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少年白马醉春风39 (第2/2页)
“景玉王这是去哪里?是顾忌着城中百姓的安危,要将人引到城外在打吗?”
“看着不像啊!他走的方向也不是出城的路啊。”
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为了不错过这场对决,他们跟在了五人身后。
最后一大群人跟在五人的身后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府邸,府邸舒朗大气、气势恢宏,十分好辨认,立即就有人惊呼出声。
“啊!这不是青王府吗?景玉王突然来这里做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疑惑,而就在他们犹豫是否要进去的时候,府邸内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引得众人心头一震。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青王府塌了一半,紧接着紧闭的大门被打开,王府里面的人争先恐后的往外跑,哭喊声、叫嚷声交织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啊这——”赶到的众人目睹这一幕,无不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几道身影狼狈不堪地从废墟中踉跄而出,正是青王及其随从,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
“萧若瑾你疯了吗?你是故意要毁掉青王府吗?”
被手下救出来的青王暴跳如雷,指着大门里面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萧若瑾已轻飘飘的落在大门上,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仿佛对青王的愤怒毫不在意,用认真的语气说道:“青王此言差矣,本王也是情非得已,事出有因嘛。”
青王闻言,更是气急败坏:“胡说!你分明就是故意将人引过来的!”
“你看,误会了吧?”萧若瑾点点下方的萧燮,乐呵呵地为自己开脱:“众所周知,本王并不善武艺,虽然机缘巧合下进了神游玄境,但是骤然间面对这么多高手,心里还是有点发慌,可不得好好熟悉熟悉?”顺便出出气。
话音未落,身后那四道凌厉的真气已如狂风骤雨般袭来,萧若瑾腾空跃起,轻松避过攻击,转而又朝了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而就在他离开的瞬间,四道真气同时轰在了青王府大门上。
“轰——”
又是一声惊天巨响。
“不——”
伴随着青王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青王府被打成了一片废墟,碎裂的牌匾七零八落的落在青王脚下。
围观的人群目睹此景,隐隐约约的对景玉王接下来的行动有了预感。
果然,不出数息,落羽王府的方向也传来动静,等他们匆匆赶到时,落羽王正坐在门前欲哭无泪。
他的身后,是另一座已成废墟的府邸,与青王府的遭遇如出一辙,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众人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落羽王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看来南诀的人是青王和落羽王搞来的,景玉王不好直接杀人,所以现在故意将人引了过来,拿二王的府邸撒气。
……
接连将两座王府府邸变成一片废墟的萧若瑾,蓦然停了下来,目光投向了不远的皇宫。
太安帝看着远处的人影,有一瞬间的惊慌。
这逆子不会把皇宫也给毁了吧?
旁边的齐天尘抱着拂尘,看着太安帝强作镇定,实则慌的不行的样子,心里一阵无语。
他现在对太安帝真是够够的了。
啥也不是也敢招惹神游玄境的景玉王,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国师,这逆子不会像毁了落羽王和青王的府邸那样,把皇宫也毁了吧?”太安帝心急则乱,有些不安地看向齐天尘。
齐天尘耐心的安抚着太安帝:“景玉王是不会毁掉皇宫的。”
将来景玉王肯定也是要住在这里的,若是现在毁了,以后住哪里?
太安帝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但那份不安并未完全消散,如果今夜萧若瑾平安的活下来了,那明天的他又该如何保全自身?
……
萧若瑾看着已经开始戒备的皇宫,感觉把人吓唬的差不多了,当即身形化作一抹流光,瞬息间跨越城垣,悠然降临于城外一片空旷之地。
那四个人也紧随其后,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
看着立在面前的萧若瑾,四人相互对视一眼,中年文士上前一步,开口道:“景玉王,在下……”
“反正都是要死的,不用自我介绍了。”萧若瑾摆摆手,用冷冽的话语直接打断中年文士的话,甚至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面前的人,只是兀自抬头看着天边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年文士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以他半步神游的修为,无论到了哪里都是座上宾的存在,未曾想今日竟遭此冷遇,连性名都未及出口便已被彻底无视:“王爷还真是狂妄,只是你如今虽然是神游玄境,但终究只有一个人,而我们四个修为虽然不如你,却也只差一步而已,所以,今天你必死无疑。”
萧若瑾闻言,神色依旧淡然如水:“只差一步,那就是天差地别。”
眼前这几个人都是来杀他的,当然用不上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井底之蛙,所见不过方寸之间,便以为天高地厚不过如此。”
“尔等与此蛙何异?自以为半步神游与神游玄境不过是相差一点,却不知,差上的这一点,足以成为生与死的天堑。”
魁武汉子冷冷一笑:“那就试试看好了,也让世人都看看这差距是否真的无法超越。”
说罢,身形已如猛虎下山般暴起,手中弯刀带着呼啸的风声,向萧若瑾猛劈而来,刀锋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一分为二,显露出他深厚的内力修为。
然而,萧若瑾只是微微一侧身,步伐轻盈,仅挪动分毫,便轻描淡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他的动作,精准至极,不增不减,恰到好处。
中年文士见状脸色骤变,袖口扬起,银针如雨点般倾斜而来,黑黝黝的针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但萧若瑾的身形仿佛化作了虚无,银针虽密,却无一能触及他的衣角。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维度,与这纷飞的银针世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