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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祭司怼我是爱我28 (第2/2页)

这和同意有什么区别?

敖译只觉得刚才鼓起的勇气非但没被打散,还加入了起码三十年的内劲助威。

他屏住呼吸,将本就近的距离拉的更近,“我会小心的。”

郑重的许下了承诺。

苏牧尤这才脱离了思考的状态。

他垂眸看下,波动的水面让底下的画面有些模糊。

但有些东西不用眼睛看。

就比如腰间多了一只横过来的手。

大祭司此时甚至有些佩服死士了。

之前的感觉没错,看上去老实听话的人,实际上胆子大到那叫一个无所畏惧、任性妄为。

勇到这种程度,他们五仙教没一个人能比得上的!

“你......”正准备开口让对方知道,言语有的时候攻击力不比直接出手威力差。

然而,刚起了个头,死士的另一只手也跟着动了。

说木头是真的木头。

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敖译,不知道什么叫做铺垫。

眨眼间便直指目标。

苏牧尤猝不及防的被揉了,脑子都懵了。

不是,招呼也不打?

组织好的台词这会儿是彻底的忘了个干净。

只剩下气势不足的质问,“你怎么敢?”

苏牧尤伸手抵着对方的胸膛,想将其推开。

但传来的微弱拉扯感,让他生生顿住了动作。

脸色比方才被强行公主抱的时候更难看了。

不论是人,还是别的什么生物,都有自己的弱点。

当弱点一旦被掣肘控制,多多少少都会变得脆弱。

他也不例外。

敖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当然知晓大祭司并不乐意。

可强行忍耐过好几个晚上的他,非常清楚憋着的感觉有多么不好受。

感同身受,便舍不得看对方也陷入那般境界中去。

“没事的。”死士的语气柔和,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很快就好了,大祭司你再忍忍。”

一句话,成功点燃心火。

苏牧尤反手给了他一拳,怒瞪:“你才很快。”

简单的几个字,咬牙切齿的感觉却是那般的明显。

敖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

沉默片刻。

为了道歉,只能更加用心。

就好比想要得到一个完美的面团,过程中的技巧就极为重要。

敖译没有做过面食,不过他肯学。

全神贯注,时时刻刻根据面团的状态,去来调整自己的手法。

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苏牧尤这下更是没力气了。

要不是腰间的手借了一份力,估计得滑落到湖底去不可。

此时不好挣脱的他费劲的续了口气,吐槽:“荒唐。”

说完,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免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声音跑出来。

可不就是荒唐嘛?

太阳还在头顶悬挂着,湖面波光粼粼,就像是撒了一片稀碎透亮的宝石。

无一不在强调着还是白天这个事实。

苏牧尤努力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必不能快。

敖译的情况其实也不怎么好。

若说大祭司是被蛊虫影响了,那么现在的他则是被大祭司影响了。

不过,完全可以忍一忍。

怕冒犯到对方,他还不动声色的后撤了半步。

藏起自己的异常。

衣袍顺着动作在水底飘荡,你的我的交缠在一起。

透出几分亲昵的同时,也遮住了部分的羞意。

被讨好的苏牧尤确实领会到了死士逐渐进步的招式的厉害,但他也不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两人展开了拉锯,好像要在此地分出个高低。

敖译眉头微皱。

对此有些陌生的他分不清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行让人难受了,还是大祭司太过厉害。

可长此以往并不好。

他索性停下了动作,双手并用,直接将人抱着坐上了岸边。

从水里出来,湿哒哒的衣服就变得沉甸甸的,还紧贴着身体,不好受。

苏牧尤半眯的眼睛中透出明显的不满,“你干什么?”

敖译没有开口解释,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弯腰,俯身,凑近。

苏牧尤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眼睛因意外而瞪大。

这属实是想不到。

对方竟然能豁出去到这种地步。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这次,算敖译技高一筹。

--******--

......

换好衣服的大祭司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之上,气势全开,“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看上去也格外的神清气爽。

他真的是对这个死士太好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违背他的命令,简直无法无天。

除了动手之外,竟然还敢用嘴反抗!

跪在地上的敖译听见他的诘问,思绪飞速旋转。

最终,脱口而出的便是“没有”二字。

或许是为了敲打,在五仙教生活了一段时间的他时常听族人们说试药人要做什么。

听来听去,除了会失去自由之外,最大的危险便是可能会在试药的过程中丧命。

从未听说有被杀的。

而且,大祭司那般心软。

做错事的族人只是交给族长处理,而他受到过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被不痛不痒的抽几鞭。

加之那条特殊的粉色小虫喜欢他的血。

综上所述,敖译并不觉得对方会杀自己。

当然,他清楚这时候说实话是不明智的选择。

故而浅浅的说个小谎。

苏牧尤冷笑了一声,“给你一个想遗言的时间。”

语毕,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出了竹苑。

径直的朝着族长家走去。

被落下的敖译想了想,还是留在原地没动。

罚跪应该就是他这次贸然行动的惩罚。

......

“族长,你是不是对小零说了什么?”

人未到,声已至。

正在喝茶的老者动作顿住,开始回忆谁是小零。

他们族里的人,好像没有哪个长辈给自家孩子取这么草率的名字。

苏牧尤走到他边上的位置坐下,正视着他。

因为存有两种可能,所以他的语气只是询问,而不是质问。

也没有上来就直接阴阳嘲讽,免得误伤。

族长被他看的有了头绪,“哦,你说你院里头那个试药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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