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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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邬思铭那边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突发状况,邬思黎兼职打工都是按小时计费,时间上来说比较宽松。
还要回去做饭送到医院,邬思黎在甜品店忙到六点种下班。
最初甜品店老板娘并不同意邬思黎的工作要求,当时甜品店正缺人手,邹念桐提出可以将她那份工资减少百分之二十,老板娘才勉勉强强聘用邬思黎。
邹念桐就是一般家庭,出来兼职只是想打发时间,锻炼一下自己,为将来毕业后成为一个社畜提前打好基础。
她少赚一些没什么,邬思黎不同,一分一块都是她的救命稻草。
邬思黎在储物间换衣服,邹念桐逮到机会就摸鱼,跟进去靠在墙上看她:“弟弟最近怎么样?”
“挺好,大夫说只要找到合适的骨髓就能手术。”邬思黎两手捏住T恤下摆,上撩。
她背对着邹念桐,一截细腰扩展到整片薄背出现在邹念桐眼前,简约白色文胸贴合着她的肌肤,发尾被暗扣挂住,邬思黎回首下瞥,反手去弄,肩背折出性感弧度。
邬思黎是男女老少通吃的长相,一头柔顺黑长直,瓜子脸狐狸眼,五官精巧细致,肤白身材佳,综合起来又纯又欲,清水出芙蓉。
左耳一枚耳骨钉,增添些许恰到好处的叛逆。
看不见,反而越弄越乱,邬思黎只好求助:“念桐,帮我一下。”
“嘿嘿。”垂涎等候已久的邹念桐上前一步,流里流气吹声口哨,站到邬思黎身后:“小美人,我来啦!”
三两下帮她摘好头发,趁机在她腰上摸了把揩油,不禁感叹:“梨宝宝,哪个男人能把你拿下真是他莫大的福气。”
邬思黎弯弯唇,穿好自己的白T,拿上跨包:“我先走了,你下班到宿舍告诉我一声。”
邹念桐送她出门:“你也注意安全。”
“好,拜。”
甜品店往东走一百米就是公交站,邬思黎没有在公交站台止步,而是拐进站台后面的一条窄巷,尽头一辆帕加尼Huayra停在那儿。
碳纤维紫色车身,低调又骚气,符合左柯让的作风。
邬思黎从车后绕到副驾驶上车。
左柯让没骨头似的窝在驾驶座椅里,眼皮耷拉着,手机横在掌心,拇指在屏幕上滑动着,扩音器偶尔蹦出几声枪/响。
他在打游戏,邬思黎也没催他,系好安全带,在包里找出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提示她新学期的奖学金于一小时前到账。
她点开某个银行APP,查看卡里余额。
宁大是教育部直属重点高校,每年的奖学金十分可观,再算上邬思黎兼职打工攒下的钱,卡里已经有五位数的存款。
将那一串短数字默数三遍,她脸上漫出一丝笑。
左柯让打完游戏一扭头就看见他姑娘挺开心地捧着手机,他挑眉,收起手机靠过去,捏她脸:“偷着乐什么呢?”
邬思黎沉浸在存款增多的喜悦中,一时没注意他的动向,被他吓一跳,下意识把手机扣在胸口,撩起眼瞅他:“没。”
她这护食的举动惹得左柯让好气又好笑,手上用力:“还有秘密了?”
“没。”邬思黎放松下来,如实交代:“奖学金到账了。”
手机翻过去给他看。
左柯让对她的存款没半点兴趣,不走心地睨一眼,目光最后锁定在她唇上,一口咬住,不轻不重地碾磨两下,滑.入。
贪恋地抵齿深吻。
他总是动不动就吻她,有时候包含情.欲,有时候只是单纯的情绪表达。
跟左柯让两年,通过他动作的轻重,邬思黎就能判断出他心情是好是坏。
比如现在,他眼睛微阖,有技巧地卷着她的舌,指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刮蹭着她脸颊,和之前在体育馆里不同,吻得轻缓。
就证明他心情挺好。
这条窄巷南侧是正在拆迁改造的老旧居民区,轻易不会有人过来,可毕竟离宁大不远,邬思黎不太踏实,小幅度偏头躲开:“差不多了吧,别被人看见……”
“看就看呗。”左柯让满不在乎:“我亲我女朋友怎么了。”
她暂时得到解放的唇舌又叫他吞吃。
这个吻持续大概五六分钟才结束,分开时两人嘴唇都有一层湿润,邬思黎则被他吮得有些红肿,左柯让又捏捏她脸才坐回去,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驶离窄巷。
到达第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左柯让倏然问她:“你们店里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
“任卓元。”
“以前怎么没在你们店里见过他?”
“上周刚来。”
“离他远点。”左柯让右手单手把着方向盘,另只手搁在车窗框上支着脑袋:“我不喜欢他。”
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通知。
他在体育馆的威胁还言犹在耳,邬思黎不敢再对抗。
“好。”
左柯让在校外有自己的公寓,滨江稀缺地段的大平层,瀑布式曲线立面设计的巨幕玻璃,是他舅舅送他的十八岁成年礼物。
两人平常都不住宿舍,在公寓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蔬菜水果,回到家,邬思黎就钻进厨房忙活。
左柯让把东西拎到中岛台,邬思黎将物品一样一样分类归置,左柯让从袋子里翻出一包巧克力味Pocky拆开,喂她一根:“张嘴。”
邬思黎也没看是什么,张嘴咬下小半根,剩下半根左柯让塞自己嘴里。
她拿着一会儿要做的几种菜准备去洗,左柯让就像只跟屁虫黏在她后面。
左柯让是一点饭不会做,他又懒得去外面餐馆人挤人,没认识邬思黎之前,他都吃外卖,反正是不怎么踏足厨房。
认识邬思黎之后,厨房成为除了卧室外他第二喜欢的地方,前提是有邬思黎在。
他格外喜欢在她做饭的时候围她身边捣乱,或者什么都不干,只是看着她,就能得到平静。
保鲜膜扔进垃圾桶里,邬思黎揪掉几根蔫巴的菜叶,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啦啦,左柯让一看要洗菜,拉开邬思黎,没吃完的Pocky交她手里:“边待着去吧。”
邬思黎体质偏寒,每次来例假小腹都会疼上至少三天,俩人刚在一起那阵儿,左柯让还不清楚她身体状况,她也闷着不说。
有一天早上,左柯让醒来后见人蜷缩成一团,脸色唇色都一片惨白,叫她半天都迷迷糊糊的,床单上又有一片血迹,人瞬间懵逼,脑子一抽蹦出来“流产”俩字,立刻打电话将他外公的私人医生请过来。
一检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什么流产,就是痛经疼晕了。
那左柯让也吓够呛,一直给她精心调理着,洗东西这种活都他来。
本来洗衣做饭这种事有家政阿姨干,但是邬思铭爱吃邬思黎做的饭,一人饭是做,两人饭也是做,左柯让还不喜欢家里有别人,家政阿姨一日三餐定点过来也挺麻烦,而且他又挺享受两人一起在厨房做饭的过程,他觉得特温馨,于是家政阿姨的职责就只剩下定期过来打扫卫生。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一开始是干啥啥不行,摘个菜能把一颗白菜摘得只剩下菜心,经过邬思黎长时间的指导监督,现在也挺有模有样。
邬思黎在旁边看着,她连轴转一下午,饿得不行,一根接一根吃着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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