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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祭司怼我是爱我32 (第2/2页)

话说回来。

按理来说,主角攻和主角受一见如故,没几天就处成了好友知己。

感情稳步变好,在男二出现之前,没人任何的矛盾以及摩擦。

就算存在认知方面的参差,两个人也能冷静的坐下来商量辩论,从未吵过架。

在男二出现之后,主角攻才会因主角受被屡次虐身却总是心软留情而生闷气。

可那都是剧情中后期的故事了,现在他家宿主不还没找上门去吗?

两个主角之间,不应该谈生活谈曾经,再谈谈风花雪月、未来感情吗?

掉哪门子的爽度值!

拐洞拐要是有头发的话,估计要愁的一抓一大把的掉了。

“不要慌。”苏牧尤淡定自若,举例安抚它,“韩文轩的爽度值刚开始都是负数,主角攻现在有42的数值已经很不错了。”

凡事都是比较出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拐洞拐心中的焦虑还真的锐减了,“你说的有点道理。”

曾经的负数,在那之后还经历了避世的悠闲快乐、现实的悲剧生离死别。

曲线上上下下数次大波动,直到昨晚看的时候,数据显示爽度值都有51。

生活如此悲惨的韩文轩都能重新振作,没道理主角攻会萎靡不振。

拐洞拐默默的对自己说:不能急,不能急。

有大腿在,它担心什么!

“另外,去找人的事情,要顺其自然。”苏牧尤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汤,咸味适中,鲜味惊艳。

从口腔一直暖到了胃里,早起的不适都被驱散了个干净。

他心中给这碗小馄饨打出了八点五的高分。

拐洞拐竖起了耳朵,“愿闻其详。”

“你看,原剧情中原主催促过死士吗?”

苏牧尤有理有据,“他对主角受的占有欲爆发,那是被主角攻的存在刺激出来了。”

因为给韩文轩下了蛊,所以胜券在握。

主角攻的存在,却让一切的确定变成了不确定。

在这之前,曲萧俟还是一个比较正常的毒舌。

是想找到韩文轩,但身为五仙教的大祭司,更在意的还是族长交给他的任务。

拐洞拐应声开始翻剧本,看了一圈发现还真是这样。

“那只能祈祷敖译积极一点、动作快一点了。”它有些无奈。

要是催的话,难保不会ooc。

不催的话,完全没什么主动权。

苏牧尤的嘴角飞快的翘了翘,“是啊,只能期待他了。”

不过嘛,估摸着这份期待,怕是难以得到回应咯。

当然,这话他不会现在说出来刺激拐洞拐。

至于男主的爽度值问题,老生常谈,该爽的时候就是会爽。

不需要他们这些走剧情的配角太过担心。

为了那些个分数做多余的事情,反而本末倒置不合适了。

毕竟,他是要敬业走剧情,而不是主动去改变。

被动改变的话......

苏牧尤表示: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耸肩.JpG]

“萧俟,别吃太多。”忙完了的敖译过来看了一眼桌面上剩余的食物,“一会儿坐马车会难受的。”

苏牧尤从神游的状态中脱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是在小瞧我吗?”

坐个马车,能有多难受?

他可是习武之人。

一个时辰后。

“把窗户打开。”苏牧尤双手环胸靠着车厢,面色不是很好看。

他的身后、屁股下,都有额外铺着的垫子,给路上的颠簸增加了一份缓冲。

可整个人还是随着马车的摇晃而摇晃。

这种感觉跟自己骑马还不一样,总觉得闷得、堵得慌。

刚开始尚能忍耐,但时间一久,别说是习武之人了,就是放个铁架子在这儿,也得散。

大祭司环顾了一圈车厢内的环境。

看上去有些年份,且装潢也没有多精美。

不知之前放过什么,总觉得里头有些怪味。

估计整辆车的价值,都不值他一个银饰。

敖译应声将两边的窗户都打开了,凉风簌簌的往里灌。

好在里面的人都有内力护体,不至于被吹生病。

他眸中带着歉意,“条件有限,下个镇子里一定准备一辆好的。”

大祭司知道这事儿也怪不了对方。

用鼻音冷冷的“嗯”了一声,倒也没说些尖酸刻薄的话。

从窗边吹进来的风赶跑了车厢内的怪味,总算是舒服了点。

敖译顺着往外看,估摸着了一下时间,“一会儿有段路估计路况不太好。”

官道与官道之间,也是存在区别的。

有的宽敞平坦,能容纳四辆马车并肩而过。

有的年久失修,细窄狭小,还有坑坑洼洼的沟壑。

不巧的是,后面等待着他们的是后者。

“你怎么知道?”苏牧尤眯起了眼睛,“以前来过?”

敖译摇了摇头,“出发前问过车夫。”

“既然知道,那为何不绕着走?”大祭司眼神渐冷。

安排并不满,他们完全不需要那么赶。

这不是没苦硬要吃是什么?

敖译眸光微闪,“绕着走的话,路上可能会费一点时间。”

“无妨。”苏牧尤闭眼假寐,说出来的话却是有着和气质不符的狠辣,“再像今天这般,我不介意把你做成垫子。”

被威胁的敖译刻意停顿了一会儿,就像是在害怕,“哦。”

这可是大祭司亲口准许的能够绕路。

绕着绕着,要是和韩家的小少爷错过了,那也是正常的。

死士垂下了眼帘,藏起了眸底的窃喜。

说时迟那时快,跑动的马车已经到了那段车夫专门提过一嘴的路段。

车轮不知是碾过了什么石头、还是被沟壑扣了一下后又在马儿的蛮力下被带起。

车身出现了比刚才弧度大了许多的颠簸。

苏牧尤收紧核心,稳住下盘,才没有狼狈的东倒西歪。

但假寐休息是坚持不下去了。

他冷冷的朝着车厢内的另一个人飞眼刀。

带着责备的意味,低低的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敖译!”

这样的情况,根本无法放松。

驾车的车夫既被呼啸而过的寒风包裹,又要听着面前马儿得得的马蹄声,压根注意不到车厢里发生了什么。

这也是苏牧尤没加掩饰的原因。

死士眼神飘忽。

半晌,试探性的展开了双臂,“我抱着你?”

这样就能好好休息了。

回应他的是小腿上踹过来的一脚,以及小孩儿在场的话,需要捂住耳朵不能听的脏话。

苏牧尤没好气的看着他。

天还没黑呢,这是又梦上了?

最后,死士缩在了车厢的角落里,被大祭司当成靠枕压着。

敖译明面上有些不乐意,委委屈屈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

实际上,当对方靠上来的那一刻,嘴角都差点压不住。

嗯,这样的惩罚,一点儿也不把他当人看,真的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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