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年的寒冬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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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是最幸运的一年。
因为“上天的恩惠”诞生了。
在见到那个孩子前,来送新年礼物的夏流霜遇到了许久未见的人。
他藏在阴影里,眼神呆滞的看着身穿军大衣的熟人,救命的话被扼在喉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是啊,她为什么要帮他?他们有两年没见了吧,而且,她根本没有立场帮他。
他和那小鬼不同,他不是她什么人,又怎么可能……得到她的许可。
“甚尔?你怎么找来了?”转身准备关门的夏流霜,看到了阴影里的人。
他身上落了雪,又穿着单衣,于心不忍的夏流霜拿起鸡毛掸子(?),给他扫了扫雪。
“……救救她。”他终于挤出了音节。
“谁?”好歹说清楚是谁啊*!
“……”
见他没说话,她只好自顾自地又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啊,甚尔。”
“……谢谢。”她怎么会知道?他将疑问隐藏在心里,“那个,我结婚了。”
“恭喜?所以是你太太出事了?”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你是零咒力,不应该会对普通人造成影响的吧?”
“我不知道……惠出生后她就生了病,一直都没好,去医院没效果,反转术式也没有效果。”
“所以你就想起我这个老朋友了?”惠?他的孩子?名字挺好听的。
(小夏完全没有名字符合性别的固有印象,反正我是遇到过男女都叫子涵的情况,就挺巧,在同一个班。)
“老朋友吗?”他嗤笑着,却认可了这个称呼,“和我熟识、能做交易的强大咒术师就只有你了,夏。救救她,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很严重吗?但是我今晚要陪杰守岁,虽然你们好像没留这个习俗。”甚至没留农历。
她转头,久久没见人回屋的夏油杰出来了,他站在门口和她默默对视。
“你答应了?”轻而易举地答应了?他有些惊喜。
“好歹是朋友,当你欠我个人情。所以你太太怎么了,还能撑吗?”
“谢谢你,夏……”
后来他们好像又说了些什么,但那时下雪了,他回屋找伞,便错过了。出来时,只看到那匹狼用头倚在夏的肩上,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着。而夏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
他让咒灵将打开的伞递了过去,他看到雪在伞上堆积,而那匹狼粗喘着,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们不再说话,他只能干等着,等有人想起他。
夏流霜回来了,她目送走了满心不安的人。回身后,她看着抱尾的小狐狸,出声驱散了他的不耐:“回去吧,杰,晚饭还没吃呢。”
她很忙,除去任务,每次来都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但重要的日子却从来不会错过,新年、他的生日……她都会来,如果来不了,她也会寄一份礼物给他,甚至是他从不了解的农历新春,她也会按照习俗为他压岁。
只不过,今年属于他的时间,大概是要变少了。
“夏,那个家伙,他很爱他的妻子吗?”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夏流霜为晚饭忙前忙后。
原本她一进门就可以开始着手晚饭了,但为了那匹狼,她耽误了不少时间。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爱极了。”她带着吃惊回道,“爱情这种东西真的很不讲理,容易改变一个人的思维习惯。”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欲坠崖者,真的能寻到他的一段绳索。
“那你会结婚吗?夏也会和那些普通人一样,对爱情产生向往吗?”
夏油杰在等待连载的时候看过少女漫,那些漫画里,充斥着对爱情向往的少女心。即使夏大他十岁,他也依旧猜着,夏或许曾和那些普通人一样,对于爱情产生向往。
“如果我有一天结婚了,那大概是因为我老了,突然想把自己的术式传承下去,又或者是弟弟妹妹们想要个姐夫玩,那我便随了他们的意。但如果你因为自己的父母,对家人的婚姻感到不适,我也会拒绝他们。”
她停下手上的事,认真的回复:“而且,爱情这种东西……我认为咒术师不适合有爱情。咒术师的工作太危险,我不能被任何的感情蒙蔽。咒力来源于负面情绪,而你又没有想过,每种情绪都是有关联的——因为被打断了喜悦,所以愤怒或悲伤,因为愤怒平息了,所以有了平静或高兴——这些情绪紧密相连,而爱情亲情友情——这些人际交往所带来的额外的情绪价值,也可以被咒术师所运用。”
“只是爱情的价值太高了,它将不同的陌生人紧密联系在一起,所形成的情绪太多了,它带来的更多责任与压力,甚至会让总是在强烈情绪中保持理智的咒术师妥协。所以我很赞同五条说的一句话:‘爱是最扭曲的诅咒。’”
她的话有些高深,但也让人松了口气。
许是还没有正式接触咒术知识的原因,他除了咒灵和咒术的原理以外,对咒术拓展出去的其他理论都还不太懂,所以他提炼出了想听的和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记得悟好像没说过那句话吧。”
回头接着忙活的夏流霜,冷不丁地听到了这句话。她思索了一下,说:“我也没说是五条悟啊。”
记忆里的五条悟,和她所认识的五条悟,确实不像同一个。
长篇大论并不适合她,这里面有一半是抄那个家伙演讲时的原话,以及她那少女心早就被该死的现实扼杀在幼苗阶段了,所以她对爱情不怎么感兴趣——玩玩就得了,不都是这样吗,没必要再去欺骗感情欺骗彼此,浪费自己的青春。
对夏流霜充满信任的夏油杰没细想,他看着黑屏的电视沉静了一会,然后低头翻找起了自己的库存——那些咒灵玉还是太难吃了,他想娇气一下,就一下,只在夏面前。
她不会生气也不会觉得他还没长大,这只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不必要的苦难,她会帮他越过的。
至少在她无能为力前,会尽可能帮他的。她拥有着普通又古板的种花人理念——再苦也不能苦到孩子,再累也不能累着孩子。
做完晚饭后,看到满茶几的咒灵玉的夏流霜觉得,她或许需要做一个储存她术式的咒具。
————(晚饭有三菜一汤,还有热乎乎的荞麦面菠菜陷饺子,夏油杰吃出了一个硬币————
埼玉和东京离着不远,但要早些到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但他们并不需要早些到,据说为了蹲她,禅院甚尔带着他的妻子住了两天东京的某家酒店。
当时,她其实问了一嘴他孩子什么时候生的,他难得记忆清晰地报全了日期。
“大约是12月22日晚上吧?”
“哇哦,冬至生的啊。”
“废话,当然是我生的。”
“**我说的是冬至,冬至,是日子!”
他们当时甚至还为冬至到底是哪一天而争吵,后来还是夏流霜反应过来,是自己代了农历才有了这个误会。
但重点不是这个。
他们交谈的时候是12月31日,他孩子出生在12月22日,太太从那天起就生了治不好的病——不是就隔了9天,万一是个长期风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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