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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三章 窃得归物 (第2/2页)

白泽远天生奇心就重,对于一些绕萦心头的奇,不若如何他都必须将这些事弄清。打破砂锅问到底,说的就是白泽远这种人,可不若他心里头如何看中公子爷的身份,以及他身后所藏的秘密,心里头于好友之事也是上心。

昨夜在见得离上殇完好归来时,说真的,白泽远心里头莫提多喜了。只不过碍于事有缓急,正好寻思如何才能窃得商行之物的他在见得离上殇完好归来后正好让其今夜作帮,以至于他都没好好慰问一下自家好友这一月来的身子情况。身体之事,事也关紧,如今瞧得离上殇这番俏皮淘气的模样,白泽远心中自已知东西她已得手,而那东西既已叫她得手,想当然就可先趁这个机会,好生询询她身体的情况。

东西重要,不过好友的身子更加重要。

白泽远的关询,乃是出于闺蜜间的关心,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显然出了离上殇所料。原以为见着自己回来,自家这没良心的闺蜜必是第一个开口问询有关暗格之物的事,没想着这暗格的事一字没提,倒是先开口问了自个的身子情况。这突然而来的关心,还真叫离上殇有些受宠若惊。

未在第一时间给了应,而是稍稍一愣瞧着白泽远,在上下几番连续的视审后,离上殇那处忽然“噗”了一声笑了。“噗嗤”下的一声笑,而后乐着眸色瞧着白泽远,盈盈挂笑的眼眸中晶晶亮意透闪,就那般笑亮着眸儿看着白泽远,离上殇连声啧笑说道。

“啧啧,还真想不到耶,白大人竟还有关心我的时候,我还以为白大人乃是那等无情无义之人,心里头就只在意暗格里究竟藏了什么,掖了什么,至于这一个月来你家亲亲闺蜜是死是活,如今身子情况如何,可是完全好妥了,你是半点都不在意呢。”

笑调的话,分明是在暗示昨日她刚回京,白泽远连句关心的话都没过问就直接拽了她,要求她立刻帮携之事。昨日之事,搁在旁人那处的确是叫叫人恼气的事,只不过他两谁跟谁?加之离上殇又是个好闹的,公子爷又欠了她一桩债,故而白泽远知道昨日之事自家好友压根不会放在心上,这巴不得日日有事闹腾的淘气姑娘指不定昨日听得自己那番计策时,心里头甚至远兴过自己关心她的身子。

自家闺蜜自家亲,这离上殇是个怎样的脾气,白泽远何会不知。也正是因得他太了解离上殇了,故而在听得离上殇这矫情的责怨后,白泽远这处才会直接吊了眼,随后嫌了一眼说道:“到底有事没事,问你正紧的。如果你不想在挨一指头的戳,就老实先说了,别整这些个有的没的。”

要紧之事尚未弄清,这当口又在闹胡这些个事,离上殇也不能怨了白泽远出口威胁她。

而这话听上去虽也是威胁,不过离上殇心中明白,若是自己继续闹性下去,自家这没人性的闺蜜也不是不可能当真一指头直接朝着自个的腰处戳来。白泽远,于离上殇来说那可是人世之中最无人性之辈,对待自家的好友那更是能有多凶残就有多凶残,已是亲手试验过不下百回佛手十八粘的离大窟主在听得自家好友的威胁后,登时再也不敢再起闹玩之性。

玩闹的事,姑且就这么暂算了,身上的闹性暂且休算,嘴上连着诽谤数声,等得离上殇将败在从头到脚一处不缺全都骂了一顿后,方才气翻了眼出声回道。

“放心吧,暂且是死不了的,我家那个妖医啊,虽然江湖名气是比不得那个跳大神的,不过也是个有真才实学真本事的主,单就制药救命这点上,是绝不会逊了赛华扁那个空有神医之声的伪算子的。毕竟人家怎么说也是三更阎王命创始人的徒子徒孙,还是尽得真传的那种。老祖宗的本事搁在那儿,得了真传的他在怎么无能也不可能逊到哪去,更何况我家那个妖医还明显就是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主。就他的本事,解了我身上的残毒助我恢复武功,还不是手到擒来。等等,说到这个余毒,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那位公子可是欠了我老大的一笔债啊,蛊檀香上的毒,还有盟主府里受的那些个委屈,不管怎样我总得找个机会还了他才不会叫人吃亏吧。哎,这么说来昨晚还真是可惜了,早知道我就不只是单纯开这暗格亮出里头的空无一物气他,而是该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直接揍他一顿,先报点恨仇才是。”

窃者,一般情况下都是窃得无声无息,巴不得主人家越是后知后觉于他们来说越是占好。毕竟主人家越晚知道,就意味着证据消得越多,而一旦证据消了,所能指向何人所为的线索也就少了。

人若行恶,总得稍稍低调一点才是,不过离上殇显然是个乐意反其道而行之的主。她偷了公子爷商行里的东西,这件事她不但要让公子爷知道,还得堂而皇之的叫公子爷知道。也正是因了心里头那份小人计较的性,故而在白泽远调开公子爷,且她潜入公子爷的书房顺着屋外窥到的一切,轻轻松松其了公子爷书房里的暗格窃走里头的东西后,她才没想过再将人家暗格的门关上,而是那样大赤咧咧两在那儿,叫公子爷一回书房就知要紧之物已是遭窃。

如此的堂而皇之,于公子爷来说已是十足的挑衅,这样的挑衅在白泽远看来已是够了。不过离上殇显然仍旧不见满意,瞧着她那副怨悔的模样,一副如此太过便宜公子爷的懊恼,早知就当如何如何,清知她这心里头怕是又没安什么正经的白泽远当即抢在她的前头,重声咳道。

“我们可是有要紧事要做的,少在那儿又动什么惹是生非的坏点子,那人欠你的这一份债,别说是你,就算我这心里头,也记得牢牢的。所以你就放心吧,就算你不记得叫他还了,我也回让他百倍千倍的还回来。只不过如今还不到时机,现在你若是真对他下手,只怕这里头的秘密就得随了他一道遭封了。仇这种事,早报晚报,最后还不是逃不出一个报。所以你就给我先忍着,别去节外生枝找那个男人的麻烦,等这一件事了了,你想如何送还回礼,我陪你。”

仇恨这种东西,早报晚报,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报字。他两虽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不过人若犯我,若是不将这一份犯完封不动的还回去,总叫人觉着这面子上的脸挂不住。所以公子爷给的这一份礼别说是离上殇,白泽远这心里头也是记得清清明明的。

清明记下的仇,礼肯定是不会忘了备的,只不过这礼虽是备了,不过何时能送何时不能送,却也得讲究一个法子和时候。

白泽远之语,离上殇固然能明其意,也是心中明了他的用意,嘴上却忍不得念叨几句“早报晚报哪能一样,我这不是早报了这一份仇心里头爽快”后,离上殇方才撅了嘴应了一句“我知了,不会在这一件事上给你节外生枝的”。

答应了不会事外生事,就证明自己方才的话,离上殇是当真听了进去。也是确肯方才之语离上殇是真听入耳中,白泽远这才无可奈何浅了一下笑,随后看着离上殇说道。

“这一件事,就暂且这样吧,对了,昨日我与你说的计划,今夜拜托你去拿的东西,你可得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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