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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妙龄*黑色轿子 (第2/2页)

他瞧了瞧一麻溜的排队长龙,又想到妙龄的病时不待人,如果万一有个闪失,可愧对先皇的信任。

“不行,我家女主人身患急病,还是得先给看看,否则出了事谁也担待不起。”温如言一咬牙豁出去了,抱着妙龄就要进屋,惹得旁人纷纷攘攘。

伙计便又要来阻拦,温如言怒道:“若是再要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伙计见他一副怒色,倒也怯了些,只得往堂后的掌柜望去。

掌柜走出来正要说话,却见街上有四个衙役走了来,吼道:“犯人在哪里?”

跟着衙役随行的一个歪脸瘦汉子指了温如言,“大人,看到了没?蒙着脸,不正是布告上要捉拿的刺客吗?”显然是温如言带着妙龄来到镇子里,由于他明显的装束被那瘦汉子认出来,故此报了官家。

衙役一喊,旁边看病的人都惊恐的避让,还哪顾得上排队看病。这么一来,温如言就一个人站在门口,就更显得夺目了。

四个衙役心头一怵,他们可都知道,这蒙面刺客大闹四长公主的婚礼,然后单枪匹马龙城里逃出来的,像这种人岂能是那么好容易对付的。

这瘦汉子刚才报案时并没有说清楚,而在缉捕的布告上还有别的盗匪,衙役们也没在意,来到这里一看就明白遇到狠角色了。

四个衙役都愣着也不敢率先冲前,那瘦汉子急道:“大人,那就是布告上的蒙面刺客,快上前抓人啊,我还等着拿赏钱呢!”

一个似是领头的衙役像是想起什么,顿时一巴掌甩在瘦汉子脸上,“你奶奶的瞎嚷嚷什么?没看到昨天就已出了公文,已经取消了对蒙面刺客的缉捕吗?你小子还想领赏钱,没抓你打几大板子算便宜你了。”

另外三个衙役也想起来了,都松了口气,道:“头儿你不说我们差点都忘了。我说韩大奈子,你这小子谎报军情,岂能饶你!”

“我又哪里知道…”瘦汉子捂着脸吓了一跳,这些事他并不知道,再说到底是真是假,他也不敢问,后退着撒腿就跑。

旁边围观的众人见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散。

温如言也听到了衙役的话,不觉又惊又喜,问道:“你们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他也想不出,龙城里有什么理由会撤销对他的追捕,因此也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就在昨天上头下来通告,撤销了对你的追捕。”领头的衙役暗暗松了口气,对方的气势一看是割人的,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要真动起手来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如今不动手当然最好。

温如言也松了口气,看着他们并不像说谎。其实他也看不出来是不是说谎,但那不重要,重要的还是给妙龄看病。“这就不用排队了吧?”他问了问伙计,不等他回答,便走入药房。

那名医早在瞧着了,见他抱着人进来,问道:“给谁看病?看什么病?”

“我家女主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温如言瞧着房里间有一张床,上前将妙龄放在床上,“那个大夫,麻烦你给看看,她到底是病着还是中了毒?”

她的话引起了名医的好奇心,他对温如言的擅自主张和不礼貌都忽视了,径直走到床边,看了一眼也跟老大夫一样惊讶,很显然这样的“燥热”可不多见。等到把脉之后才重重咦了一声。

那眼光,那眼神,温如言见之心中忐忑,生怕他跟老大夫一样,重复着不可思议的话。但等了半天,名医收回手,望着温如言:“她的病,我治不了。”

“那她到底是病还是毒?”这是温如言最关心的问题,他就纳闷了,中了箭伤之后,养了十天伤,看起来像是好了,可突然间就爆发出来变成这样,现在连是病还是毒都摸不清楚。

最关键的是眼前这个名医一个字也没多说,直到温如言带着妙龄失望的走出去,他才望着他的背影说出一句:“真是诡异,把着脉象,为什么会感觉是在没有星星的夜空中。”

温如言望着妙龄红得滴血的脸,像是翻滚着的红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走在夕阳下,只觉得心很乱。他问路人:“可知道哪里还有大夫?”

路人摇头,远远的躲开。有的人还说:“这魏神医是龙城宫中陈御医的徒弟,深得真传,连他都看不好,怕是难了。”那说话的连叹。

“你休得胡说,他看不了,难道别人还看不了吗?”温如言失态的怒怼着,然后抱着妙龄一路狂奔。

他想好了,既然官府撤销了对他的追捕,那他就赶回龙城去找四长公主,整个龙城最好的御医都宫里,也只有四长公主才能请得到。

回到破土地庙,温如言准备先找一辆马车,没有马车就是牛车也行,然后驾驶着再去龙城。

来到土地庙前,他看到那扇破门被推开了。他记得离开的时候,破门是关上了的。

温如言走了进去,就看到土地庙里面多了一顶轿子,这是一顶漆黑如墨的轿子。他暗暗惊奇,不明白为什么这破土地庙会出现一顶轿子,不过就算有一顶轿子哪怕也不算奇怪,奇怪的是轿子为什么会是黑的,就像深夜里的一团墨黑。

温如言四下里看了看,也没见有人,这就奇怪了,没有人难道轿子是凭空来的?又或者抬轿子的人在这里放下轿子,然后都跑了?

他忽然想,总不会是有人觉得他要带妙龄去龙城求医,于是就送来了一顶轿子?温如言不觉笑了笑,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望着轿子,就算天色将晚,他还是看到轿子居然没有门,四面全被密封得严严实实的。

温如言轻轻咦了一声,忽地面色一变,退后几步,喝道:“里面是谁?”他忽然感觉到轿子里有一股细微得异于常人的气息。

轿子里没有人回答,一个声音却自问自答道:“她是生病了吗?不,我觉得是中了…啊…”

轿子里的人说到一半,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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