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丧礼 (第2/2页)
“有点”
“嗯?”沈宜宁反应过来,忽回头。是他!他就站在自己面前!猛起身,有些未站稳摇摇欲坠,宋宵元疾步扶住。
“小心!”
“宋宵元!”
“嗯,怎了看见我很激动?”
沈宜宁伸手抱住他:“还好我不信你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
沈宜宁看见他右肩月白衣袍有些渗血:“你又受伤了!”
“无妨”
“老说无妨,京城都已宣布你殁了!”
“嗯?”
“走,去房中我给你弄弄”
“不太好去你寝屋”
“那就好来我房顶?走啦!”
骏马跑回宋府头抵后门,小厮听见动静打开:“玄极!玄极公子呢?”看见公子骏马哭的呜咽,撒腿跑到前屋:“老爷、夫人,公子...公子的马回来了!”
宋决明与宋母快步来到后院马厩,玄极自己走回马槽吃着草。
“玄极!玄极宵元呢!”
吃草的玄极嗡鸣歪头指了外面,可门口却没有人。
宋宵元第一次进女子闺房,和男子的不同,很鲜亮!随意坐在窗塌,桌上瓷瓶正当季的粉玉芍药幽香阵阵。
沈宜宁端着托盘过来:“好看吗?”
“嗯。”
放下手中托盘:“宋大人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宋宵元不疾不徐宽衣露出包着纱布的右肩:“有劳了。”
沈宜宁看着溢血的右肩,还好从前照顾过知晓如何弄,要不然看着这可怖的模样就怕是要叫府医了。解开纱布新伤摞旧伤,不经皱了眉“怎又弄的这般狼狈?”
“哦,就是跪地让人轧了”
“嗯?”沈宜宁不知宋宵元会武,只觉定是万分危险才不得已跪地的。
宋宵元未解释,此刻眉毛也皱成一团。
沈宜宁照顾过他,知晓他是个受不住疼的,快速弄完搽了药,清凉的药膏缓解了不少痛感,眼看着他眉头慢慢舒展开。包扎穿衣一气呵成:“好了!”
“多谢”
“手!我看看”
宋宵元看着芍药伸手放在她手上:“这个香味有些奇怪。”
“芍药,药材味是有些奇怪”沈宜宁解开手上纱布,还是剑伤:“这又是为何!”
“握剑伤的”
“怎地又是跪地中剑,又是握剑的,是不是很危险?”
“嗯,我打不过他们。”
沈宜宁此刻只觉得他好可怜,一文官参与那么危险的公务。
“好了,宋大人早些回去解开误会吧!你母亲此刻定伤痛万分。”
宋宵元不解,手中被塞了一把粉玉芍药“早些休息宋大人。”
“多谢,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