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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现代温良篇2 (第2/2页)

他如一个小炮仗似地撞进她怀里,把温遥月撞地往后退了一步靠在车边,她抱着他的腰,向旁边怔愣的男人道:“这是我男朋友,温良。谢谢你的帮助,希望你早日觅得良缘。”

男人沉默地点点头,转身眼眶泛红,脚步急促地离开。

温遥月垂眸看着埋在她肩膀一声不吭的脑袋,轻轻笑了声,“怎么来了?”

“不来你都让人吃了。”温良声音闷闷不乐。

温遥月反手打开车门,抱着温良跌坐在后座,感受着肩上湿润,温遥月胸膛颤动发出笑声,“你怎么越长大越爱哭鼻子。”

温良抬眸,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温遥月仰着头微微垂垂眼,一丝不苟的衣领上一截冷白脖颈,这个样子十分蛊人。

温良恶狠狠地扑上去咬她喉咙,温遥月扬着头,发出一声闷哼,温良不敢用力,跟小猫磨牙似的。

“先去把门关上。”温遥轻声道。

温良动作一顿,抬眼看见她一贯柔和的眼眸此时深沉一片,像是意识到什么,温良心口颤了颤。

温遥月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白嫩的脸颊,“阿良,要关门吗?”

她在给他选择。

温良脚尖发软,从她身上爬起来,拉着车把手狠狠地一关。

“我现在已经有钱了。”所以可以娶你了。

温遥月伸出手指拉住他,他重新跌进她怀里,衣角缠绵,温良扬起脖颈去够她的唇,温遥月微微侧头,那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温良委屈地看着她,无声地质问,为什么不让他亲。

温遥月柔声道:“真要亲?”

她一向很温柔,但无论多温柔的人在面对爱的人时也不会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温良没说话用行动表明,他就是要亲。

他不安了太久,急需要东西证明,证明她还是他的。

嘴唇相触,灵魂颤栗,他伸出手勾着她的脖颈,逼着她低头顺从他,温遥月眉眼含笑,手指从他宽松的衣服伸了进去慢慢地箍住腰,温良身体一颤,眼尾微红,颈背绷紧。

温遥月手指在温热的羊脂玉上轻轻摩擦,她终于开始回应他,逼仄的空气渐渐升起灼热。

两人交换位置,温遥月在上面,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抬着他的下巴,安静的空气只听得见彼此急促的喘息声。

温遥月离开他的唇,两人唇间勾出一道暧昧银丝 。

温良茫然无措地看着她,见她离开,手臂不由收紧。

温遥月只能半弯着腰抬手松开衬衫衣领的两颗扣子,漂亮的锁骨难得展露人前,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那动作仿佛在诱惑他,温良咽了咽口水。

漂亮的少年身姿格外纤细柔软,二十多岁眉眼长开,青涩的面容变得愈发勾人,两眼一层薄雾,懵懂迷离。

“回酒店。”温遥月俯身在他耳边道。

温热气息扑在耳尖,温良不满足地哼哼:“再亲亲。”

手臂加紧,温遥月很多时候都愿意顺从他。

如今自然也不例外。

一吻结束。

温遥月拖着他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打开车门,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地跑到酒店。

啪嗒——

门被关上,温良仰着头,承受温柔的春雨。

两人倒在床上,紧密相拥,像是要将彼此融入骨子里。

窗外暴雨降临,狠狠地打在树枝上,叶子片片掉落,雨声急促响起,电闪雷鸣,倒映着窗边身影,雨下的越来越大,待到天将破晓时,雷雨声才渐渐消失,风雨交加,外面一片狼藉,雨后的天空泛着微微凝土的气息。

温遥月睁开眼时已经下午两点钟,想起昨夜一夜风雨,侧头看着抱着她的少年,少年嘴唇殷红,雪白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白皙的手臂青紫显眼,温遥月脸色有点不自然。

下午四点,温良悠悠转醒,动了一下身体僵住,浑身车裂般的疼痛,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

突然感觉到自己那里有什么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目光下移,脸蛋立马通红,温遥月在给他上药。

她披着浴袍,跪坐在旁边,神情认真。

温良咬了咬唇,颤颤巍巍地闭上眼。

一闭上眼,脑海里全都是昨夜之事,一股热去上升,只听温遥月嗯了一声。

“醒了。”

温良装作刚醒的样子缓缓睁开眼,一下就撞进湖水似的双眸,他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一幕,眼神不自然地移开,手指快速地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然后才慢吞吞地嗯了声。

“喝点水,你昨夜哭的太狠,声音有些哑。”温遥月倒了杯水自然地道。

温良颤着手指捂住脸,脸上热气腾腾。

“我明日就去向你母亲提亲。”

温良手指往下滑,露出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过了会向她伸手,那手臂上的青紫让他一愣,温遥月不自然地移开眸。

温良小口小口地喝了水,嗯?甜的,他看了眼温遥月,温遥月正把蜂蜜收回抽屉里,温良嘴角上扬放下水杯道:“我想穿衣服。”

温遥月说好,她站起来打开他的行李箱帮他拿衣服。

然后抱着衣服坐到床边,拿起一件体恤帮他穿。

可能是再尴尬的事都已经发生过来,他这会倒没有不好意思,趴在她身上撒娇:“好累,好饿。”

“我已经点了外卖,等会就到,再忍忍。”她手按在他腰间轻轻揉捏着。

温良心口跟泡在蜂蜜里一样,觉得就像一场梦一样。

“结婚,结婚。我们要结婚了?”温良凑到她耳边一遍遍地问。

温遥月不厌其烦地回答。

温良摸了摸她的脸,突然道:“姐姐,我好像做了一梦。”

温遥月道:“什么梦?”

想起那个梦,温良垂着眼怔怔地落下一颗泪,“没有你的梦。”

他只记得梦里的自己一直都在等着一个人,却总是等不到,只能一遍遍地望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梦里的姐姐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他,甚至在知道他的爱意后远离他。

她说,血缘之亲,怎能相爱。

于是梦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地祷告,下一世,他不要再做了姐弟。

“梦是相反的。”

温良看着她,“我爱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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