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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利马综合症 > 第18章 先发制人

第18章 先发制人 (第2/2页)

被他发现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被他发现了,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他不能就这样被甩开!

白知延看着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他也没说出来自己不是什么。

“就这样吧。”

说完白知延干脆利落的推开他转身离开。

刚走下天台时白知延还能保持平静,走了一会儿后那种熟悉的呕吐感又翻涌而出。

阿西,被想杀死自己的人缠上是种多么恶心的感觉,白知延加速跑到厕所恨不得抱着马桶吐个昏天暗地。

徐时元会缠上他这绝对是白知延复仇计划上的大型变故,他本想着给他点甜头就能让他乖乖听话,但他也没想到这人会病态到这种地步,稍微对他好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阴暗,根本就是个疯子,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他没有朋友了。

呕吐过后白知延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让自己保持清醒,现在他的心难以平静,原定的计划被打乱,他只好借坡下驴顺着现在展开的狗血剧情继续实施新的计划。

也许徐时元缠上自己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还不知道他的感情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但被自己在乎的人无视欺骗玩弄一定很不好受。

想通后白知延心情大好,慢悠悠回到班级把自己的午餐解决。

在他说了那样一番话之后,果然徐时元连着三天没再来联系自己,白知延也没再去天台吃饭,似乎又回到了最开始两个人没有任何交集的时候。

徐时元每天看着白知延的脸如坐针毡,他这几天一直在认真思考自己的漏洞,他以为自己针对柳智敏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现在白知延发现了想要疏远他,那他还怎么依附他从他身上吸取价值?

上课时白知延总会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目光直射自己,他知道是徐时元在看他,但他从未给过他任何回应,他心里越是煎熬折磨,他就越是高兴。

一直到周五放学,徐时元都没再来找过他,白知延也乐得清闲,扬着笑脸被周司机带回了白家。

白济泰今天提前回了家,他站在二楼房间里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夹着烟,无意识的向窗外张望,他抓到了匿名举报的人,一个与自家企业毫无联系的人,他敢肯定举报者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但那人咬死不认。

两小时前他把人拖到了郊外废弃的仓库中,那里是他平时解决问题的地方,有不少他用着趁手的工具。

他先是挑断了对方的手脚筋,又用钳子拔了他几颗牙,后来他抡起棍子打到对方内脏破损疯狂吐血耳朵都聋了一只,那人也没说一句。

“妈的——”

白济泰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硬骨头的人,背后主使这次失败了肯定还会再次行动,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猛的砸向地板。

最好永远都别被他抓到。

在玻璃的炸裂声中白济泰稍微回神,体内的暴戾还未平息,他起身面向落地窗,刚好看到了正笑着下车走进院中的白知延。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见白知延笑,原来这个一脸死相的崽子还会笑啊。

他挑挑眉对这个发现很感兴趣,转身下楼想要亲眼见证,然而就在白知延刚一进门看到白济泰的脸那一刻,笑容瞬间消失,在心里骂了三遍晦气。

白济泰看到他看到自己后光速变脸异常不满,心中刚起来的一丝愉悦也被之前的暴戾取代。

“怎么?刚才还笑的那么开心,一看到我就开始装阴沉了?”他走下楼一步步逼近他。

“我不想跟你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纠缠。”白知延冷冷瞥了他一眼后退一步。

因为前几次的交锋,白知延大致清楚了他接下来的行动,每次想找茬的时候就会像个路障挡住他的去路,所以白知延这次选择后退,先保持安全距离再说。

“我们可是亲兄弟啊,为什么总是要对我这么冷淡呢?”

谁跟你是亲兄弟,白知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白济泰大步流星步步紧逼,最后把他逼到大门,白知延转身就要逃跑,但白济泰早就看清了他的意图,迅速抬手抓住他身后的书包,长臂一捞把人扯过来。

“哥在跟你说话呢,为什么这么没礼貌?这也是你那个母亲教你的吗?”

“你不配提我的母亲。”

每当白济泰提到他的母亲,白知延就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心中的怒火也难以压制。

“怎么不能提了?什么样的女人生什么样的孩子。”

“你要是脑子有问题就抓紧治疗。”

听到白知延的讥讽后白济泰轻笑一声,他用胳膊牢牢反扣住白知延。

白济泰比他高出快一头,之前白政仁交给他一家专门洗钱的皮包公司打理,几乎每天都有人来闹事,他打架的频率比吃饭还高,后来为了一劳永逸,白济泰直接打断了闹事人的腿把他绑在了公司门前的路灯下,近两个月没有人再来找事。

白知延也知道他下手有多狠厉,之前两次脱险也完全是因为他没设防备,可今天不一样,前两次吃过亏后白济泰今天没有留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看着白济泰线条流畅的肌肉在衬衫下微微隆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暴起的青筋盘虬在小臂上,白知延知道自己的挣扎完全就是蚍蜉撼树。

“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白济泰冷哼一声抬手狠狠钳住白知延,逼迫他后仰着脑袋看着自己,“放开你之后让你像个老鼠一样逃跑吗?”

因为姿势原因白知延不得不与他对视。

“这就是你折磨人的手段吗?”白知延的后颈紧绷,脖子扬起了一个痛苦的弧度,呼吸受到挤压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白济泰没有回答他,他看着白知延扭曲的表情只觉得赏心悦目,就是有一点不足,于是他放开了掐着他的手一把扯下他鼻梁上那副土到爆炸的黑框眼镜。

眼镜被他扔出五米远,镜片与眼镜腿齐声碎裂,在空旷的大厅里发出清脆的哀嚎声。

“这样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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