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狱友给他起了个雅号短吻鳄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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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友给他起了个雅号“短吻鳄”
庞律师带回来的消息:柳朝龙的案子比较简单,与韩子葳没有牵连,又是独立的案子,所以,柳朝龙很快就给判了。
由于,柳朝龙的老婆邵采儿主动交出了私藏家里的三十万,属于主动坦白且态度诚恳。
法院在量刑上给予充分考虑,判了五年徒刑,转移至监狱服刑。
狱友给柳朝龙起了个好听名字:“短吻鳄”。
进来的人都有编号,人多叫不过来,看守按每个人编号叫号。
狱友为了图省事,互相给对方起个狱名。个子长的,叫“长脚”;个子矮的“矮子”;身体胖的,叫“胖子”;大的胖子,叫“大胖”;皮肤黑的,叫“黑皮”。轮到柳朝龙了,那小个子狱友从床沿边站立起来脱口而出:“短吻鳄”。狱友们哄堂大笑,都夸小个子起得好,“短吻鳄”成了监狱里“家喻户晓”的雅号。
一开始,柳朝龙挺反感,甚至非常抵触。谁叫他短吻鳄,他就会恶狠狠目视那小子。
里面的人,不吃那一套,你越是不高兴,狱友越是叫的欢,叫完了,还要笑。
时间久了,听习惯了。
有时看守也这么称呼。
他们虽然这么叫他,但心里对这位秀才还是挺服帖的。
外表看上去书生气,文文弱弱的,有谁敢把自己的舌头咬断的?敢吗?所以,同室的狱友没人敢欺负他,放风时,有外室的不明真相人欺负他,他们同室的狱友会为他当起“保镖”。
“短吻鳄”在监狱里一直在摸索澳门赌场的“魔阵”。
旋转的罗盘,滚动的骰子,服务员的手势,里面的一招一式他都反复推敲,出神入化境地,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符号,旁人看不懂啥意思。
他自认为对澳门赌场“魔阵”谜局解破得差不多了。
基本有把握,里面的几个“坎”把握好就可以越过“大概率”必输的困局。
偶尔会敲敲笔杆,画个圈什么的。
他一直在把自己曾经赢的两百多万作为范例,琢磨、推敲、演示,推翻。再演示、推敲、琢磨。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演示。
这样反反复复不知多少遍。反正监狱里其他没有,就是时间足够。
几年下来,他终于琢磨出了门道。
他现在需要干两件事。
一是他要去赌场亲自实操,那就得赶紧出狱。
所以,他在牢里一直老老实实的表现,争取立功,取得几次减刑机会。他成了狱友的老师,每天给狱友们上辅导课,尽管他的发音让人难以听清楚,久而久之,狱友们听习惯了。
二是他得有一笔钱,在赌场没有钱,只能袖手观望,下不了场子。
他想到家里的三十万,他得问问老婆,这笔钱花的怎么样了,还剩余多少。
盘算一下,应该还有二十万左右,再加上,自己再牢里还得呆上三年,起码有十万剩余的钱。
这笔钱够了,可以让自己去澳门赌场小试牛刀。
他自信满满,赚个翻倍应该不成问题。
再用这笔钱,慢慢地像滚雪球式地越滚越大,只是时间问题。
他非常感谢这次牢狱生活,让他有足够时间静下来,思考将来,以及演绎赌局奥秘。
如果,在狱外,整天忙忙碌碌的,哪有时间静下来做思考?
他至今,不知道,韩子葳就在拘留所里关着。梁英子在家“软禁”信息闭塞,邵采儿与绿宝石公司几乎没有什么人接触。
韩子葳的案情复杂,案子多,还在羁押期间。
警方在审讯韩子葳案子中,涉及到柳朝龙。
柳朝龙得知韩副总也进来了,他一阵狂喜,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话,尽管别人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狱友听到他讲话了,狱友们惊奇地注视着他,平时,除了辅导狱友外,他几乎不跟人说话,又互相望望。他说的话,大致意思是:“好个畜生,看你还嚣张。”
他欣喜,韩子葳再也没有办法对自己儿子下毒手了。
这天,拘留所来了一位自称是韩子葳哥哥的人。
韩子葳深感惊奇,哥哥韩子涛与韩子葳两人恍如隔世,从不来往,从不提及对方。
哥哥有点憔悴,目光呆滞。
他是从路边遇到以前同村老乡说起弟弟韩子葳现在的处境时才得知。
哥哥空着手来的,冲着韩子葳道:“老弟,喜妹她们母子俩,我会照顾的,你就在牢里好好改造教育吧。”
两个人没几句话,哥哥就走了。
这话啥意思?二十多年没有来往的哥哥,孑然一身。
当年,常欢喜被自己夺走,哥哥发誓,非喜妹不娶。
现在,自己坐牢,他倒是来得及时呀。
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韩子葳隐隐感到,哥哥这次来非同一般,命运就是那么捉弄人。
他似乎感到,来者不善。
虽然是自己的亲哥哥。
自己的孩子怎么越来越像哥哥,莫不是当年,哥哥已经跟常欢喜有那个?怪不得儿子与自己不亲。
韩子葳胡乱地想着。想到这里,韩子葳嚎啕大哭,呐呐道:“自作孽呀,自作孽呀---------”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连亲哥哥都这么漠视他?
他心里最后的防线瞬间被冲垮,绝望、无助、愤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他抓起床上的枕头抛向了铁门,他的心破碎了......
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夜。
狱友们进入了梦乡,外面的走道处偶尔传来监警走路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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