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西部混战 (第1/2页)
微看书 www.vkss.cc,最快更新每晚一个核故事!
张辽敢怒而不敢言,知道这次凶多吉少,活着回去的可能性不大。
吃饱喝足玩够的张宝大少,第二天下达了总攻命令。
让张辽率一万骑兵前往葭萌关搦战。
自己留守后方,给张辽打气。
横竖是一死,张辽懒得跟他废话。
跨马仰刀,一声号令,松散如放羊的骑兵出征。
再马上一个时辰,才到关下。
张辽回头一看,跟上他过来的士兵不到一半。
一个个叫苦不迭,唉声叹气的。
说是跑得太快,累的不行了。
张辽咬咬牙,恨恨的想,等一会就不累了。
死人怎能知道累呢?
葭萌关守将彭羕还是不敢出战,他站在城头上冷笑。
张辽啊,张辽!
他娘的,你跟老子来这一套。
行,你以为老子是头天出来混的。
这样幼稚的雕虫小技,只能哄小孩子,却不能骗我。
彭羕一回头,对副将说道:“传令下去,坚守不出,张辽摆出这种笑掉别人大牙的阵势,定有埋伏,不可上当!!”彭羕想破了脑袋,也不认为堂堂张文远能带出这样的部队来。扯淡!
张辽发现自己太低估汉中军了。
这支军队还是有它自身的优势和特色的。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一无是处。
他发现,身后这些士兵,骂阵的本事,比曹军强了一百倍还不止呢。
彭羕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居高临下,瞅着一片高声怒骂的汉中兵脸色如铁,眼角一个劲的抽搐着。
两只耳朵都像是被人灌上勺滚油,气的浑身发抖,还是咬牙忍住。
实在忍无可忍了,便指着张辽骂道;“张文远,你个瞎熊,有本事别耍着下三滥的手段,你我单对单的打一场。”
张辽愣了,老子耍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了?
“单对单?彭羕,你是否疯了,你下关来,张某陪你走上几招。”
张辽一手举刀,另一只手戟指城头上面目狰狞的彭羕。
彭羕怒道;“休要骗我,汝摆出懒散阵势,就是想要诱我出关,好暗中算计,我才不会上当呢。”
张辽这才明白了,难怪他说我使出下三滥手段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辽哭笑不得,这种事也不能解释。
彭羕这样想他也没办法。
叫骂到天黑,毫无动静,便令士兵五里外扎营,预备明日再来叫阵。
彭羕不出战,不全是害怕张辽伏兵算计。
他在等成都的援兵到来呢。
孟达、张任的二十万大军此刻已经在路上了。
张辽再耽搁几日,援兵来到,内外夹击,必败无疑。
张辽完全不知道这个消息。
张富没和他说。
张富觉得成都远在千里万里,照汉中骑兵的行军速,差不多三个月能到。
根本不用管他。
他哪里知道,孟达此刻已经到了成都三百六十里外的涪城。
分兵五万给黄权、吴懿守巴西。
其余的十五万人,彻夜穿过梓潼,直奔剑阁。
不用七天便可赶到葭萌关下。
张富做出了完全错误的判断。
一来因为孟达行事果断,是个效率型的将领,
二来张富接到消息的时候,孟达的大军已经到了涪城了。
前后差了三天,岂能不出事?
此时张卫、杨柏、杨任、杨昂、昌奇率领的二十万中路军刚出南郑还在阳平关呢!
公元209年,建安十四年六月初。
洛阳接到密报,张辽在阳平关下被孟达、张任挫败,两万骑兵全军覆没。
张鲁之子张富阵亡。张卫、杨柏率军赶到的时候,蜀兵已经把战场打扫的干干净净了。
杨柏本来嫉妒张辽,此刻抓住这个小辫子,就不打算放过他。
叫人把张辽绑了,送到南郑,交给张鲁。
张鲁丧子,悲痛欲绝,本来要杀张辽。
大将苏固与张辽有交情,好说歹说算是给拦住了。
张鲁也是舍不得张辽这员纵横天下的悍将。
密报上说,张鲁为子复仇,亲帅大军出阳平关,要和刘璋鱼死网破。
六月初二日刘瑁、赵韪大军出白帝城,连克秭归、西陵,以傲然无敌之雄姿逼近夷陵。
刘琮慌忙中派荡寇将军文聘、中郎将霍峻,霍峻之子霍戈前往夷陵迎敌。
文聘考虑蜀兵远来,白帝城一带道路艰险,运粮不便,采取坚壁清野的办法,
将夷陵附近居民迁入城中,深沟高垒,不与交战。双方一时处于僵持状态。
六月三日,刘璋使者张肃抵达洛阳,呈上刘璋的申诉奏折,送厚礼给袁丞相。
六月四日,袁熙上表汉献帝。
声称已经查明,张鲁心怀不轨,诬告汉室宗亲忠臣刘璋,罪大恶极,罪不容赦。
汉献帝下旨,将张鲁贬为庶民。
酌丞相袁熙,领汉宁太守,率雍凉兵马,征讨张鲁。
六月十日,冀州大军二十万出洛阳。
藏霸、贾诩、昌豨留守洛阳。
七月初,冀州军抵达长安。
郭嘉已经从并州调来大军十五万,加上本来的雍凉兵马,总共三十万,会合冀州兵二十万,共计五十万大军。
集合在陈仓、散关一线,随时准备攻打汉中。
郭嘉迎出长安城,一看到我就抱住了哈哈大笑:“张鲁和刘璋结下死仇了,这和袁丞相你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谬赞了,谬赞了,本相也只是尽一点绵薄之力。”
黄昏,沉冥的天色,萧瑟的秋风乍起,突又漾漾的落下略带寒意的雨来。
七月的雨,深沉中带着一丝忧伤。
又是一个七月,又是一场七月的雨。
长安古旧的城门在潮湿中发出闷哼,仿佛一个发着高烧的人,无力的颤音。
青石板的古道,被雨滴击打出一连串的音符。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去年的这个时候也下雨,那时,我正在甄宓的门前赏花,可能陪着蔡琰写诗——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过去了,奉孝的鬓角竟然显出了明显的几根白发。
脸庞的轮廓不像以前那样骨力清晰,岁月的飞刀,在他额头雕刻出一丝丝纹理,眉毛粗重了,更显得威严。
下巴的经过修剪的短须健康黑亮,已经快要超过脖颈了。
眼角似乎有鱼尾纹。
笑着笑着,我就伤感,缓缓的伸出披着重甲的手臂,张开瘦长的手指,想抓住细腻的秋雨,但雨滴从指间无力的滑落。
我不经意间问道:“奉孝,你今年快要四十岁了吧。我记得你比我大十一岁,对吧。”
郭嘉身在雍凉,总督兵马、政治,挟制十余郡,守土千里,掌生杀大权,一句话可以调动几十万兵马。
正在意气风发、大展宏图的时候,显然是忘了自己的岁数的。
听了一愣,好像受不了秋雨的小鸟神态,抹一把额头流下来的雨水,苦笑道:“刚好四十岁。”
雨虽然大,行军速度却不快。
冀州兵的军纪,没有人敢把步子迈的大点。
我道:“你我兄弟也有二十年了吧。”
郭嘉清晰答道;“十九年,零四个月。那一年春海料峭的时节,我遇见公子的。”
郭嘉的声音有些发颤,眼前微微朦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