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给滕木田鬼子喝迷魂药 (第2/2页)
与此同时,特高科总部滕木田的桌子上,也出现了这份报纸。
郭天启在被捕当天,已经向滕木田做了交待。根据来上海之前的安排,没有第二次接头,而是通过报纸和广播,来传递具体的任务。
郭天启同时还透露,这次特殊的任务,很有可能是在日本天皇生日庆典上,刺杀某位日军要员。
站长带来报纸的同时,还向郭天启传达了上级的指令。
让他立刻只身动身去南京。到达南京后,启动秘密联络点。除此之外,站长没再说什么。也没打听联络点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老张同志,上级说是让你只身去南京,说到时候有人和您联系,配合您的工作。具体内容,按照纪律,我也不清楚,也没问。按照命令,不能派人一同前往,保护您了,一切您注意安全。多多保重。”站长郑重的和老张话别。
郭启天想了想说:“你向上级传个话,就说第二方案,两天后在南京启动。”
“没别的了,就这些。”站长问道。
“对,就这些。”郭天启说的第二方案,实际上就是南京的秘密联络点。可是,面对同志,他不能和站长这么说。那样,如果战长暴露了,敌人很快就会在南京组织大搜查。尽管事实上不会这样,也不可能有针对郭天启的搜查行动。
这个南京的秘密联络点,目前只有戴笠局长,滕木田科长,再有就是郭天启知道。
在到达上海火车站前,一处偏僻的公共卫生间,郭天启走了进去,很快脱掉了外面的布衣衫,从箱子里拿出准备好的西装,换到了身上,快速的走了出去。
随后一名穿着普通的老年人走进了厕所,将衣服捡拾起来,装到了布袋子里,慢慢的走了出去。找到一个背静的垃圾堆边,看着衣服完全烧掉后,缓缓的离开。
郭天启西装革履走出了南京火车站。
叫了一辆包车,直接去了距离夫子庙不远处的东亚饭店。
东亚饭店人来人往,郭天启的西装很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住下,并且没有引起人们的怀疑。
南京虽然被日军侵占。这里没有上海的租界地,加上伪政府建立后,日本军帝国主义为了打造共同繁荣的假象,有意的放松了对一些酒店的盘查的监管。
如果没事,这里也减少了特务的活动。甚至有意无意间,将消息透露给国、共两方,在这里可以进行一些必要的贸易往来活动,共同营造一个没有政治的活动场所。
条件是,不能进行和从事反对伪政府的活动。因为这层影响,国、共、国外一些地下组织,只是利用这个饭店,传递一些最简单,最基本的情报信息,绝对不会在这里聚会,或者组织策划地下组织活动。
日本军方也时常派人,前来洽谈一些商务活动,并且将贸易往来大加宣传。
多方在暗中保持着一种政治需要和利益需要的默契,酒店从经理,到服务人员,没有任何特务组织人员的出现。
这是最危险,又是最安全的地方。几方面都保持着最大的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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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天启是以投资建设上海码头的名义住进东亚饭店的。很快闻风而来的访客时常光顾。有来谈提供材料的,有的要承揽建设项目,还有人提出共同投资。
滕木田的到来,是按照计划安排好的。
“张先生,二楼包房有客人光顾,说是和您约好了。一共三人,但是进入包房的只有一个,另两个应当是随从吧!好,201包房,我通知一下客人。说您马上到。”前台工作人员礼貌的说道。
“郭先生,您好。我们又见面了。希望这次见面之后,您一如所约,进入到这个全新的政府,为了您的祖国发挥您的作用。也为我们共同建设东亚共荣,展现出您的才智。以后我的工作还要您的关照。”滕木田见到郭先生,深深的行了一个礼。
“日你小日本的,明明是你们侵略了我们的国家,建立了给你们当奴隶的伪政府,还在这里说着鬼话。等我们彻底打败了你们,把你们赶出中国,那个时候,你们伪政府效命的人,再找他们算总帐。”郭天启心里这么想。嘴上客气的说道:
“滕木君,早在重庆的时候,我就期盼着让一天的到来,期盼能够为阁下效力,为大东亚共荣效力。现在一切都在按照我们的计划实施。我期望一切尽快的过去,让我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南京政府的演讲台上。”郭天启说道。
“好好,郭先生,一切都会按照我们的计划来实现。
郭先生,您是特工作训练和组织建设的专家。而且据说戴笠先生对您非常的器重。虽然您因为一些事情,受到了排挤,甚至受到了戴先生的不信任。可他为什么不让你去上海,或者来南京方面,组建地下组织,而让你来组织这次刺杀行动。这不是你的强项,这一点让我很不理解。”滕木田说道。
“滕木君,这个您的情报上应当向您说明。戴笠局长确实是党国的栋梁,特务组织的天才。但是,他多疑,不会相信任何人。又不愿意委屈任何人。如果一但您失去了他对您的信任。他不会把自己培养、选拔的部下送到前线部队,或者调到别的部门去。他不想让外人知道军统内幕。更不想让自己不信任的人,飞出自己的掌控之中。所以,他通常有两种方式,来解决他不信任的问题。一是,被到自己信任的手下,如果没有特殊的功劳,一辈子窝在那里,抬不起头来。对于有能力,曾经信任过,又被怀疑的。得到的是生死的考验。就象我,安排我组织和参与这次刺杀。如果不是您的关照,这次我将是军统又一名刻在墓碑上的英雄。我生还的机会基本是不可能的。”郭天启说道。
“郭先生,您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看来,您们的戴局长,确实在用人,管人方面另有一套。从两个国家交战来说,我们是对手。但是,做为同行,确实值得我们敬重和佩服。当然,依郭先生的本事,如果您这次没有和我们合作的打算,相信您也会有办法,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并活着回到重庆,重新受到戴先生的重用。可惜了,您这样的人才,在军统,只能受到排挤,甚至生命都难以得到保证。”滕木田说道。
“对了,现在活动在上海和南京的,除了国民党,还有共产党的地下组织。对于这两个地下组织,您如何看待。我很想听听您的高见。”滕木田说道。
“滕木君,我很感谢您对戴先生的评价。如果不是两国交战,你们在学术上会有很高的见解,可以说都是我的老师,我受益匪浅。说到共产党的地下组织,从1927年以来,包括当时在南京、上海,我们一直在和他们打交道。国民党军统组织严密,人员经过严格培训,力量雄厚,有戴笠受到领袖的信任和重用。能力方面自然不可小看。但是,狂妄、自大、贪图享乐,是军统方面最大的弊病。相比之下,共产党的地下组织,则更加神秘,意志更加坚定。特别是这种神秘感,令人恐惧。当时我们在上海,抓了多名共产党的高层领导,并且很快就背叛和脱离了他们的组织。按道理,他们的地下组织,包括渗透到党国内部的特务人员,应当很快暴露,整个组织应当迅速被瓦解。但事实是,我们根本无法去判断,哪些部门,哪些组织的人员,是渗透到党国内部的共产党。我们根本无法弄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在他们的高层机构受到严重破坏的时候,竟然毫发无损的继续生存在党国内部。他们不暴露,不消失,不恐惧,不受任何影响的继续从事着特务活动。这一点,我直到现在,也无法找到答案。”郭天启摇着头,向着滕木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