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八卦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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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颖的眼眸微眯,透出一抹深邃,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对苏莺与沈桑缓缓言道,“或许,我们该谈一谈你们的功与过。”
苏莺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弧度,眼中却闪烁着不解的光芒,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斩妖使大人,我和师姐只是想要斩妖除魔,想要变得更强,可从未做出什么鱼肉百姓的事情,这过,从何而来啊?”
沈桑亦紧随其后,面上挂着一副无辜而又诚恳的神色,附和道,“我也很纳闷儿,我们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尊敬的斩妖使大人。”
袁颖的声音清冷如霜,字字句句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有没有过,又是否无辜,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而现在,我需要你们与我走一趟,我想两位道友不会拒绝,不会让在下为难的,对吗?”
苏莺闻言,轻启朱唇,语调温婉中暗含机锋,“斩妖使大人的要求,我们自当配合,就是不知,该先回到仰止城斩妖司府,还是白狼谷呢?”
话毕,她眸光微转,一抹深意悄然掠过,使得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重了几分,袁颖的神色也因此而更加深沉,仿佛正默默衡量着这背后的深意。
……
听到那奇异声音的讲述,寒客欢倒是明白了,他和文祥到底还是命大,若不是承了符雯君的庇护,他们怕是早已葬身白狼妖王的口中,成为它的吃食。
半空中,一顶璀璨夺目的黄金荆棘王冠悬浮,与符雯君遥遥相望,其周身流转着异样的光芒,既华丽又透着不容忽视的诡谲气息。
四周,迷雾悄然聚集,它们不再是简单的自然现象,而是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缓缓蔓延,将这片空间缓缓包裹。
与此同时,先前隐约可闻的达雅之声,此刻竟全然消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彻底镇压,天地间只余下这黄金荆棘王冠与符雯君对峙的紧张气息,以及那愈发浓厚的迷雾。
这位城主难道也被对方搞定了吗?
寒客欢不由这般想到。
正当此刻,静谧的空气中突兀地响起一阵微弱而急切的梦呓,那是倒在地上的文祥,虽陷昏迷,却仍如同梦魇缠身般喃喃自语,“文大人……师娘……”
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对达雅与文达奎深深的忧虑与挂念,即便意识沉沦,那份情感依旧炽热不减。
许是也听到了文祥的呼唤,王冠之中,一股阴冷的声音回荡,充满了不屑与嫉妒,“小杂种,你们之间的感情还真真挚啊!真是教人恶心!”
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了共鸣,荆棘王冠顶端,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波动悄然涌动,随后,一道璀璨如黄金铸就的光芒骤然爆发,如同死神之箭,划破宁静,直指文祥毫无防备的额头。
这王冠竟是陡然射出一道黄金般光芒集成的射线。
快救他啊!
寒客欢此刻急迫地想要催促此刻依旧仿佛置身事外的符雯君。
然而,理智如一道清泉,适时地浇熄了他心头的烈火,让他意识到,符雯君的每一个举动皆非偶然。
符雯君既然已经下场,那么应该就不会坐视文祥被这奇异的妖魔所杀害,她必然有着相应的应付方式。
紧接着,也确实发生了突变状况,不过并不是符雯君所为,此刻的她仍是淡然自若地欣赏着寒客欢剑身。
那荆棘编织的王冠猛然绽放出耀眼的黄金射线,却如同被无形之手轻轻拨弄,轨迹偏移,巧妙地避开了文祥所在,仿佛是命运之轮的一次温柔转圜。
那奇异之声,如同怒涛翻涌,裹挟着不可遏制的狂怒,在山谷间回荡,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颤抖,“这对狗男女真是难缠,他们是我命中的克星吗?上一次就毁坏了我的大业,这一次竟然胆敢反抗,还拿我的心血来反抗!不过,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们再得逞,你们就成为我走向通天大道的垫脚石吧!”
这声音语气愈发豪迈,响彻山谷,振聋发聩,ta并不介意其他人听到,或者说这就是ta傲然的底气情不自禁所为。
不说出来,心里难受那种。
闻此言,符雯君的眸光终于泛起了一抹波澜,她轻描淡写地以指尖轻拂过寒客欢那泛着冷冽光泽的剑身,仿佛是在对即将上演的交锋进行无声的预热。
随后,她的目光悠然上移,落在了那顶璀璨夺目的黄金荆棘王冠之上,即便身处低处,周身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超凡脱俗的威仪,宛若九天之上的仙子,正以不屑一顾的姿态,淡淡地审视着世间万物。
嘴角轻轻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她的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戏谑,“通天大道?哪里来的宵小,竟然敢有如此大的口气,就不怕闪了舌头吗?”
那奇异之声闻言,竟是发出了一阵更为玩味的笑声,它似乎并不介意符雯君的挑衅,反而以一种近乎自傲的口吻回应道,“不好意思,我可没舌头那种低级器官,我的身体,是整个白狼谷,我是此方天地的主宰,唯一的主宰!”
符雯君轻轻摇头,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仿佛已断定对方无可救药,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洒脱不羁的笑意,轻启朱唇,“既然如此,那今日我也毁天灭地一番!”
话音未落,她猛然间手腕一抖,寒客欢剑光如龙,瞬息间化作一道凛冽寒芒,在虚空中勾勒出一幅幅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影图谱。她身姿轻盈,宛若风中柳絮,却又坚韧如松,每一次剑锋转动,皆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挥洒而出,剑光交织,快得令人窒息,即便是附着于剑上的灵识,也不禁在这股速度与力量的交织下感到一阵恍惚。
不过,她挥剑如此优雅迅捷,但似乎并没什么卵用,非但没有激荡起剑气纵横、剑意凛冽的壮观景象,更无磅礴法力倾泻而出,一切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流畅,仿佛只是天地间最纯粹的一次舞动,不带丝毫尘世的喧嚣与纷扰,一切都如方才,她就仿佛只是很平常地挥了挥剑。
荆棘王冠也不由嘲笑出声,声音中却不经意地透露出几分难以察觉的凝重与深邃,“你这丫头,难道真是绣花枕头吗?你挥剑挥了个寂寞啊!想要给我表演舞剑,可以直说嘛,我心情好了,倒是可以留下你一条小命!”
言语间,那份轻浮之下,藏着的是对符雯君实力的深刻忌惮与高度戒备。
对于符雯君,ta仍是极为重视的,ta不相信符雯君真的只是挥了几下剑,符雯君的每一举动,皆非表面那般简单,那看似无力的剑招背后,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威胁与算计。
ta之所以如此说,自然是要激将符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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