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汉中遇关羽 (第2/2页)
陈俊楠那肯就此罢休,拿着酒杯就要走过去。
王忠说道:“主公你先坐下,人家兄弟所言及是,与你又不相识为何与你把酒言谈”。
陈俊楠这才微微冷静下来,心想要不是这智力35的家伙提醒我,恐怕我还真把人家关羽惹烦了,我唯一的优势就是无字天书,忠义仁勇的关羽即然让我遇上,我怎么也不可能放他走了。
陈俊楠想到这,举杯愁怅道:“我刚刚听闻仁兄之言,正合我意,想我大汉江山,将沦落我辈之手,我就狠不得生食这帮污吏的血肉”。
关羽听到这句话,才微微坐正身子,枣红色的脸庞有了一丝欣然的笑意。
陈俊楠接着说道:“杀一个赵范并不难,难的是拯救普天下的黎民百姓,当今天下,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改变汉世的命运”!
陈俊楠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便坐了下来。
这一次轮到关羽坐立不住了,“贤弟有方法,拯救汉世王朝,拯救受苦受难的黎民”?
陈俊楠轻轻点了一下头。
关羽想了想,便站起身,推着自己的贩枣推车,向陈俊楠这桌走了过来。
陈俊楠立即吩咐王礼准备上好的饭菜。
并请关羽坐下来。
关羽脸色微红,想了想从腰间摸出一串铜钱,丢给王礼,“这桌算我请的”。
陈俊楠立即说道:“我请仁兄上坐是因为闻听兄弟之言,心知仁兄的抱负,如果仁兄自己掏钱,让小弟们还有什么脸与仁兄畅谈”!
王忠也说道:“是呀!是呀!付钱之举万万不可,难道兄台是看不起俺们兄弟吗”?
关羽脸色开始涨红,“可是……可是……”!
陈俊楠说道:“如若仁兄感觉有所亏欠的话,明日仁兄请我们喝酒便是”!
关羽这才说道:“好吧”!
说完便坐了下来。
陈俊楠心中暗笑,“呵呵!我就是要缠着你,明天你请我,我就非得回请你不可,总之和你没完没了,非得让你觉得跟着我就是忠义仁勇不可”。
“兄弟刚刚所说有方法拯救大汉,是什么方法”?
陈俊楠熟读三国历史,对整个三国都有客观的评价,就算现在朱葛亮来和自己论辨都不一定谁输。
陈俊楠缓缓说道:“汉献帝昏庸无能,信奉宦官当权,汉灵帝更加昏庸,宦官权力更甚以往,宦官集团,人称\十常侍\,其首领是张让和赵忠。他们玩弄小皇帝于股掌之中,以至灵帝称\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十常侍自己横征暴敛,卖官鬻爵,他们的父兄子弟遍布天下,横行乡里,祸害百姓,无官敢管。人民不堪剥削、压迫,纷纷起来反抗。所以要想拯救江山社稷,必须先诛十常侍,以相国之职监督皇帝朝政,对外平抚蛮夷,对内肃清国政,狠抓贪官污吏,让财富差距缩小,让百姓有地有粮”。
关羽感叹不以,“闻贤弟一席话,让关某自叹不如呀”!
陈俊楠立即说道:“小弟陈俊楠,字祥龙。这位是王忠,是一名上阵杀敌的良将,这位是紫虚上人,拥有卜卦先知之能”。
关羽抱拳道:“在下关羽,字云长,幸会……幸会”!
陈俊楠立即与关羽、王忠、紫虚痛饮三杯。
陈俊楠这才问道:“敢问兄长意往何为”?
关羽叹了一口气,“云游之人,四海为家,今天贩枣,明天贩瓜,后天可能就会贩豆子”!
陈俊楠立即说道:“关将军难道只图一时安逸,妄费了一身武艺”?
“贤弟说笑了,关某只是一介平民,就算会些武艺,也只是乱世求活的本领”!
“兄长不必自谦,紫虚上人拥有卜卦先知的本领,实不相瞒,我授高人点化,学会了看相之学,我观兄长定是治国之良臣,万夫莫敌的将军,所以初见将军才会受惊失礼”。
紫虚立即说道:“贫道虽以老木朽以,但是甘原拜于陈公门下,正是这个原因”。
关羽面露喜色,“想不到贤弟还有这等本领,真是盖世高人不露相”。
陈俊楠听到关羽这么说,就知道人家根本就不信,说辞虽有嫉讽之意,但笑意颇多,看来是自己拍马屁拍对了,这关羽就是爱听人家吹捧他。不过今天只能到这了,就算真想把关羽留在身边,也得慢慢来,这就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陈俊楠想到这,话锋一转。“仁兄可知天下祸事联联,现在巴蜀之地以山林居多,受旱情况最小,百姓还有一口饭吃,不如仁兄就留在巴蜀,它日在寻去处,仁兄以为如何”?
关羽沉吟一下,右手轻轻抚着胡须,好像正在思考未来去处,缓缓说道:“关某本想一路东上,听闻辽东富饶物产颇丰,民姓安居乐业,一派兴兴向荣,辽东太守公孙度礼贤下士,某不才想去辽东谋个出路”。
巴蜀至辽东,路经幽州涿郡涿县,路遇刘备、张飞,从此桃园三结义,这就是历史走向。
陈俊楠想到这说道:“此路程遥远,路途艰险,此时正逢天灾人祸,不如等到天下太平一些,仁兄在作打算”。
关羽笑道:“大丈夫焉有惧险而不行之理”?
“关将军切不可一意孤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辽东就算一时安逸也是镜中水月,而且巴蜀之地身处险要,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之基础,关将军切不可舍近求远”。
“关某欲投明主,焉有舍近求远一说”?
“关将军万万切留几日,我以看出巴蜀之地要有翻天变化,关将军不如静候时日,如若小弟失言,我等三人愿追随关将军一同东上”。
“即然,贤弟好言挽留,我就在此住上几日又有何妨”。
“好!一言为定”。
陈俊楠与关羽、紫虚上人、王忠,又是推杯换盏,聊了一些时事政事,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陈俊楠早早梳洗完毕,就开始给自己化装,不知在哪买来的黑色长发,被陈俊楠贴在下巴下面,右手持着一面用白布黑色笔墨书写的“相面、测字、卜姻缘、测今生来世”的帆子。
“紫虚你的字写的也不怎么样呀!我都不认识”。
“师父我这字算得上当今天下书法大家啦!如果师父您看不上,您亲自执笔,徒儿为您磨墨”。
“不必了,我觉得你这字,有种让人捉摩不透的润味,嗯!越看越好”。
“师父您这身打扮,怎么和走江湖的愚弄小民十分相像,难不成您要走街串巷诈人钱财”?
“大胆!有你这样抵毁你师父的吗”?
“徒儿不敢”!
“算了,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
紫虚诚惶诚恐道:“徒儿真心想跟在师父身边学艺,请师父不要驱赶徒儿”。
陈俊楠看紫虚一脸的严肃,心下暗自纳闷,“这老家伙到底是真厚道还是装老实”。
“徒儿,去门口看看,我们一行千万不能让关羽和王忠看到,他俩可是死心眼,要是让他俩猜出我的目地,恐怕今生在也不肯追随为师我了”。
紫虚老头,立即贼眉鼠眼的钻出门去,不多时,就小跑回来。“禀报师父,关羽和王忠都在睡觉,看来他俩绝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
“嗯!办得不错,去把衣服换了”。
紫虚一直穿着王忠的宽大衣服,此时换上陈俊楠为他准备的道袍,竟然十分合身,紫虚本身就是道士,穿上道袍还真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意思。
陈俊楠满意的点了点头,“为师的乾坤如意功德箱,就靠你虔诚伺捧了”。
紫虚老脸一红,“徒儿尊命”。
陈俊楠领着紫虚,一前一后出了客栈,顺着街道一路走去。
走在前方的陈俊楠面沉似水,显得高深莫测,右手持着算命帆子,时不时的发出一种充满沦桑的道家唱礼,“无量天尊,救苦救难……无上太乙度厄天尊,普渡苦海……”。
跟在身后的紫虚,捧着一个箱子,好似用木板制作,周身用白布包裹,在正上方有一个长方形的小口。紫虚的神态自若,并不比陈俊楠差上一分。
陈俊楠满心欢喜,面容不变的说道:“徒儿真是儒子可教也!我想佳以时日,徒儿就可以出师,自行游历了”。
紫虚却说道:“师父,其实我以前经常这样装洁一新出来游历,只是让人打怕了,特别是最近一次,就是我刚刚遭遇师父时,原本我的道袍并不比这身差,后来让人撕拉扯拽之下,就成了您见到我时的模样”。
陈俊楠闻言,这才解去心中疑惑,看来至古,这算命就是一个很糸统的职业。
“你的卦术也是假的”?
“当然不是,我是真算出师父您是九五至尊之命格,身上有龙气护体。所以才会这样虔诚的追随左右,其实师父不必这么幸苦走街窜巷”。
紫虚老道说到这,眼睛闪烁,看来是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