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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到底是何目的 (第2/2页)

可别玩大发了,阴沟里翻了船,让人——弄死这儿!

苏瑾州瑟缩地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指着门上的牌子,颤着声音对青衣人说道,“大,大哥,有话好好说,赌我们就是来玩儿的,不然我把玉佩也给你留下,放,放我和阿花走就行,明个,明个我一定拿着其他好东西来孝敬您!”

秦沫配合,“是是是,大爷您放我们走,我们老爷的书房里的柜子里还藏着好几个宝贝,只要您放我们走,明日都拿来给您,我家哥哥一向是说话算话的!”

青衣人又拍了一下桌子,“别他娘的给老子放屁,说,是谁让你来捣乱的,到底想干什么?不说,不说老子就宰了你们!”

立马有人是配合地抽出腰上的刀,架在苏瑾州和秦沫的脖子上。

“你家扫地的丫头?你以为老子瞎吗,你特娘的从一进门,你就拉着她的手,赢了不自己去金屋,却让这个女人去,你见哪个男的对一个丫头这么好了?又有哪个人像你一样表现的对金屋毫无兴趣 ,别他娘的给我装了,老实交代爷还能放你一马!”

哇,好大的口气啊!

敢在苏瑾州跟前称爷的人早就死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人估计也快了。

若是出了意外,那也快了。

刨除他是皇帝不说,苏瑾州这人绝对是他死了,也得拉几个垫背的人。

阴沟里翻船的几率毕竟挺小的。

秦沫正寻思着,苏瑾州突然一改常态,他拨开架在脖间的刀,哈哈大笑了两声,对青衣男子抱拳说道,“兄弟的眼力果真不错,在下今夜前来确实不只是为了玩儿的,我想找你们老板谈笔生意,不知这位兄弟可否引荐!”

青衣男子重新把苏瑾州打量了一遍,冷哼了一声,道,“那你自报一下家门,我先听听配不配的上给我家老板提鞋!”

“苏北周氏,兄弟可看行?”

苏瑾州重新掏出那块玉佩放到了桌上。

秦沫有点佩服苏瑾州了,行啊,这功课做的到位啊,随便一编就是一个大家族。

连证明的信物都提前伪造了。

可不吗,那块玉佩上,确实刻着一个小字:周!

这还真不怕给人找麻烦!

这身份却挺好使,那青衣人听了,神情凝滞了一下,示意一个人大汉把那块来来去去数次,进了金屋又赢了回来的的玉佩拿过去,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苏瑾州随身佩戴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做的,那人惦在手上撵了撵,又示意人给拿了回去。

倒是也没轻信苏瑾州的胡说,挑眉问他,“那你说说要和我们老板做什么生意?”

“皖北的铁矿,岭南的煤矿,西北的金矿……这就看你老板对哪儿有兴趣了!”

娘呀,秦沫看呆了,要不是知道苏瑾州的身份,她还真以为这人是个富可敌国的大老板呢!

加上本来就一副金贵的气质,这绝对能唬住人啊!

但青衣男子也是个谨慎的,视线也比从前更加锐利,他直视着着苏瑾州,“见我老板可以,但你要先拿出点诚意来!”

你说你家有矿就有矿吗?我还说北方的草原都是我家的呢,青衣人的怀疑合情合理。

这时候秦沫当然不能跟之前一样表现的那么粗鄙了,跟着什么样的主子就得做什么样的人。

她立在苏瑾州身后立的笔直笔直的,整个人也跟着金贵了不少。

苏北周氏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这样人家出来的,即便是个丫头都不会太差。

“好说,诚意自然是得给足的!”

苏瑾州瞅了一眼秦沫,视线在她的胸前一带而过,“阿花,把东西拿出来!”

秦沫伸进怀里一掏,还真掏出一张纸。

一张周氏产业的地契。

这戏唱的太逼真,她都不知道他啥时候往她怀里搁了这么一张纸。

青衣男子找人验了地契的真假后,作为谈生意的诚意,把地契留下,才放两人离开。

出了赌坊,秦沫的身上已经出了微微的薄汗,这实属算是一个刺激的夜晚。

她长这么大,她还没有同一时间看过这么多的宝贝,也不知道是这赌坊老板太过财大气粗,还是太生财有道。

她想把看到的赶紧给柳烟分享一下,看看她能能有感而发,再蹦出点新的生意经来,便跟苏瑾州提议道,“反正天都要亮了,不如咱去隔壁再热闹热闹?”

隔壁指的自然是丁香苑。

苏瑾州抬眼看了眼丁香苑那灯火依旧通明的小楼,笑意盈盈地说了句流氓话,“不了,听说那里的姑娘没腿都太硬,不好用的很!”

说着还跟个馋猫一样盯着秦沫的脸看,看的秦沫非常的恼火,翻身上马扬鞭就跑。

苏瑾州立在原地看着飞奔而去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好看的眸子在皎洁的月光下灿烂如星辰。

秦沫的马骑的很快,但苏瑾州的速度更快,没一会就被追上,他坐上马背,揽住她的腰,轻轻往后一拉,整个人就仰躺在了他的怀中。

拽着缰绳的手差点松开,秦沫大声骂了一句 ,“你个疯子!”

苏瑾州低头啃噬她的耳垂,嗯了一声,低低地问道,“喜欢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幻惑,在这空无一人的月色里诱人的不行。

加上他纯熟的撩拨技术,让本来躺在他怀里的秦沫更加不能动弹,身子都跟着软了。

“苏瑾州,这是在马上,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收敛什么?它又不会说话!”

苏瑾州边说边轻轻地啃秦沫的耳垂,从耳垂啃到脖子,还有一路向下的趋势。

秦沫蓄势要给苏瑾州一巴掌时,他突然停住动作,单手给她整整衣领,将人整个包裹在他宽大的袍子里。

他从她手中牵过缰绳,又低低地笑了两声,突然问道,“刚才,生气了?”

秦沫懒得搭理他,这不废话吗?谁被突然发情的野狗咬了一口能不生气。

“别气了,丁香苑的姑娘……”

他故意停了一下,“腿软,腿软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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