顶,让她不禁为父担忧,身形微颤,随即伏地请罪:“臣妾代家父向陛下请罪,望陛下宽宏大量,不计前嫌。”
朱由检淡然一笑,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后言重了,何罪之有?朕知人心复杂,非一言可蔽之。周奎之事,尚无确凿证据,朕亦不愿轻下结论。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此理当明,望皇后转达于令尊,令其自省。”
皇后闻言,心中稍安,知陛下之意,非全然责怪,实则是给予警示与机会。她聪慧过人,自然懂得这其中的微妙平衡,既是对父亲的一次警告,也是对其性命的微妙保全。
“臣妾领旨,定当转达陛下圣意,劝慰家父,使之迷途知返,不负圣恩。”周皇后语毕,起身退至一旁,心中暗自思量,此番虽险,却也或能成为父亲悬崖勒马、重获圣眷的转机。
殿内复归宁静,只余茶香袅袅,与窗外月色相映成趣,仿佛一切未曾发生,却又悄然间改变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